是你睡过头,我怎麽办?」
听到筑幸夹带一丝小埋怨的话语,令我哑口无言。
她约我出门,我居然还嫌太早被叫起床,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恶。
「谢谢你叫我,我绝对不迟到。」
约好时间地点,她挂掉电话。
梳洗後,我吃着前几天买的面包,边滑手机看新闻。绝大多数都挺无趣的,唯有一则g起了我的好奇心。
新闻标题写着:多人纸钞凭空失窃!集t说谎?
我看完报导,了解整个来龙去脉。
有民众向警察报案,说口袋或钱包的纸钞失窃。起初,警方都以为是个案,但随着同样事件的报案人数激增,x1引记者采访,而记者的报导,又让潜在
的未报案受害者,鼓起勇气去找警察报案,人数飙高到异常的状态。
警方也终於开始怀疑这不是单纯的小事件,後来更发现受害人全都居住在同个市的邻近几个区。
这个案件实在太神奇了,而我住的区恰好就是其中一个案件集中发生地。
我想起昨天我口袋的钱也消失,然後又跑回钱包里……会不会跟这件奇案有关?
实在是想不通,乾脆就别想了,专心准备好待会出门的穿搭b较重要。我不是很注重穿着的人,不过,筑幸特地约我,不挑几件好看的衣服还穿就太蠢了。
午餐我们没有再去大餐厅,由於午餐的费用没有昨天的晚餐那麽高,我没有抢着付帐,而是和筑幸各付各的。
筑幸说想到我家来,我没有犹豫,立刻替她带路。
刚领着她进房间,我手机就响了。
筑幸站在我身旁,能够瞧见我的手机萤幕。
堂姊打来的,太巧了,尽管有些忐忑,我还是马上接听。
「我刚到家。嗯,再一阵子,社团还需要我去唱歌。」我才刚回完话,这时,筑幸刚好清了下喉咙。
她突然的举动让我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此刻,我迎来了几近窒息的危机时刻!
太荒谬了,筑幸怎麽就……老天给我开了一个恶劣玩笑。
「你说你刚到家,那怎麽有别人的声音。」
被堂姊听出来,我坦承带了朋友回家。
「你朋友是nv生?」
「是啊,几年不见的好朋友。」话讲完,我就後悔了。
堂姊只是问是不是nv生,我却因为有点心虚,多做了无谓的补充说明。
「几年不见?我怎麽不知道有这号人物,而且还是nv生?」堂姊的语气明显变得不太客气,唉,我真是多嘴,自找麻烦。
「就是小时候认识,那时我们还很陌生,你当然不知道。」
她压低声音,细如蚊蚋,「她还在你旁边?」
「是啊。」我不留空隙地回话,试着帮堂姊遮掩她的问话,不让筑幸听见。
「我们之後再聊好了,先这样。」
我听得出堂姊既不悦又无奈,我无意伤害任何人。要是没在这时候打电话,要是筑幸没出声……
「你聊好了?」
「嗯,你刚怎麽突然……是因为喉咙痒?」
「有些乾,打扰到你们聊天了?」筑幸一脸无辜,我也不好责怪她。
「没有,就是她希望我好好招待你。」
「你的nv朋友人真好,名字也好听。」
筑幸给我投下个震撼弹,我急忙解释,「她是我堂姊,你别ga0错了。」这时我以为筑幸只是误解而已,後来的後来,我才想明白,这是她对我的一次试探。
她盯向鞋柜,「所以,和你一起住的人也是堂姊?」
「是啊。」
「哦,你们感情真好。我刚看到那几双nv鞋,还想说你交了nv朋友,来你们的住所不太好。」
筑幸的表情似乎柔和、放松了点。
「我没nv朋友啦,如果不方便,我就不会带你来了。你挺细心,连鞋子都有注意到。」
她自豪道:「那是当然,鞋子是行走在外不可或缺的东西,可以不穿袜子,但不能没有鞋子,所以,进到别人家,自然也会先观察鞋子。」
「我倒是没这样的习惯。」
「对了,我们还没谈完那件案子呢。」
午餐时间,我和筑幸聊到最近成为话题的奇案。
「还要谈什麽?」我撇撇嘴,「我个人觉得没那麽严重,一定有很多人是谎报,现代人不是很会跟风?应该就跟那差不多。」
「我不在乎谁真谁假,我对案子本身b较有兴趣。你有没有思考过,犯人为什麽偷钱?」
「没有,他偷钱,我g嘛要关心他?」
「谁说的?」她不服气地噘嘴,「如果他是受尽不公不义的委屈,才选择偷大家的钱报复社会,你会不会心软同情他?」
「呃……还真的会。」
「你看吧。」
她皱一下小鼻子,得意洋洋。这样的表情,让我把嘴里那句「不过,就算在可怜还是有罪!」给默默吞进肚子里。
我带她参观每一个房间,正想跳过堂姊那间房时,我被她拉住。
「怎麽不让我进去?」
「那是堂姊的,我不能随便乱闯。」其实我想进就能进,只不过我对筑幸在我讲电话时清喉咙,仍是耿耿於怀。我隐约觉得,筑幸不太喜欢堂姊,但她又没见过堂姊。
「反正她不在,我就看几眼。」
她站在门口处,双手背在身後,扫了房间一圈便乖乖出来。
筑幸在下午时离开,没能和她一起去吃晚餐,但她来过我之後,彷佛有道禁锢被解锁,她变得时常来我家,甚至没打电话就忽然来,令我手足无措,我去参加社团活动,她也会在不远处,暗中陪伴我。
她对我成为一位厉害的歌手感到惊奇,「还以为你的天赋都集中在手上,没想到你还有一副好嗓子。」
「这是意外,我原本也不知道。」
我很愉快,感觉真的回到了从前,回到我们俩分不开的状态。
一天晚上,我在雕刻,她坐在我身旁。我鼓起勇气问了我很在意的事,「筑幸,为什麽後来你不再回信了呢?」
「你跟我一样吧?」
「什麽?」
她叹气,「写信愈写愈感到孤独,无论再怎麽使用华美的词汇,再怎麽丰富内容,都b不上一个肢t的轻微接触。」
筑幸果然就是另一个我!
她握住我的手腕,停止我的动作,把木头和雕刻刀从我手中拿走,放到桌上。
她低着头,轻声说:「你还记得,我们国中分别时做了什麽事?」
我从未忘记,但筑幸现在提出来,是有什麽特殊用意?
「我啊,始终忘不了那种如同整个人泡在蜜糖罐里,无b幸福的滋味。」筑幸双眼有些泛红,边说边把双手放在我肩上,将我推倒在床。
又是和当初一模一样,软而有弹x双唇贴在我的唇上。
我闭上眼,脑袋微微发晕,好像晃着晃着就要晃回以前。
唇分离,睁开眼,筑幸跨坐在我的身上,双溪置於我的t0ngbu两侧。
幸好她不是穿短裙之类的下着,而是牛仔k,不然,我绝对会不敢看她。
「只有这样,我才能觉得你从未离开我身边过。」
「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想起身抱她,但她坐着让我无法动。
「你真是……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