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被亵玩过的阴道此时被硬物入侵着,滑嫩的软肉挤压着扩阴器,妄想以此阻挡。
坚硬冰凉的扩阴器还是毫不留情的挤开阴唇,伸入内里撑开。
余白浑身颤抖,感觉下面涨疼的厉害,他刚退却的害怕又涌上来。
扯男人的白大褂,声音黏腻“哥哥,我好疼”
少年湿漉漉的眼睛尽是对男人的依赖,余墨感到满足,伸手抚摸着少年的身体让对方放松下来。
随后调暗灯光,开了一盏聚光灯对准被撑开一个粉洞的逼。
在灯光下,余墨看到了被透明玻璃挤压下的阴道壁,还有一层殷红充血的肉膜。
这是……处女膜!余墨的瞳孔紧缩,神色满是兴奋,喃喃道“真漂亮啊……”
伸出食指和中指探入,轻轻的摸了一下,光滑的薄薄的一层。
最脆弱的地方被触及到,余白浑身一抖娇叫“啊~别”
余墨控制想扣烂操烂这处女膜的冲动,恋恋不舍的退出手指。
随后撤出扩阴器,粉嫩的阴道立刻闭合上,男人看着不免想到:这么紧,到时候操起来肯定爽死了。
拉过一台检测仪,打开仪器,拿过一个探头放在少年平坦的小腹上,仪器的屏幕上就出现了余白的膀胱映像。
男人看着屏幕慢慢移动着,这是一个完整的男性器官,膀胱前列腺,尿道……
后再缓慢移动,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拳头大小的子宫,余墨的眼睛发亮。
口罩下的表情是控制不住的兴奋与癫狂。
子宫……一个漂亮健康的子宫,还有阴道,和外面的阴唇,阴蒂……
却没有子宫,余墨反复看了几遍发现只有子宫没有输卵管。
余墨无声的笑着,语气十分开心,指着屏幕上的子宫给懵懂的少年看。
“宝贝,你看看,这就是你的子宫,真漂亮啊”余白楞楞的“啊,子宫”
余墨摸着少年光滑的腹肉继续说“真的是天生的尤物啊,有子宫却不会怀孕,是为了更方便吃男人的鸡巴吗”
余白不满男人的说辞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能小声的说“才不是呢”
后面余白被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个遍,差点就被余墨控制不住操了。
……
晚上,余白看着佣人单独端给他的木瓜鲫鱼汤,乳白色的汤带着一点药味。
叫住要退下的佣人“哥哥的呢,怎么就端了一碗上来”
佣人低着头毕恭毕敬回答“小少爷,这是家主特意吩咐要单独炖给你喝的”
余白更不明白了,回头看着对面慢条斯理吃饭的男人。
余墨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解释“里面放了中药,给你补身体的,趁热喝吧,你以后每天晚上都要喝一碗”
余白短促的“啊”了一声,“以后每天晚上都要喝啊”
余墨瞥了一眼“怎么?”
余白自知无法改变,只好麻溜端起碗来,把汤喝完。
男人目光沉沉,紧盯着对方一滴不剩的喝完,神色满意,丢下一句“洗完澡后过我房间来”离开
留下少年呆愣的捧着碗,心里纳闷:哥哥这是要干嘛,晚上叫我过去难道又要做吗?可是早上不是才…自己现在的腿根都是疼的……
余白想着哥哥硕大的鸡巴就双腿发软,扒拉了剩下的几口饭也上楼了。
余白站在热水下,身上一整天的精液终于可以洗干净了,手指摸到逼口处,还有些红肿。
细嫩的手指试探性的往里插进去,小心翼翼的抠挖了一下,脑子里却想着余墨的手指伸进去的时候,那种感觉…身体有些抗拒却又很舒服
轻柔的力度没能使身体得到想要的快感,甚至惹的小穴产生了一股痒意。
余白便用力狠狠抠挖几下,结果不仅没能压下这股骚痒还弄疼了自己。
手淫自慰失败的少年沮丧极了,想着男人给自己揉捏时的舒服,又双腿发软,随即加快速度洗澡。
洗的香香的少年穿着浴袍敲了敲余墨的房门,里面传出低沉的嗓音“进”
少年开门进去就看见在桌前工作的男人,头发还滴着水,被随意抓往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
剑眉星目,比起平时工作的样子多了一些邪魅,余白不由得看呆了。
余墨看一眼呆愣的人,唇角微勾,“去床上躺着等我”
余白回神,脸色爆红懊恼:自己楞楞的样子看着肯定蠢死了,而且哥哥说的这话也太暧昧了吧。
到床边发现床单换过了,也是,今天早上都弄脏了,在床边坐了会儿。
少年想了想到厕所里拿了条干毛巾出来,轻轻走到男人身后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
余墨眯了眯眼没说话,只是手上的动作加快了。
半响,头发差不多干透了,余白手也累了,想把毛巾放回去。
却被男人一把拽着跌坐在腿上,余白小小惊呼一下,毛巾掉在了地上。
想起身去捡毛巾,却被分开腿压坐在腿上,胸前紧贴着男人的腹肌,热意透过衣服传过来。
头顶声音沙哑“去哪”
少年扭了扭屁股“我捡毛巾”“啪”的一声,挺翘的屁股被打了一巴掌。
随即滚烫的大手顺着浴袍底下摸进去,抓着一边圆润的屁股揉捏起来。
余墨轻笑,胸腔都带着余白震动起来“宝贝只穿了内裤套个浴袍,过来就是给我擦头发的吗?我还以为…是过来勾引我的呢”
坏心眼的男人丝毫不提一开始是自己叫对方过来的。
被拆穿的少年脸上羞红一片,贝齿咬着红唇,顶着男人戏谑的目光,气愤的在余墨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嘶,这么凶,不装小白兔了?”
少年心虚的松了点牙齿,余墨的大手在衣服里放肆的上下抚摸着。
惹得少年闷哼一声,软了腰肢,下面刚刚洗澡时痒意又出现了。
头顶的声音怠倦却又带着一股认真“不过宝贝你什么样的我都很喜欢”
余白微微睁大了眼,有些莫名的情绪,像是怯懦的小孩得到了鼓励一样。
抬眼看了一下男人的神情,不是生气,便放心的勾下男人的头颅,将红唇送上。
但少年到底是年轻,不会接吻,只会像只小狗一样啃咬舔弄。
男人被勾得上火,一手禁锢着软腰,一手扶着后脑,强势夺回主权,疯狂掠夺对方嘴里的汁液和空气。
余白动弹不得,勉强应对着这个缠绵又霸道的吻。
每次少年感觉要呼吸不了窒息晕厥的时候,余墨就放松一会,给对方一点喘息换气的时间。
但也只是片刻时间,随即又乘胜追击。
许久过后,男人大获全胜,少年溃不成军。
余墨看着怀里大口喘息的人,勾人的眼,邀人品尝的朱唇,起伏的胸脯,无一不是在挑战男人的理智。
但…一个成功的猎人往往要有足够的耐心,才能捕捉到最肥美的猎物。
伸手擦去少年唇上的诞液,声音低沉带着蛊惑“宝贝,告诉我,你想让我怎么做”
少年神色迷离,朱唇微张,却要羞之于口的样子。
余墨继续鼓励着“宝贝,别害羞,把你想的话说出来,就像……你今天早上那样,说的话我特别爱听,我就喜欢你那幅样子”
余白感觉脸上烧的厉害:像今天早上那样吗……
少年声音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