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不敢拿手去擦,心里腹诽着家园的拟真度细致得简直过分。
然后一块湿毛巾盖上他的脸,呼噜呼噜地给他擦干净了。
“谢谢主人。”他鼻音还很浓重。今夕何年随手揉了揉他头发:“很乖,只躲了一次。而且,我发现你报数从来不会出错,说明你很专注于我的命令,真的很乖。”
手摸到他的脸颊,他眯着眼仰起脸去蹭那个手掌。
“我知道你不嗜痛,但是我很喜欢打人。这大概是我们在喜好上差异最大的一项。你犯错的时候,我可能会用不同的方式罚你,但是大部分时候我会打你。”他顿了顿,“不犯错的时候,我也想打你……我喜欢你身上由我抽打而留下的印记,喜欢看你因为我施加的痛苦而哭泣,还有……”他轻轻踢了踢时越的阴茎,“还有因此而硬。我会让你喜欢上一边疼一边爽的感觉。”
“唔……”
的确硬了。锁精环又陷得几乎看不到了。
时越一直都明白,今夕何年精准把握着一个度,试探、逼近痛与快能产生交集的那个极限,然后不知不觉突破。最近每次挨打到最后,他都疼得忍不住哭喊起来,但多巴胺也会适时发生作用,让身体在疼痛中产生丝丝缕缕的快感。
最初只是用散鞭或手掌就能令他难以忍受,到现在他已经尝过不下十种强度更大的工具的滋味。
他不解的是今夕何年今晚为什么特意说起来,就好像在告诉他,会把他慢慢调教成符合他喜好的样子。但他们明明是随时会分开的非绑定关系。
今夕何年的脚停在他胯下,把他的阴茎踩在小腹上。快感像电流从那里蹿向四肢百骸,他忍不住呻吟着挺了挺胯。
但今夕何年很快把脚拿开。
时越满眼失望,但还是乖乖跪着。
今夕何年弯起嘴角,浅笑着说:“乖小狗是该有奖励的。”他手上出现了一套毛茸茸的外观,能分辨出是白色的犬耳犬尾,“戴上这个,再让小乖狗好好爽一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