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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到小N奴的N()(4 / 41)

“爱你……好爱你……”梅谢也忘了什么语言问题,只是沙哑着嗓子一个劲地用夕语说着,夹杂着主动去亲吻温雅的唇。

那么温雅自然是把这漂亮的小王子的热情照单全收,就着这个被他环抱的姿势又操弄了好一会儿,在把他骑昏过去的同时登上了高峰。

好在梅谢只是短暂地昏了过去,不一会就醒了。而释放完欲望之后,温雅心满意足地从他身上起来,解开捆绑梅谢的绳索,连拉带拽地把他扶到了床上。此时快感盖过身上的不适,尚且能正常走路,而如果再等一会,估计梅谢就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温雅也不想把他玩出什么毛病,毕竟是送来和亲的王子,而夕国虽然战败了但也没被灭国,只是成了本朝的附庸。日后通商,还有用得上夕国王室的地方。

梅谢躺在床上,甚至都无力再开口了,却仍然努力去拉温雅的手,见她并没有反对,才小心翼翼地把她重新抱在怀里。

他那一身原本蜜色的肌肤还泛着粉红,身上紧实的肉因为刚才的高潮而格外温热,倒是又让温雅产生了一丝欲念。不过在她要向梅谢的腿间伸手时,却有修长的手指抓住了温雅的手腕。那夕国的小王子红肿着一双水汪汪的绿眼睛,一脸哀怨地望着她,已经完全忘了眼前的女人就是毁了他国家的王权、还导致他沦落到和亲的罪魁祸首,就只仗着自己刚刚把她伺候得快乐了,现在还在妻君面前撒娇。

温雅本来就对夕国没什么恶意,见梅谢已经被骑得顺服,也不再折腾他,向门外喊了一声让人进来。

梅谢听见有人开门,连忙拉紧被子把他和温雅都裹得严严实实。而进屋的是温雅的其中一名禁卫,和昨天一样端来了一碗汤。

因为主帅在场,那禁卫放下碗便走了。而温雅挣开梅谢的手臂,拿了汤碗要给梅谢喝,转头却看见那小王子睁着一双莹绿的杏眼怔怔地看着她,泪珠大颗大颗从眼眶里滑落。

温雅意识到他是对这汤有什么误解,不得不解释道:“这是柳皮煮糖水,用来镇痛的。”

然而梅谢本就听不懂几句周语,在悲伤的时候更无法分辨,只觉得刚刚对他如此温柔的人此时却还是叫他喝下避子汤,她那些亲吻宠爱全是假的。可梅谢面对她却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来,就算是控制不住眼泪,也只能乖乖就着碗沿,一点点把那“苦涩”的甜水咽下去。

喝完那汤药之后,梅谢再也忍不住心里涌上来的绝望,趴在床上凄凉地哭起来。

温雅有点诧异地拍了拍他,这自幼娇惯的小王子却并没有回应。她有点不耐烦了,就起身要走,此时梅谢却连忙忍着身上的酸疼爬起来,慌乱地献上红唇,一边流着泪珠一边努力地讨好,像是害怕她这一走便不再回来。

温雅和这可怜巴巴的小王子亲吻了一会儿,颇有些无奈地说:“是该给你找个语言老师了。”

梅谢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就连忙带着哭腔点头:“好、好……”

他这副乖巧的样子倒是罕见,和之前凶狠的模样判若两人。温雅像安抚宠物般摸了摸这小王子漂亮的棕色卷发,带上了些安慰的笑:“先休息吧。明日休沐,我再找人教你。”

梅谢立刻点头,像是听懂了的模样。然而当温雅满意地起身穿衣时,梅谢却又连忙抓住了她外裳的袖子。

温雅看了一眼,那修长的蜜色手指便缩了回去。可梅谢虽然不上手,却还是望着她流泪,呜咽地说着一串夕语。

见此状着实无法沟通,温雅只好强行又按着他骑上去,把梅谢操昏过去之后再离开这间屋子。

梅谢醒来之后哭了好一会,哭着的时候却又想到,那人虽然离开了,但她也亲了自己,那她是不是还是喜欢他的?这样想着,梅谢又高兴了好一会,但接着又想起她虽然对他语气温柔,却还是让他喝了避子汤,说明她的温柔都是假的,就是为了哄他听话。

于是梅谢又哭起来,流着眼泪睡着了。他梦到了周国那红墙碧瓦的皇宫,很多美貌的男子穿着周国华丽的衣裳,与那人一同轻歌曼舞,而只有他被关在某个阴冷的角落,只有做梦的时候才能与她相见。

第二天醒来后梅谢又哭了好久,直到公主府的下人送来了早点,他才从床上爬起来——主要是饿了。

昨天他被温雅操弄得比前天更狠,然而此时起身的酸痛感却比昨天早上轻了。梅谢也不知道为什么,因为实在是很饿,就连忙洗漱之后吃了饭。中原的精致糕点对于夕人颇为难得,梅谢沉浸其中,甚至暂时忘了对温雅的怨念。

在他吃完之后,下人收走了餐具。再有人进屋时梅谢的心情顿时雀跃起来,可看到进来的人却不是温雅,而是一个穿着深蓝色长衣容貌清丽的年轻男子,手里还拿了个药箱。

梅谢以为他是医官,不由得有些畏惧。然而这人却能说一口不太标准但却也足够清晰的夕语:“梅谢王子,别怕。”

青荬走到床边,按惯例为梅谢诊了脉,然后从药箱里拿了红曲浸酒,放在旁边的桌上:“这药涂在伤处的创面就好。”

“谢谢。”梅谢心里有些忐忑。他本以为自己已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却没想到温雅府上的医官都长得如此脱俗。

不过青荬接着说:“我叫青荬,是……是公主的弟弟。长姊让我来教你周语。”

梅谢这才想起来,夕国带队的使官也对他嘱咐过,监国公主有个弟弟,刚被封了郡王。这也是康静公主唯一一个进了宗室的儿子,显然是因为遐平公主的偏爱。

夕国的使官让他跟这小郡王搞好关系,但梅谢却不以为然。如今见了青荬本人,虽然长得貌美脱俗却是一副怯懦的样子,就更逆反地觉得没什么。

青荬来教他周语,梅谢就故意装作学不会的样子。而青荬又只是因为早年跟着爹爹在边疆行医才学了些夕语,实在称不上熟练,因此教不会梅谢反而觉得是自己的错。

简单问候语学了一个上午,午餐之后梅谢就不想学了,非要和温雅见面。青荬也很没信心,于是就去找温雅了。好在他现在有了爵位,出入官府也不会再被阻拦。

而温雅本来是打算在休沐日盯着梅谢学周语的,但早上刚起就有工部的人来通知她参加机造司的新式轮机发布。工作的事情自然更为重要,而她看了演示又和这款新式轮机的创造者谈了很久,终于结束后刚出门就见到了青荬。

外面仍在飘雪,温雅便招呼青荬上了马车。青荬在外面走得久了,身上落了一层薄雪,更衬得肤色莹白清冷,不过摸了摸他的手指,竟然在外面冻了这么久都还是温热的。

因为休沐日无人打扫街上的积雪,马车走得很慢,温雅看青荬身上沾了雪,便让他把大衣脱了免得受寒。谁知青荬误会了她的意思,忐忑地看了看这马车的密封,才有些扭捏地脱了外氅,又接着解起了腰带。

温雅挑眉,却也没有澄清他的误解,只是看着青荬在她面前一层一层地剥开衣物,将大片莹白的肌肤呈现到自己面前。

温雅跨坐在青荬身上,颇有兴致地把手放在他胸前,抚摸着他身上莹白细腻的肌肤。

青荬的体质确实奇特,虽然肤白如雪,但触感却很温热,手腕处皮肤薄的地方,露出血管的颜色都是青蓝的。当然,还有他动情时挺立的那根漂亮的肉棒,在极致充血的情形下也会透出些青蓝的纹路。

不过温雅也不会骑他太狠,毕竟青荬刚一个月,即使药人的身子颇为康健,也有可能会被伤到。温雅倒也不是没想过,倘若青荬的孩子不小心流了,或许还是件纠正他们乱伦生子的好事。但要认真说起来,温氏每隔一代就让作为表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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