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拨开长发。“我有时觉得它们确实很麻烦。但你蓄的这一头长发实在是太美了。”
就像是终年被囚禁在金笼中的禁脔美人,浑身赤裸地躺在白狐皮中,终日昏沉地被困在无穷止尽的性爱当中,因为不见天日而一点一点蓄起几乎能覆盖全身的长发,眼神茫然恍惚,只要有爱供养她就愿意永远呆在这里。
在欲望的晕染下,莫怜正同样恍惚地看着他。她的眼神在一点一点褪去清明,随之而来的是沦陷在情欲中的痴迷。顾边城娴熟地将她的阴蒂捏在手中把玩,用食指细细剥开阴蒂包皮,使那枚肉粒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中。
他一面缓慢地顶弄,一面揉搓着在他指间逐渐肿大的阴蒂,将它毫不留情地蹂躏折磨,那枚可怜的肉粒讨好般啄吻着他的指腹,穴内涌出一股一股热流,贪婪地吞吃着侵入的肉棍,仿佛那是什么无上珍馐。
“好馋啊。”他凑近莫怜说,一下子狠狠撞在她的敏感点上。莫怜惊叫一声,下意识就要往后爬,连着埋在她体内的阴茎都脱出两分。
顾边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将自己的阴茎抽出体内,就在龟头即将脱出的前一刻,他一把将扣在莫怜腰上的手往回拉,将整个阳具都毫不留情地撞进了她的体内。
那一下甚至撞开了她的宫口,龟头深埋在孕腔内,将它完全改造成容纳自己欲望的淫器。莫怜仰着头,却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生理泪水从她的脸侧滑落。只有从阴道收缩的频率才能看出她经历了多么激烈的一场高潮。
始作俑者没有放过她。顾边城没有给她休息的时间,过于硕大的龟头拽出宫口时带来的下垂感几乎要让她有了子宫被扯出的崩溃错觉。顾边城用阴茎将她钉死了在床上,捏着她的肩膀一遍一遍抽出顶入,每次都拔出又狠狠撞到底,几乎撞得她魂飞魄散,意识稍稍回笼脱口而出的就是带哭腔的哀求:“等一下……要坏了……等一下……”她真的要被做死在这张床上了。
“不会的。”顾边城俯身下来吻她。莫怜的腿死死缠在他的腰上,勾着他一次次顶入,沉沦。明明喊着等一下,双手却搂在他的脖颈上,多么口是心非的荡妇。
根本不知道过了多久,情欲将她送上天堂又拽下地狱。她最终化为顾边城身下只知呻吟喘息的淫兽,谄媚地收缩阴道企图榨出对方的精液。“好大……嗯……”她迷蒙般喃喃。
“小怜。”顾边城捏起她的下巴,使她看向自己。“喊我。”
她迟缓了一下,随即满怀情欲地开口:“老公……”声音像是完全泡在水里那样酥软。
顾边城怜爱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乖。”他重重冲刺了几十下,一片白光中,他终于完全释放了出来。
射精的快感太过激烈,稍作缓和后,他尚带温存地又去吻莫怜的眼睛,却触到了一片水痕。
“……顾边城。”
莫怜轻声开口问他,语气里有难以察觉的崩坏感。
“为什么,要给我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