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这几天闹腾的厉害，饭也不好好吃，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把玩具扔到满地都是又哭着一一放回原位。男孩哄他，他也只是红着眼眶瞪着男孩，说男孩坏蛋。只几天就瘦了一大圈。
是夜，我把男孩叫到书房。
“先生……”
“安白，来，到我跟前来！”
男孩走进我，垂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
“安白，你是不是喜欢唯一？”
男孩猛地看向我，又别过头目光闪躲着。
“先生，我，我没有……”
“安白，你不用骗我，我都知道……”
男孩直直跪下来颤抖着抓着我的手。
“先生……我，我一个双性人怎么敢喜欢少爷，能给先生生孩子，都是我妄想了。”
男孩一如既往的懂事，现下社会标榜着众生平等，男女平等，可是鄙视链还是无处不在的，更何况是介于男女中间的双性人，他们基本都是作为玩物存在的。我反握住男孩的手，在男孩手背上轻轻地拍抚。
“没错，唯一如果是个正常人，应该娶个门当户对的姑娘才是，可是他是个痴傻的。我，也不配再生一个自己的孩子了。”
“先生……”
“我年轻时也混的很，有了点钱，好好的日子不过，学着别人在外面找女人。唯一的妈知道后要和我离婚，我反而怪她不懂事。怎么不学着人家老婆那样大度。唯一的妈妈从楼上跳了下来，就死在了刚放学回家的唯一面前。唯一找到我时，我还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我追着出来，他就我面前出了车祸，成了现在这幅样子。唯一原来很聪明的，每次考试都是年级第一，当时就准备出国留学的事，就因为我，家变得不再是个家了。”
男孩跪起身体，用拇指擦我脸上的泪水。
“先生……”
“我带他看了好多医生，可是唯一他都不配合治疗，医生说是他自己不愿意醒来。”
男孩抱住我。
“安白，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唯一现在是个痴傻的，如果你们现在在一起，等他清醒了，我怕他会怪我。可是他现在这个样子，我也好难受。他喜欢你，我想成全他。”
男孩仰着头，眼底都是泪花。
“先生，我明白的，等他清醒了，他不愿意，我就只是他的小妈，是先生的老婆……”
“好孩子，我知道委屈你了，可是他是我的儿子……”
“先生不用难过，安白愿意的……”
我去儿子的房间，儿子只是瞥了眼，又满脸失望的用被子把头蒙住。我笑着叹了口气，隔着被子拍了拍他，他还是不理我。
“唯一，爸爸知道你喜欢小妈。”
儿子倏地坐起身体。
“对，我就是喜欢小妈，我要和小妈在一起，可是小妈就只喜欢爸爸……”
“你有多喜欢小妈？”
儿子眨巴着大眼睛，展开双臂。
“好喜欢，好喜欢，喜欢到我的胳膊都抱不住。”
“你想和小妈生宝宝？”
“嗯，我看电视上说了，喜欢一个人就要和他生宝宝……”
“那走吧，去和小妈玩生宝宝的游戏。”
“真的吗？”
儿子兴奋地跳下床。我起身还没迈开步子，儿子又垂头丧气的返回。
“爸爸，别骗我了，小妈说我那样做是不对的……”
“你呀，倒是把小妈说的话都记在心里了。”
“爸爸，小妈不和我生宝宝，我这里好疼好疼呀……”
儿子抓着胸前的衣服，他是在说他心疼。
我抓住儿子的手。
“唯一，小妈是不是听爸爸的话。”
“是的……”
“爸爸都给小妈说了，要和唯一生小宝宝，小妈答应了……”
“爸爸没骗人？”
“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
儿子激动地抱着我。
“爸爸真好……”
我领着儿子去了男孩的房间，男孩只穿着一件浴袍坐在床边，看到我们两进来迅速垂下头，紧张地捏着手指。
儿子挣脱我的手，跑到男孩面前半蹲着身体，捧起男孩的脸。
“小妈，小妈，小妈是要和唯一生宝宝吗？”
男孩抬眸快速的瞄了我一眼，看着儿子点头。
儿子激动的把男孩扑倒骑在男孩身上就去吻男孩。
我默默叹了口气，准备退出去。
“爸爸你就在这，你走了，小妈就不听话了……”
“唯一……”
我和男孩同时开口。
儿子一脸委屈地说：“电视上说第一次可疼了，我怕弄疼小妈，你不在小妈肯定就不让我弄了……”
我看向男孩，男孩红着脸躲进儿子的胸膛。我怎么觉得儿子在报复当年他找到我时我在那个女人的床上。我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儿子伏在男孩的身上，蹬掉裤子急吼吼地就往男孩下面去。
“唯一，不能这样，你要先亲亲小妈，再摸摸他，等他舒服了你才可以进去……”
我竟然在教我的儿子怎么和我老婆做爱，虽然这个老婆只是名义上的。
儿子从男孩的额头开始亲，舌头伸进男孩的嘴巴里搅弄，我闭上眼睛，房间里都是口水交换的黏腻声和时不时从男孩嘴里飘出的轻哼。
男孩突然啊了一声，我睁开眼，男孩的乳尖正被儿子叼在嘴里。男孩阖着眼，手指抠着儿子的胳膊。
我不得不感叹，男人在取悦做爱对象这方面真是无师自通。
“小妈，你下面流好多水呀……我可以进去吗？”
“啊嗯……”
“小妈，弄疼你了吗？”
男孩摇头，雪白的肌肤上汗涔涔一片。
“爸爸，怎么办？小妈身体里有什么挡住我的小弟弟了……”
“没事，你冲破了那个，就进入小妈的身体里了。”
“啊……”
男孩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
儿子含住男孩的凸出的喉结。
“小妈，你里面好热呀……”
男孩雪白的肌肤上顷刻间绯红一片。
“小妈，你流血了……”
儿子从男孩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我赶紧捂住眼睛。
“唯一啊……你进去，小妈那里流血是在欢迎你的进入。”
“真的吗？小妈你疼不疼？”
男孩声音都是发颤的。
“唯一，小妈不疼……啊……”
房间里安静的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见，两个孩子竟然就那样望着彼此。
“唯一，你要动一动，小妈才会舒服……”
“怎么动？”
我闭着一只眼，用手指比了一个1和0，跟儿子比划了几下。
“啊嗯……”
房间里顿时响起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声音。
“好舒服啊，小妈舒服吗？”
我好想把我的耳朵也堵住。
“唯一，唯一你慢点……”
男孩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一个老男人都有点心猿意马。
男孩不知什么时候被儿子顶到了床边，半截身体都露在了床外边。
儿子这时候怎么肯慢呢？
“小妈，我想尿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