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许时勾勾手指,慕柯躬下身子,江许时双臂搂住慕柯的脖子,撑起身子,薄唇印在慕柯的侧脸。
“都湿了,想被肏!”
老婆跟你这样说,不硬不是男人,慕柯的兄弟立刻起立敬礼。
江许时拉着慕柯的领带,牵狗一样牵着他来到自己眼前,江许时坐着,脸直冲慕柯的腹部,他将自己的脸贴着慕柯的腹肌,垂着眼睛去看慕柯高高顶起的西裤。
手慢慢贴上去,揉搓着勃发的性器,“啊!硬了……”江许时色情地舔着唇,眼含春色看着慕柯的裤裆,“想吃!”
他知道自己怎样的姿态更令慕柯情动,江许时张开嘴巴,让慕柯看着自己艳红的唇和里边不停搅动的舌,黏糊糊的口水若隐若现,慕柯被这样魅惑的江许时勾的鸡吧发痛。
江许时眼明手快脱下慕柯的裤子,将他按坐到老板椅上,自己从善如流地屈膝跪在慕柯面前。
挺立的肉屌整个呈紫黑色,龟头巨大微微上翘,顶端是裂开的马眼,因为动情还流着水液,蘑菇头的下方是一根粗壮笔直的肉棍,肉柱上青筋暴起一道道沿着柱身蜿蜒,显得狰狞恐怖,下方是饱满的卵蛋,阴毛黝黑浓密从下腹部一直蔓延到阴部。
江许时是隐睾,看到慕柯圆圆的睾丸,嘴里一阵发痒,慕柯曾经说他有生殖崇拜,但江许时嘴硬不肯承认。
事实上每次慕柯脱下裤子,他都会不知廉耻想要将慕柯的鸡吧含入口中,做爱后性器上留下的各种液体也会被江许时小心舔吃。
江许时将自己的脸在慕柯的肉屌,一下又一下地深吸着慕柯身上的味道,他曾经很讨厌动物发情时候的互相嗅闻对方味道的行为,确认是发情的同类后,性器相接做爱,那是一种荷尔蒙操控的性冲动,这样失智原始的行为只应该发生在动物身上。
他在动物园冷眼观看眼前的动物交配,心中唾弃,却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也会做这样曾经厌恶不屑的事。
江许时不停蹭着勃起的肉棒,“好冲……”他皱着鼻子抱怨,舌头却在跳动的青筋轻舔着。
慕柯拍了下江许时的脸,“口是心非!”
江许时一手撸动慕柯的肉棍,前端的开口一张一合,吐着水,他隔得近,本来就大的性器显得更狰狞了,“慕秘书怎么了?”
慕柯握着自己的鸡吧,拍打江许时的脸,“看到发骚的小骚货,硬了。”
腺液黏黏的粘在江许时脸上,充血后的鸡吧硬的像铁棍,啪啪啪拍在白皙的脸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本就闻到慕柯味道发情的江许时被鸡吧拍脸,痛爽交加,眼睫颤颤巍巍,嘴角微张,无措地咽着口水。
慕柯将两根手指插进江许时口中,“啊……小狗馋得流口水了……”
手指抽插带出来更多的口水,慕柯捏住江许时的下巴,让他嘴巴张大,挺胯用鬼头顶着他的脸,“想吃吗?”
“要吃……要吃鸡吧……慕柯喂给我吃……”江许时含着慕柯的手指含含糊糊地说。
大鸡吧一下肏入口中,重重撞击在江许时喉口,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轻松,江许时的鼻孔翕张,用力喘着气,却适得其反将肉棍咽的更深,逼出生理性的泪水,湿漉漉的挂在睫毛上。
慕柯不等江许时缓过来,开始大开大合挺着腰肏弄着江许时的嘴巴,“嘶……含得好紧……”他扣住江许时的脑袋,“好吃吗?骚货?”
“唔……厚……”江许时呜咽着回答。
喉头被毫不留情地操着,江许时渐渐适应了这样的节奏,他的肉逼因为慕柯粗暴的动作发着大水,他自以为隐秘地夹着腿,磨蹭着敏感的逼肉。
“江总嘴巴好厉害……可以把整个的鸡吧都吞进去……”待到江许时喉咙慢慢张开,慕柯的动作也变得更暴力,每次都会将整根的鸡吧插进江许时口中,根部的肉囊一下一下拍打着江许时的下巴,发出令人耳热的声音。
口水无助地低落,打湿了慕柯的阴毛,“骚货……操死你……一天都在发情吗……车上才高潮一次,这么快就湿了……骚死了……”慕柯发狠地挺腰,把江许时肏得呜呜乱叫。
“嗯……唔……”江许时发出无意的哼鸣,肉逼痒的他发慌,他艰难抬眼睨了一眼慕柯的脸色,腰肢摆动着,用勃起的肉蒂籽碾压冰凉的大理石地面。
居高临下的慕柯自然发现的江许时的骚情,他用穿着皮鞋的脚踢了一下江许时的逼肉,”贱货,有让你磨逼吗?”
肉嫩的魅肉猝不及防被踢了一下,江许时骤然夹紧双腿,从阴蒂开始传向全身的过电般的快感,让他爽的发抖。
皮靴被夹在腿间,这更方便了慕柯的动作,鞋尖活动并不受限,他用尖锐的鞋尖踩着江许时敞开的肉逼。
阴户被这样凌虐着,江许时痛到发抖,口中的鸡吧也含不住了,他挣扎着想要逃离,大大地张着嘴,却被龟头肉棱刮着喉口,夹紧双腿,皮鞋踩着更深了。
江许时快喘不过气了,他胡乱挣扎着,窒息的恐惧让他更加慌张,脸蛋憋得通红,慕柯大发慈悲,将自己的大鸡吧从江许时嘴里抽出来。
江许时嘴角挂着口水,双眼无神地大口呼吸着,下身的快感一阵阵传来,他才惊觉原来那不是痛,是爽,超负荷的快感让他混沌的脑子无法分辨。
回过神来,江许时开始淫叫,“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阴蒂好痛好爽……”
“不要……别踩……要被踩烂的……我的逼……”他抱着慕柯的腿,脑袋无力地趴伏在慕柯的大腿上,祈求着怜惜。
“臭婊子,爽了吧!”慕柯动作温柔地抚着江许时的脸说。
江许时抬眼望着慕柯,还挂着泪水的眼睛带着探究,明明动作那么轻柔,慕柯却可以面不改色地说出下流话。
薄唇抿起,望着他的眼神认真又锐利,和他工作时别无二致,明明鸡吧硬的发痛,脸上却是冷冷的,仿佛刚才带给自己无尽快感的人不是他一样,江许时爱死这样故作姿态的慕柯了。
他带着讨好,舔弄着慕柯大鸡吧上搏动的青筋,“好爽……是慕柯的骚婊子……要被慕柯肏了……”他又将大屌含入口中,媚眼如丝眼含春色睨着慕柯,“要喝慕柯的精液……喜欢……”
老婆骚死了,鸡吧要爆炸了,慕柯耳根动了动,“骚婊子,贱死你得了,哪有总裁在办公室问秘书要喝精的……嗯哦……喉咙好紧……”
“是江总……慕柯……嗯啊……好好吃……好粗好大……”
“肏死你……唔……嘴巴也这么骚……都喂给宝宝好不好……”
“要喝……要……”
慕柯拽着江许时的头发,摆动着他的头,疯狂操弄着,小小的肉嘴努力吸着大鸡吧,里头的舌头舔舐柱身,黏腻的口水被操到发白,拉着丝。
江许时收缩着嘴巴,在口中造出真空。
嘴巴的吸得越来越紧,慕柯操弄的也越来越疯狂,啪啪啪的肉贴肉的声音不停响起,江许时无助地扶着慕柯的腰。
“宝宝……老婆……要射了……好爽……嘴巴好会吸……”
“肏死你……贱货……”
“老婆爽不爽?老婆……”
“江许时……江许时……”
慕柯意乱情迷叫着江许时,渴望得到他的回应,江许时最喜欢慕柯为他疯狂的模样。
他的手向上摸索,贴近慕柯的心脏,用掌心感受他的心跳。
“老婆……”慕柯抓住胸前的手,“好爱你……老婆老婆……好爱你好爱你……”慕柯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