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现在是我的主子。
主子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里衣,露出来的皮肤上都是青紫的印记。
主子唤我去提水,我才察觉到自己的失礼。
我欲跪下磕头道歉被他扶起。
他说:“没事,以后看多了就习惯了。”
我热水还没提完,从大门外进来两个人。
后面的人夹着嗓子喊我。
“大胆,见到皇上还不跪下。”
皇上?那锦绣华服又神仙一样好看的人是皇上。
我连忙跪下磕头。
“抬起头来。”
我抬起头碰上皇上锐利的目光,我吓得一哆嗦。
“哼,这就是林霄找的人。”
我还没点头,皇上身后的人就接话说:“是的,是个哑巴。查过了,是个干净的。”
“真不知道那狗脑子一天想什么,非要找个人看着我。想想都起一身鸡皮疙瘩。”
皇上哼笑一声,抬脚踢在我的肚子上。
“一会该看的看,不该看的别看。”
我的额头在地上点了几下。
我接过那公公递给我的一卷东西跟着皇上进了殿内,主子看到皇上很明显瑟缩了下身体,眼睛里都是恐慌。
皇上一步一步逼近瑟缩发抖的主子,一把把主子拽进怀里。
主子眼里都是绝望和恐惧。
皇上回过头,我慌忙跪在地上。
“你还想这这小哑巴能向林霄一样护着你?”
“没,没有……”
主子的声音都在发抖。
“那你就乖乖的。”
“你过来!”
我抱着那卷东西跪在二人面前。
“打开!”
我打开毛毡,里面是粗细不一,颜色晶莹剔透的玉器。
那玉器的形状像极了苞米。又不能吃还不好看,这些个贵人为什么要这么糟蹋东西。
“你选一个。”
我不知道皇上让谁选一个,我弯着腰不敢动。
“小哑巴,选一个换成银子送你。”
“来喜……”
主子的声音发着颤。
“快点选!”
我不敢选最粗的,颤着手选了一个如我手腕粗细一般的玉。
皇上哈哈大笑,让我把那根玉拿起来。
我双手把玉递上去。
“不,不要……”
主子突然挣脱皇上的束缚往外跑却被皇上绊倒摔在地上。
主子还没来得及往外爬就被皇上攥住了脚腕。
主子的脚腕很细,仿佛一用力就会捏断。
“你去角落里跪着。”
皇上攥着主子的脚腕往里拖去。
衣帛撕裂的声音让跪在角落的我瑟瑟发抖。
传闻这个皇上是老皇帝的第二个儿子,名墨辰,自小不受宠爱。
太子登基后暴虐无为,是这个墨辰带着少年将军林霄将暴政推翻。
墨辰登基后,改国号为仁和,主张仁政,大家都称赞他是个好皇帝。
可是为什么他对主子那么粗暴。
“啊……”
我不知道那巴掌打在哪里,让主子发出那么痛苦的声音。
“都肿了,看来他也并不怜惜你。”
“啊……”
“他人都走了,你还含着他的东西。”
“不……要……唔……”
“舔干净!”
“唔唔……”
主子的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搅弄着,咕唧咕唧的响声里夹杂着艰难的吞咽声。
主子急促的咳嗽停下后,又是一声痛呼。
“砚儿流了好多水啊……”
噗呲噗呲的水声家夹杂着主子细细的带着痛苦的呻吟。
“砚儿情潮还未到,所以孕囊是闭合起来的对吧?”
“啊嗯……不要,求你……求你……啊……”
主子惨叫了一声后便没了声音。我想主子是晕过去了。
我听老乞丐们说过,坤泽天性淫贱可以自动分泌出淫水承受乾元。皮肤水滑细嫩容易留下痕迹,恢复力却也是极好。
坤泽就算不愿意身体也会在乾元的信香压制下变软,任由玩弄。
之前有一个满身伤痕的坤泽被扔到街上。
那坤泽被挖去了信腺,像是失去了理智只会求欢。
那帮没有见过坤泽的肮脏乞丐把那坤泽拉到垃圾沟里玩了一夜。
第二天我偷偷去看,已经彻底看不出本来的样子。
我当时偷偷庆幸自己是一个中庸而不是一个坤泽。
坤泽体内有孕囊可以像中庸里的女人一样怀孕。
那孕囊应该在身体的深处,所以刚才那皇帝是把那闭合的孕囊捅开了?
那得多疼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我的膝盖也跪得发麻。
“唔……”
“你醒了?”
主子醒后低低的求饶,可那皇帝好像并不打算放过他。
又是痛苦的呻吟和艰难的吞咽声。
“啊……”
我听到玉石滚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墨辰哥哥……”
主子叫皇帝,哥哥。
“自己吃进去……”
一阵静默后是主子似欢愉似痛苦的呻吟。
“砚儿好能吃啊,肚子都鼓起来了……”
“啊嗯……”
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声音一会儿一次,每一次都伴随着主子的闷哼声。
“亲亲我,我就让你舒服……”
皇帝欺负主子,还让主子亲他,想的真美。
津液交换的黏腻水声让我红了脸。
主子一定是太疼了,才亲他的。
啪啪声如疾风骤雨般落下。
主子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带着先是泣音然后开始哀鸣着求饶。
“啵……”
“太可惜了,怎么都流出来了。”
“啊……”
“含他的东西都含那么久,我的要更深更久才行。”
皇帝叫我,我跪在离褥子两步的距离。
“明天早上才能给他洗,听到了没?”
我连连点头。
皇帝走了,主子也没了声音。我跪在那里不知该起不该起。
漆黑的夜,白色的细纱诡异的来回飘动,像极了鬼屋。
我有点怕,埋头强迫自己睡过去。
“来喜,来喜……”
朦朦胧胧中来喜两个字一直萦绕在我的耳边。
我突然反应过来,来喜不就是我的新名字嘛?
我奋力睁开眼睛。
主子的手露在褥子外面,还在虚弱的叫我的名字。
我连忙手脚并用的爬过去。
可是跪着的姿势太久了,我的身体不由我控制。
我好不容易爬到主子的跟前,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下。
主子月白色的里衣丝丝缕缕的挂在满是痕迹的身上。我选的那根玉器插在主子股间只露出一个圆圆的形状,主子腿心下面的那片褥子都是血迹。
我对不起主子,我只能用力的磕头。
“啊……”
我的额头砸在主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