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奚延越一个弹射起步冲向试衣间,以人眼都捕捉不到的速度开门、闪进试衣间、关门,一气呵成。
穆木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过神自己已经被奚延越推着胸口抵在墙上了,怀里的人似乎很慌张,他看到他的肩膀在抖,心跳又重又快,一下一下打在他的胸膛。
离得好近。
奚延越才没想那么多,边顺着呼吸边侧耳听着门外的动静。
“谢先生,您的领带。”
“好,谢谢。”
“我帮你试戴一下吧。”陌生的女声,应该跟谢祎一起来的那个女人在说话。
“好啊,明天要跟商总吃饭,商小姐透露透露商总喜欢的风格?”
“不用这么紧张,明天的饭局我也会在,我爸不会为难你的。”女人说,“腰,弯下点。”
光是听两人的对话都能想象此刻两人暧昧的画面,他们究竟什么关系?这个问题问出的瞬间就已经有了答案,只是奚延越并不愿意承认。
如果此刻并不是这么尴尬的处境,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两人的面前,以谢祎男友的身份让谢祎给出一个解释。
不堪、不服、郁闷,怎么偏偏就在这时候遇上了呢?
“嗯?”茫然间,脸颊被一双大手捧起,奚延越被引导着抬起头,只见穆木言微眯着眼眸低下头,他脑子里似乎有根弦忽地绷紧,后脖颈连同脊柱都僵化了,在他恢复过来前,嘴唇被轻轻地碰了碰,短促地根本算不上一个吻。
奚延越感觉喉间干涩,动了动嘴唇只能发出喑哑的、不成语调的气音,穆木言还在他眼前,稍有动作两人的鼻尖就会相碰,他眼底涌动着的暗潮让人心惊,像是危险的掠食者在猎物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窜出,准备将之优雅地残杀。
“领带很符合你的气质。”门外突然传来的女人声音让奚延越心脏漏跳一拍,他在穆木言怀中吓得一耸肩,还未稳定情绪,突然被扣住了后脑勺,被迫承受了如暴风骤雨般的亲吻。
那一刻他恍然明白了穆木言为什么要在正式亲吻前先试探地啄吻他的唇,恐怕是将他教授的牵手技巧举一反三地运用到了接吻上了吧。
在这种时候脑子意外地灵光啊。
穆木言的吻技很拙劣,几乎是凭着本能吮吸和啃咬他的唇,很痛。他的双臂被紧紧禁锢在两个胸膛之间无法抵抗,下意识用舌尖抵着对方的唇推阻却被无情地捉住,紧接着是更加残暴地侵入和掠夺。
奚延越承受不住,后退几步被压在墙上,双手好不容易有了反抗的罅隙就立刻被穆木言握住,十指相扣按在耳侧。
算了,不反抗了,总有停的时候。
“这套西服不错,去试试。”又是那个女人的声音。
他们怎么还没走?!奚延越猛地睁开眼,这下是真不敢做任何挣扎了,要是闹出了动静吸引店员来查看该怎么解释?
他的唇舌骤然温顺甚至可以说是配合让穆木言短促地愣了一下,回过神之后的他变得愈发大胆,竟将手搭在了奚延越的大腿上,悄无声息溜进了裙底,将柔软的臀肉握了满手,克制着力度轻轻一捏。
奚延越“唔”了一声,搭在穆木言肩膀的手倏然扣紧,衣摆在毫无防备间被撩起,一只不安分的手趁虚而入,滚烫的掌心贴着他的皮肤从腰侧摸到胸口,两根手指坏心眼地捏住乳头揉捏,不时扯动。
怎么办,快被摸硬了。
隔壁的试衣间传来开关门的声音,不用细想也知道是谢祎进去换衣服了,仅一墙之隔,奚延越紧张地心都要跳出来了,穆木言的手竟在这时裹住了他的鸡巴!
情急之下奚延越衔住在他口腔撒野的舌尖狠狠一咬,穆木言闷闷地哼了一声率先结束了这个吻,可他眼底情潮未退,反而更加汹涌。
好热,奚延越擦擦嘴角的口水丝,脸红得像是熟透了一般,鸡巴硬得发痛,像有人往里充气似的,一下一下膨胀开来,他低头一看,短裙的裙边竟被顶了起来,好羞耻。
他正要用手遮住胯间隆起,手腕却先一步被捉住,定神一看,穆木言不知何时跪在了他跟前,就在他愣神之际掀起了他的裙摆。
黑色的三角内裤前端已经湿了,被扯下来的时候还勾连着几缕黏腻的银丝,一根肿胀的鸡巴弹了出来,灯光将裹满前列腺液的龟头照得水汪汪的,穆木言垂下视线,脸上没有嘲弄,也没有挑逗,像是习以为常般神色淡淡地伸手握住,张嘴用舌尖轻扫了一圈铃口。
“哈啊”只是被舔了一下,酸胀感便轰然袭来,顽抗的意识在一瞬间犹如山崩地裂般溃散,喉间抑制不住发出呻吟,他的身心都即将坠入肉欲深渊,忽然听到隔壁传来谢祎低低地嗤笑声。
奚延越恍然回神,赶紧死死捂住自己的口鼻,提着心听着隔壁的动静,然而隔壁只有窸窣换衣服的声响,他开始怀疑那声笑是他心虚之下的幻听。
只分心了片刻,穆木言的口腔已将他的鸡巴完全包裹住,舌尖舔舐着每一根蓬勃跳动的血管,噗呲的水声充盈着狭窄的封闭空间,奚延越又爽又害怕,刺激感让他心惊肉跳。
有开门声在他耳边响起,他一抖,连忙侧头看去,见门还好好关着才放下心,后知后觉是隔壁的试衣间开了门。
女人:“看来我的眼光不错,这身西服果然和领带很搭,怎么样,要买下吗?”
谢祎:“你说好看就买。”
奚延越在内心祈祷他们买完衣服赶紧走,毫不知情的穆木言却不管不顾地加快了吞吐的速度。
慢点啊啊爽死了呜呜呜呜不能叫出来好难受
奚延越的眼底因情热而一片绯红,后腰又酸又麻,挺着胯将自己的鸡巴主动往穆木言嘴里送,短裙在前后摇摆中晃动。
快到了快到了射意逐渐汹涌快要到达顶峰,奚延越一下扣紧穆木言的头,猛地往他喉咙一插,痛快地在他嘴里射了出来。虽然觉得很抱歉,但在这种地方除了他的嘴里,精液也无从安置。
穆木言喉结滚了滚,发出咕咚一声,奚延越赶紧把鸡巴抽了出来,龟头还在滴水,淅淅沥沥落在穆木言的胸口。
奚延越暗道一声不好,这黏白的液体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他怎么好意思拿着这身被弄脏的衣服去买单
他弯下腰擦了擦衣服上的精液,没防备被穆木言扣住后脑勺再次吻住了嘴唇,他的嘴里还有一股咸咸的精液味,说实话虽然是他自己的,但奚延越还是有点嫌弃。
他闭着嘴不让穆木言的舌头进来,一边疯狂锤着他的肩膀让他放开自己,可穆木言竟表现地格外强势,不仅不放开,还抱着他的腰将他禁锢在墙和双臂之间,舌头霸道地撬开他的唇,缠住他仓皇逃窜的软舌又吸又咬。
奚延越怎么推都推不动他的胸口,急得都要开口说话,穆木言的舌头突然从他嘴里退了出去。
奚延越先是一怔,而后松了一口气,以为他终于放过了自己,谁知竟被按着肩膀转了个身,将他的脸面向了墙壁,他的身体晃了晃,下意识去扶墙,谁知那隔断两个试衣间的墙是中空的,手掌拍在上面的时候竟发出“咚”一声响。
坏了,这么大声音,外面肯定听到了。奚延越想死的心都有了,咬着牙攥紧了拳头。
女人:“嗯?什么声音?”
店员:“客人,需要帮忙吗?”
谢祎:“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管里面的事。”
店员:“啊”
女人:“怎么了,什么意思?”
外面安静了一会儿,突然传来女人娇嗔的声音:“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