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私密的器官被触碰,鹤子琛原本抚摸着兽毛的手猛然顿住,同时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野兽发出一声不满的低嗥,剩下两根兽尾一左一右缠住了鹤子琛两只脚踝,蛮不讲理地将他修长的双腿重新分开。
而那根正与鹤子琛裤裆里的肉棒子亲热的兽尾,也缓缓缠绕在肉茎柱身上,像一只温柔包裹的手掌,一上一下地抚弄鹤子琛最敏感的身体部位。
鹤子琛躺在冰凉的地砖上,在二代得寸进尺的撩拨下,身子渐渐燥热起来,甚至觉得后背那点寒意都不足以给身体与大脑降温。
他熟悉的西普调信息素迅速充盈整间隔离室,不夹杂血气的西普调,没有丝毫攻击性,只剩下纯粹的、发情的味道。
鹤子琛的脑子里闪过一帧与野兽性交的画面,又血腥,又淫靡,吓得他打了个寒战,他可不想变成野兽性器下的一滩血泥。
“等、等一下……”
鹤子琛蓦地抓住了那根在裤裆里作祟的尾巴。
野兽看不清鹤子琛的模样,但在如墨的深黑中,还是将金色竖瞳转向了身下的人类,嗓子眼里发出低沉如山谷滚石般的兽吟。
“你不能这样与我……”
鹤子琛说不出类似于“性交”“做爱”这样赤裸裸的字眼,话卡在嘴边,突兀地戛然而止。
金色竖瞳盯着面前那团漆黑,耐心地等对方发话。
鹤子琛本想义正言辞地告诉二代“你不能以兽化状态与我doi,不能把那根雄兽的大家伙塞进我身体里,否则我会嗝屁的”。
但这一串话实在超出了鹤子琛的涵养底线,嗫嚅半分钟,还是放弃了。
他的手臂轻轻拢住野兽的皮毛,忍受着阴茎被把玩的煎熬滋味,用尽可能平缓的语调哄慰:
“别怕……唔……”
“你瞧……嗬……没有危险……”
“只要有我在,你就是安全的……”
“快变回来吧……二代……”
悉心的爱抚,语不成句的安慰,配上因为情动而颤抖的气息,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二代在这种神秘力量的作用下,额上的兽角最先开始退化,渐渐缩进毛发里。
紧接鬃毛消失,整个头部变回人脸;前爪变回修长坚实的臂膀,上半身逐渐幻化成一具充满力量感的身躯。
鹤子琛掌心的触感,从毛茸茸的兽皮,变成光滑紧致的背部肌肉,他知道二代正在去兽化,偷偷松了口气,刚想夸奖几句,就感受到二代的鼻息扑打在脸上,紧接着,一个炙热的吻落在他唇上。
“唔!”
鹤子琛在黑夜中睁大双眼,却什么也看不见。
他只能感受到,二代用舌头撬开了他的唇齿,柔软灵巧的舌尖在他口腔里肆意游走,故意舍近求远似的,刮着他的上颚走了大半圈,最后才勾缠住他的舌肉。
技巧娴熟的唇舌彼此配合,吮吸鹤子琛薄薄的唇肉与滑腻的舌头,二代在黑暗中偷偷勾起嘴角,心里暗笑:
这个oga实在又笨又可爱,不论接吻多少次,动作永远生涩如初吻。
鹤子琛被吻得呼吸艰难,抚摸着二代后背的手掌渐渐滑向前胸,抵在对方厚实紧致的胸肌上,不轻不重地推了一下,嗓子里发出“呜呜”的轻微抗拒。
二代的去兽化已经进行到了腰部,被鹤子琛这么一推,蓦地停住了,维持在了上半身人、下半身兽的半兽状态。
紧接着,鹤子琛感受到四周弥漫的信息素骤然增稠,立刻意识到自己这个细微的动作触怒了二代,但后悔已经晚了。
二代忽然扣住鹤子琛两只手腕,交叠着压在后者头顶的地砖上,然后腾出一只手向下探去。
两根手指捏住鹤子琛裤腰上的纽扣,轻轻一转,纽扣崩开,继而裤缝拉链被一点一点往下拉,拉得极其缓慢。
二代就像是格外享受剥开自己心爱之物的外包装的过程似的,十五厘米的拉链愣是拉了足足一分钟,才拉到底端。
他伸出食指,尚未完全蜕化的指尖上,仍留有野兽的锋利指甲。食指一勾,白色内裤被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鹤子琛健壮饱满的阴茎便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那是一根形状大小都很出众的性器,足以傲视黑、白、黄、棕各色人种,但与一个动不动兽化的二代相比,还是难免落了下风。
二代英俊的人类面容上浮起挑衅意味十足的浅笑,悄无声息地隐没在彻底的黑暗中。
鹤子琛双手被钢箍似的手掌压制,双脚分别被一根兽尾缠住,脆弱的性器官又被对方玩弄于股掌,他不由地心跳大乱,连安抚信息素都跟着不安的情绪强烈波动起来。
“嗬……”鹤子琛声音有点不稳,“别这样……唔……我不喜欢这样……你先……松开我……”
但他久久没有得到二代的回应。
黑暗中只能听见他一个人凌乱的呼吸,若非信息素依然绵绵不绝地刺激着鹤子琛的腺体,他简直要怀疑禁锢他手脚的是台机器。
许久之后,鹤子琛听见二代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仅有一声,又没了声息。
但鹤子琛却蓦地呆住了——这声极轻轻浅的短促笑音,是没有经过变声器处理的!
因为事发突然,二代半兽化冲入实验基地的时候,所有研究员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根本来不及给二代佩戴变声器,二代便自己闯入隔离室,暴躁不安地等待他的专属安抚员的到来。
所以,此时此刻的二代,没有佩戴变声器。
而那一声短促的浅笑,像触动了鹤子琛记忆的某个开关,让他眼前无端端浮现了孟昭那张脸。
不会吧……鹤子琛想,不会真的是同一个人吧?!
鹤子琛一边自我否认,一边快速拟定了验证自己猜想的方案——引诱二代发声。
上方的二代也没有闲着,那根兽尾再一次缠上了鹤子琛孤零零暴露在空气中的肉柱,五指指腹按揉着阴茎的肉冠与肉沟。
鹤子琛喘息着艰难开口:“嗬……二代……不要装聋作哑……唔……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唔……回答我……”
玩弄阴茎的手指忽然顿了顿,鹤子琛知道,是二代对他的提问做出的反应——也许是正在思考该不该回答,也许是正在思考如何回答,总之他正在酝酿答案。
而鹤子琛根本不在乎答案是什么,他要的,不过是二代再次出声。
但二代并没有立即给出答复,那双骨感的手稍作停顿,忽然摸向鹤子琛的小腹,沿着浅浅的腹肌沟壑,一路上滑,摸到了鹤子琛敏感稚嫩的乳豆上,缓缓地打圈、逗弄。
鹤子琛立刻隐忍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但呻吟还是难以控制地从唇缝里漏出来,“唔……唔……”
二代的手指仿佛带着微电流,把鹤子琛击得晕晕乎乎,他艰难地凝聚出所剩无几的理智,断续地说:
“唔……别弄了……二代……说话……”
就在鹤子琛意识昏聩、濒临放弃的前一刻,二代缓缓俯身,将嘴唇贴在了鹤子琛耳朵上。
下一秒应该就能听见对方的回答,鹤子琛不由地屏住呼吸,连安抚信息素都忘记了释放,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对方呵着热气的唇上。
突然,一个陌生而冰冷的声音在鹤子琛耳畔响起:“安抚员禁止与试验体进行安抚之外的交流。”
——那一瞬间,鹤子琛如遭雷击。
这个声音无疑是通过他佩戴的变声器、以神经传声的方式,让佩戴变声器的鹤子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