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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国族观(2 / 34)

,“我娘年轻时中过毒,因此她只有我一个nv儿。这毒也传到了我身上,因此我生下来就t弱多病,或许也会影响下一代。”

她说得云淡风轻,让彦塔尔听了愈发心疼,又将她抱在怀中安慰了许久,最终自然是以被按着骑了两次结束。

之后监使团便离开了科其国,不过温雅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到了边境哨站后发电报指令将主力部队调了来,背靠科其国的补给就将东面的蛮族一锅端了。

这一战打得出奇快,令科其国东部达列格拉伯国的领主大为震惊。他们与蛮族人对峙多年,那些以骑兵构成的劫匪在荒原上向来神出鬼没,每次遭到突袭后却很难追击。然而从南方来的周朝监却同样以枪骑兵做先锋,又畜养了大量马匹以组建重pa0战车部队,尽管在不熟悉的荒原环境存在不少前锋士兵的伤退病退,却仍然能通过短暂的重整而迅速恢复战斗力。

而且颇有戏剧x的是,在剿灭了距离周朝与科其国边境最近的一个蛮族部落后,监的后勤部又将那些蛮族驻地彻彻底底地“洗劫”了一遍,将成年人全部驱逐,俘获了低于十岁的孩童,装了两大车带回周朝。

当然,这在灭蛮事业中还只是个开端,而温雅没有一次x多解决几个部落,除了要留点时间等人投诚之外,也是因为她府上郎君的预产期快到了。

虽说男子生产她也帮不上忙,但云奴生过之后很快就要轮到雨沐,早些回去还是好的。

等使团回到大营时,其实已经过了云奴的预产期。可此时云奴却还没生出来,因为随时都有可能生产,而整日只敢待在帐中。

青荬作为医师解释了缘由,这大约是因为云奴平日产了太多n,而孕晚期也吃不下多少东西,就导致胎儿长得小,发育也稍迟一点。这在孕夫中不算罕见,青荬之前跟着他爹爹行医,在边疆看过不少父系氏族的男子,有因为劳动过度而早产的,也有因为营养不足而迟产的。

然而雨沐却为此十分发愁,他扶着孕肚到车站接下温雅,特地对她讲了他可怜的弟弟现在不仅生不下来也吃不下饭,人都因此消瘦了许多。

因此温雅以为云奴已经瘦得不成样子,还想说若是生不下来就别生了,毕竟保命要紧,可等她回了自己的营帐进里屋一看,云奴正好好地靠在榻上睡着了,面前的矮几上还放着吃了一半的甜粥。

他虽然是瘦了,可看上去仍然白白净净的,竹节般修长的手指搭在足月的孕肚上,在睡梦中还带着一丝笑容,倒也不像是因为迟产而备受折磨的样子。

只是迟迟不生仍然是个问题。温雅走过去,伸手抚了抚云奴头顶柔软的发丝。

那漂亮的小孕夫迷迷糊糊地醒了,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还带着迷蒙,见到主人回来了就不由得欣喜起来,努力地转过身子仰躺在榻上,像只乖巧的小宠物殷勤地给主人展示他柔软的肚皮。

而且云奴的肚子也确实显得很圆了,将外裳撑得系不了腰带。此时西疆已是深秋,衣裳不b夏天轻薄,为了免得腹中孩儿着凉,他这肚子上还额外盖了一条薄毯。不过云奴虽然b雨沐早一个月受孕,这孕肚的t量却反而和雨沐差不了多少,但雨沐现在仍然行动自如,而云奴却有些吃不消了,想来还是n奴的身子产n消耗太大的缘故。

温雅这样想着,随手抚了抚小n奴圆鼓鼓的肚子,就感觉到那肚子里的生命懒洋洋地动了一下作为回应,而那小东西的爹爹也眯着眼,同样慵懒而顺从地享受着主人的怜ai。

虽然这小孕夫和他的孩儿现在舒服得很,温雅还是关注于客观现实:“应该有些可以催生的药吧,没试过用用么?”

跟着进屋的青荬解释说:“是有的,可云奴公子毕竟是……这里的大夫也不敢贸然用药。”

御医都不敢对皇亲国戚用猛药,就更别提大营里的军医了。而且现实地讲,云奴腹中可是统帅的孩儿,可不能随便催生,至于云奴迟产有可能生不下来——极端情况无非是剖腹,但一个连面首的名分都没有的小侍,又有哪个军医会在意他的si活?

温雅是没想到这其中的缘由,只是觉得也不该让大营的军医担责:“那再等等吧。若是迟了一月还不生,就得用药了。”

她在榻上空位坐下,又问:“梅谢那小子哪去了?”

之前把那从波雅国俘虏的国君交给梅谢处置,因此温雅还以为梅谢是跟那小国君玩得投缘,谁知雨沐听了语气不禁冷下来:“他被那个波雅人推了一把,险些小产了,现在在单独的营帐里养着。”

温雅不由得蹙眉。可她并非对那波雅国小国君的伤人行为感到愤恨,而反倒是觉得梅谢着实能力不足,连个亡国的奴隶都驯不好。并且听雨沐的语气,他跟温雅显然是同样的看法。

倒是青荬没有他们这样弱r0u强食的逻辑,担忧道:“可梅谢还说不要打那波雅人,因此现在只是将他关了起来。”

“也是,想必是等康复之后要亲手宰了他。”温雅表示赞同,虽然这意思是完全理解反了。

不过从结果上,梅谢总归也没有小产,因此温雅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她出门远行一趟,家里都还挺好,也能让她放心了。

回营第二天,温雅安排了对剿灭蛮族一战中伤兵的退役补偿和统一收治,离岗后又去隔离营帐里看望了梅谢。

虽然之前摔了一跤有点见红,但那夕国小王子现在的状态倒是还行,甚至拉着温雅的袖子给那波雅国君求情:“妻君,莱叶并不是故意的,该是饶他一次……”

温雅看他这软弱的样子,只觉得难以理解。“不是故意”说明那波雅奴隶确实推了人,那就应该受到惩罚。毕竟监攻下波雅城不是为了伺候他们国君,还接到统帅家里来欺负她的侧室的。

但她现在b着梅谢去报复也没什么意义,只好安慰了两句,让他安心养胎,等稳定了再处理那波雅奴隶的事。

谁知温雅刚安抚完梅谢,回营帐就遇上雨沐见红了。

雨沐原本还在劝云奴站起来走走,可他在屋里正走着,突然腹中一阵坠痛,顿时站立不稳,不得不扶着书案才能维持姿态。

这自然是让他吓得不行,连忙管青荬要保胎的药,谁知青荬见了却不去拿药,反而快步离开去叫了稳公。

于是温雅回自己营帐时,就见到帐门拉着帘子,禁卫在门口守着不准任何人进入。

她要进去,竟然也被禁卫拦了:“主帅留步,太子殿下可能要早产了。”

温雅感到荒谬,她的正室夫君要早产了,竟然不让她进屋看看?不过好歹是她自己的禁卫,见主帅非要进去也不敢拦着,替她将帘子掀开了一条缝。

温雅进了营帐,就被挑帘从里屋出来的青荬呵斥了:“谁准你进来的?!”

她不由得有些惊讶,没想到自己这谨小慎微的弟弟在外人面前还挺有几分威严。

而青荬看清了是她,还以为姐姐被他着急的样子吓到了,连忙心疼地安抚:“啊!长姊恕罪,这帐里染了血腥气,还是先在外面等等吧——主君不会有事的,况且你去了也帮不上忙……”

他着急时不小心将心里话说了出来,孕夫生孩子确实不是温雅能帮上忙的。

不过此时里屋却传来一声颤抖的ch0u泣,让温雅的眼睛不自觉地睁大了。那是雨沐的声音,却已经完全没了平日端庄高傲的声调,即使只是隔着帘子听,都能听出那哭声里满是恐惧与痛苦。

这下青荬也不敢再拦她了,只是拿了浸过热水的棉布给她擦了手:“进去后别碰主君的下身,我去拿麻h汤来。”

温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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