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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父夺子爱鸠占鹊巢姜还是老的辣(3 / 4)

儿的酥胸,一瞬不瞬地瞧着贺琏芝逐渐鼓胀起来的性器。

嫣姐儿极会配合,还没怎么做,一把好嗓子便呻吟得羞怯动人。身子也是天生欠操的,被勾弄了两下乳头便淫水横流。

“怎么不进去?”箫辄半开玩笑:“又在老爹眼皮子底下夜夜笙歌纵欲过度?”

贺琏芝一怔,这几日尽忙着寻访名医,竟有几日没上过阿舂的床了。一想到阿舂,手里的阴茎快速充盈硬挺起来。

他扛起嫣姐儿一条玉腿,把阴茎凿进屄里。

“啊……好大啊殿下……奴家、奴家受不了……”

嫣姐儿抓住了箫辄揉胸的手,呻吟声又娇又软,足以让正常男人们春心荡漾。

可惜她今晚遇到的两个男人都不太正常——一个念着阿舂被肏得死去活来时的求饶,一个想听自家兄弟发泄时的低喘。

箫辄把手指塞进了嫣姐儿嘴里,迫使她说不出话来。

贺琏芝则是更为简单粗暴地低斥道:“闭嘴。”

嫣姐儿错愕片刻,大张着腿,卖力地吮吻起箫辄的手指。

世子爷怎么也想不到,他在秦楼楚馆里眠花宿柳时,自己惦记着的阿舂正在父亲手下一泻千里。

卧房里,床榻上。

阿舂抓着贺霆的手臂,小腹抽搐,娇喘连连:“王爷……王爷……不、不要……”

贺霆却将手指又往阿舂女穴里挤入了半寸,两根手指有条不紊地抠挖搅动着穴道内壁。

阿舂踩在床榻上的脚尖踮了起来,腰腹悬空绷得笔直,似痛似爽地说着:“我不行了……够了……停下,求求你……”

“呃啊啊啊——”

随着穴道剧烈的痉挛,穴口舒张着喷出一股又一股清亮的淫液,落得满床不说,还喷淋在贺霆的手臂上、衣襟上、脸上。

贺霆八风不动的表情渐渐崩坏,终于露出一丝丝雄性动物天生的征服欲望。

他顾不上清理自己脸上的爱液,低头吻住了依旧痉挛不止的殷红穴肉,喷薄而出的爱液从王爷金尊玉贵的嘴角往外溢,没溢出去的自然随着吞咽的动作进了肚里。

“唔……嗬……”呻吟的欲望太过强烈,阿舂抬手咬住了自己小臂,见血都没有松口。

贺霆见少年隐忍得很辛苦,话说得体贴入微:“别忍着,叫出来。”动作却带上惩戒性的蛮横意味,他托起阿舂的屁股,扬手抽打在娇嫩的屄肉上。

“啪!啪!”

“啊……痛……痛……”阿舂果然哭着叫了出来。

贺霆绷着脸,表情如教训儿子一般严肃,毫不留情地用手背快速扇打在肿胀充血的阴唇上。

“唔啊……别打了……王爷……”

阿舂意志坚定嘴上讨饶,下体却远没有那么争气。刚潮吹过一轮的女穴,在噼啪作响的抽打下,又本能地收缩抽搐起来,淋漓地喷出好几股水状淫液。

阿舂又一次陷入高潮的失神状态,大脑一片空白,仅能感受到自会阴涌上来的连绵不绝的波涛。

熬过第二轮失态,阿舂方才察觉到贺霆正托着他的屁股,将绵软的舌头往阴穴里顶。他受惊不浅,抬手便要扯去蒙眼的缎带,被对方扣住手腕制止。

“别乱动,”贺霆吻着少年下体,亲昵地喊他名字:“阿舂,你什么都不要看,什么都不用做,你只需要闭上眼睛,好好享受。”

声音低沉而笃定,轻易便蛊惑了头脑昏聩的阿舂。

贺霆把那一块嫩肉吻得红肿不堪,方才将少年身体放平。又从袖口里取出一个黑色丝袋,拎住袋角一抖。

当啷,一枚铜制小球落入掌心。

阿舂警觉地侧耳倾听,问:“什么东西?”

贺霆淡定回答:“缅铃。”

“缅铃?什么是缅铃?”阿舂紧张地问。

“是好东西,让我们阿舂快乐的东西。”

只见贺霆在指甲盖大小的铜珠缝隙里挑了挑,然后从里面拉出一根细细的铜链。

他摘了油灯的灯罩,捏着铜链顶端,把铜珠悬挂在火芯上加热。随着缅铃温度的升高,铜珠内部的机关被激活,这颗缅铃便在火焰上自动地翻滚、震颤起来。

预热完毕,缅铃离了火苗兀自震颤不止,如果嵌入穴道深处,在温热的穴壁包裹下,还能震颤地更为持久有力。

想到这,就连贺霆都不禁有些期待。他重新上了床,分开少年的双腿。

阿舂被蒙着眼,看不见这个自暹罗国流传而来的宫廷秘制淫器,但他隐约听见一个金属质地的小东西正叮铃作响,自然而然地联想到阴暗的京郊地牢,和狱卒插入他铃口的、挂着银铃的细长银簪。

阿舂轻微挣扎起来,嘴里低喃着:“不要,不要用那东西……”

“别怕,阿舂,我不会伤害你。”贺霆轻声哄道。

阿舂依旧摇着头:“不要……我不要……”

贺霆一整晚没有用过强,见少年执着地抗拒着,他陡然露出些许强势,攥住阿舂的一条腿把人拉到身边,手掌一翻一推,将缅铃塞进了阿舂刚泄过两轮的阴道。

缅铃入洞,如鲔鱼入海,震颤着直往穴道深处钻,不一会儿就隐没在湿淋淋的穴道里,只余下一根铜链还留在穴口外面。

“啊哈——”阿舂昂着脖子长吟出声,“好烫……王爷,不要这东西……拿出去……”

贺霆的手指滑入穴道深处,将缅铃往宫口处顶,另一手却拉住铜链,将铃儿往外头拽。缅铃在两股力量的拉扯下,将震荡带到甬道的每一处褶皱。

“王爷……别……”阿舂颤声求饶。

“舂儿乖,放松一点,好好享受。”贺霆拿出了哄慰幼儿的耐心。

“舂儿”——这是大哥对阿舂的称呼,他猝然止住啜泣,被腰带蒙蔽的双眼里,自然浮现出大哥的脸。

他痛苦地咬住唇,眼泪晕湿了柔软丝带,仿佛害怕自己的哭泣声会惊扰臆想中的大哥。

贺霆不知个中缘由,还以为少年终于肯乖乖听话,于是,从裤子里掏出了候战已久的粗壮性器。

毕竟比贺琏芝年长一辈,贺霆很清楚自己不可能像年轻气盛的儿子那么神勇,但再能干的鸡巴也不过是肉条一根,会比银托子更持久更硬挺吗?

没错,老狐狸今晚根本就是有备而来,不但在袖袋里藏了缅铃,还早早在阴茎上绑好了银托子。

银托子,一根银质的长条形半槽托子。

薄薄的一片,刚好托起男性性器,根部用硫磺圈与阴囊固定,一方面降低了性器的敏感度,另一方面增加了性器的硬度。

有了这种淫器的加持,贺霆还不是想玩多久就玩多久,还愁比不过自己那个愣头青儿子?

贺霆笑了笑,挽起少年双腿,将银托子固定住的阴茎一气儿送进了阿舂紧巴巴湿漉漉的女穴。

“唔——!”阿舂被一根梆硬的东西洞穿了下体,不得不悬起臀来迎合,以降低身体的痛楚。

贺霆挽紧了少年大腿根部,一下一下,沉重地将阴茎送入阿舂体内。

冷汗裹着热汗涔涔而下,少年用力拧着脖子,把半张脸埋进散落满床的黑发里。

贺霆有条不紊地打着夯,身下是他渴求多日、恩威并用、甚至不惜使用下作手段终于骗上床的俊美少年。

他不禁伸出手去,抚摸少年乌黑如瀑的秀发、绯红滚烫的脸颊、性感嶙峋的锁骨,和濡湿微张的红唇。

手指顺着唇缝探了进去,找到柔软滑腻的舌头,牵拉搅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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