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素未谋面的陌生人面前袒露身体已经让顾己被前所未有的羞耻感给淹没,当他听到八尺大人说要当众肏他的时候他几乎要昏倒。
绳索绕过他的脖颈缚住反剪的双手,将胸前两团平坦用八字绳形圈出轮廓勒出浅浅沟壑,然后从腰侧一路下行钻进两腿之间套牢软塌肉棒的根部,又嵌入坚实韧弹的大腿让冰凉的钢管表面蹭进股沟,紧挨着藏匿于其中的嫩红菊口,最后穿过悬在空中的吊环,将顾己定格在一个将两腿之间的物事展露无遗的淫靡姿势。
细吻一路向下游移,八尺大人吻过顾己的下颌线,在敏感的喉结处轻轻啃咬,咬出月牙形的红印,被绳索束缚无处躲藏,顾己只能尽量仰着头,脖颈贴上钢管,用被口球塞满的口腔说着模糊的拒绝。
温热的唇仍在不断下移,暴露在聚光灯下的纤瘦的锁骨泛着温润光泽,八尺大人用舌尖浅浅擦过,又迅速卷上翻磨碾转,吮出点点红痕,让雪白锁骨开出寒冬朱梅。
锁骨之下有一道绳索筑成的阻碍,八尺大人越过去掠夺半挺的乳尖,肉团软韧,就算用舌面压得凹入皮肉也会很快弹起,牙齿轻咬住又拉长,津液蔓延,浸湿了一小块润泽的皮肤,一点点侵蚀顾己的羞耻将其替换成对更多快意的渴望。八尺大人目光下移,瞥见顾己不自觉战栗的两条细腻长腿;瞥见颤巍巍挺立的性器顶端的一点银亮。
塞满顾己口腔的硕大球体随即被取下,八尺大人揩下一小片津液又抹上顾己因为皮下血液涌动而变得通红的耳廓,看着顾己的眼揪长他许久没有触摸的下唇。
在一片寂静中,轻声细语也能传达至每个人的耳中。
“顾己,你不是说你恨透了我吗?”
“那为什么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对我的触碰起了反应,渗出无形的渴望?”
手掌包住乳尖,攥住性器,最后腾挪至股沟里湿润的穴口。
“别碰我,我嫌恶心。”
满面潮红的顾己憎恶地看着在他身上游走的手,因为努力避开而让绳索渐渐勒入皮肉,牵出缠绕在身的疼痛。
“顾己你为什么总是学不会。你越是不想要,我就越要十倍百倍的给你。”
性器被粗暴的揉弄,顶端渗出越来越多的粘液,随着指节的动作涂满茎身,沾染上垂坠在两旁的囊袋。疼痛和情潮让顾己半眯起眼,想要收紧双腿逃开八尺大人的侵扰却因为身体被束缚只能在众人面前逐渐让欲望蓬勃挺立,在头顶打下的聚光灯让这场八尺大人精心设计的表演活色生香的展示在舞台上,引出台下越来越重的喘息。
“顾己,你想知道我怎么找到你的吗?”
“我从来就没离开过,一刻也没有。我在走廊上与你擦肩而过的病人里,在进入你病房的医生和护士中,在每个你看到和没看到的角落里无时无刻窥视你。”
“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想逃的心思?”
越是努力想要杜绝越是猛烈的快感一刻也不停的冲击着顾己的下半身,八尺大人听着顾己逐渐抑制不住的低喘,看着顾己明明厌恶满得快要溢出却还是不能抵挡神经递质在脑中急剧迸发的失神模样,心中涌起折磨弱小生物的快意。
“来吧,别忍了。”
“喘出来,喘出来就好了。”
八尺大人在顾己耳边低语,暗哑的声音中满是诱惑。顾己狠力咬上舌尖,噙着血嘶吼。
“绝……不!”
夜晚很长,一切才刚开始。八尺大人不以为意,他一定会让顾己屈服。
“希望你能像你说的那样做。”
手心围成的窝罩上圆头,已经被抚弄过度的性器格外敏感,皮肤上的褶皱都能感知的一清二楚,八尺大人故意在马眼附近打转,专心致志给予顾己灭顶的快感。指腹有时会擦过冠状沟,些微细茧沿着边缘掀起麻意,顾己觉得好像有某种软而细长的生物正在其上缓慢蠕动攀附,咬破血管进入血液,顺着泵流一路溯进心脏,在心房里扭缠,让他呼吸逐渐不受控制越发杂乱。
上浮的气体拂过声带,催促着顾己发出情动的喘息,催促着他在八尺大人的抚弄下俯首为臣。紧缚的绳索也有些控制不住顾己身体的扭动,穿过绳结的吊环随着动作而有些许旋转,皮肤因为粗粝的摩擦挫伤了皮,渗出了血。
“很难受是吗?顾己。”
八尺大人看着从顾己嘴角流下越来越多的血,顺着下颌线流下锁骨,滴落在他的手背。
“喘出来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手下的肉物越来越鼓胀,八尺大人看着顾己越来越痛苦的神色,知道他快要到了。他拨开散落下来遮挡住顾己眼睛的碎发,强迫顾己看着自己得到高潮。白浊喷上地面,顾己终究还是泄出了一声喘,忍耐许久的快感反扑之势十分汹涌,马眼翕张数十秒也没停下。若不是绳索的束缚,顾己全身早已脱力躺在自己情欲的产物里,抽搐收缩的不能移动半步。
“顾己,你还是没做到。”
来不及撤开的手心中残留着射出的白浊,八尺大人尽数抹上顾己嘴角。坨红的面颊衬上半透明的白色液体显得情色妖异,其下有浅淡的疤痕若隐若现。
“那么,接下来轮到我了。”
八尺大人解下顾己,换了一种方式重新将他绑缚上钢管。这一次,顾己不再面向观众,而是被侧转过来,好让八尺大人在他身体里的抽送被观众看得更加清楚。
皮带解开,裤腰被松下。性器不用抚弄也已经早已坚挺,八尺大人让性器顶端沾上顾己穴口漫溢的淫水,就径直冲进了久违的紧致甬道。一个多月没有被八尺大人的巨根进入,顾己的后穴完全无法适应被急剧撑开的扩张感,似是被一根尖锥插入,让他以冰冷的钢管为倚靠拱起身体,红润的唇色因为疼痛而霎时变得苍白。
八尺大人毫不理会顾己因为无法承受自己的进入而深入骨髓的痛苦,让进去了一半的茎身随着腰身的动作顶开紧闭的褶皱,努力顶至最深处。久未被插入的肉穴仿佛又变成了尚未被开发的处女地,每抽插一次软肉都会自发的收缩吞吐,将肉棒锁闭在甬道中,久久不愿分离。
“顾己你怎么比之前吸的更紧了?”强烈的快感已经近似于疼痛,八尺大人渐渐沦为只会冲撞的野兽。
两副身躯紧紧相贴,八尺大人身上的柔滑衣料化成顾己后背上的皮。肉体相撞发出闷响,每一下顾己都被狠狠挤上金属表面,口角垂下长长银丝。
台下观众被眼前原始野性的性爱牢牢吸引,目光不断在接受者和给予者之间来回逡巡。接受者有着细瘦却坚韧的身躯,因为给予者在其身体里的动作而全身泛起了浓淡相宜的粉红,臀肉被后者的重量欺压成了两块边缘平滑的平坦,因为热意而淌下的汗水一路下滑至白里透红的骨感脚踝;而给予者的动作里蕴含着无限的疯狂,双手将接受者禁锢,每一次动作都带着强烈的侵占意味,像是一只饥饿的野兽正将好不容易捕获的猎物拆肉分骨,吞吃入肚。
台上急促的喘息有着诱人入迷途的魔力,让没有参与的人身上也涌起热潮,烧得两颊发热,腿间发痒。
连续的抽插让干涩迟滞的甬道慢慢变得湿润,液体的涌现填补了空气的间隙,增加了向内吸吮的压力,刚刚还是主导的八尺大人突然变成了肉壁构成的不断蠕动的吸盘的俘虏,每一下性器被缠弄都让他不受控制的嘶喘,更加迫切的想要抵入最深的核心,发狂地在臀肉上掐出深刻红痕,让龟头退出穴口又尽根挺入。
陌生又熟悉的快感是穿肠毒药,甘甜却致人死亡。如果有天堂,顾己此刻会乘着无尽的舒爽登上云端;如果有地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