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深蓦地清醒,睁开眼睛,胸前一片温热,宋书简蜷在他怀里睡的正香。手轻抚上青年的脸庞,嘴角挂上笑意,昨天晚上把青年累的不轻,想起昨天晚上,他的下面又暗戳戳的硬了。
宋书简蒙着双眼仰着头,将所有的脆弱展现在他的眼前。
他的手指在青年水润的唇肉上按压,探进青年的口腔,沿着内里的软肉一寸一寸摩挲而过,又滑过每一颗贝齿,青年小巧红润的舌头被捏在指间玩弄,顺着舌苔在舌根处按压,青年的津液控制不住的溢出嘴角。
他弯腰将青年上下滚动的喉结含在口中,用牙齿轻轻地磨,指间是青年殷红的乳头。
青年似受不住小声呜咽,只这样他就爽的头皮发麻。
他把青年压在身下舌头在青年的口腔里攻城略地,每一寸都不放过,青年被他吻的喘不上气,手指紧紧抠着他的皮肤,双腿贴着的他的腿心上下磨蹭。
他躺在床上,青年跪在他的腿间,他的阴茎被青年的嘴巴包裹住。他按着青年的头将阴茎抵到最深,青年呜咽着摇头,他在青年的脸上拍了拍,青年本就露出不多的脸颊变得通红,鼻头也是红红的。
青年跪趴在床上,他的手指在青年的股间进出,青年摇着屁股像是躲闪更像是邀请。
他攫住青年的腰侧,看着自己涨的发疼物什一点一点的被青年的不断收缩的后穴吃进去。
他伏在青年的身上,叼住青年后颈薄薄的肉撕磨,青年的呻吟声拉长,勾的他的心一荡一荡的。
青年的臀尖印上一片绯红,他垂眼看着青年把高耸的屁股往后送,在他的阴茎上转圈碾磨。
他虎口掐着青年修长的脖子,青年跪起身体,他箍着青年的腰身,皮肉贴着皮肉。
青年被他顶的跪不住,双手往后,他的胯骨上都是青年的指甲印。
他的舌头沿着青年的耳廓咬上耳垂,青年的后穴将他的几把绞紧。
“书简,乖乖,舒服吗?”
青年摇头又点头。
青年的双手被他握在后背,阴茎拔出一截又全部撞进去,恨不得将囊袋也全部送进青年体内。
青年头埋在枕间模糊的呻吟声从肉体撞击的声音缝隙中飘出。
青年仰躺着,雪白的肌肤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青年的腿被他压在耳侧,自上而下的被他贯穿,呻吟声都被他撞的七零八碎。
青年掐着他的胳膊摇头。
他解开青年的眼睛上的绸带,青年的眼睫上挂着着泪珠,将落不落,眼尾绯红一片。
“书简,第一次的时候我就好想吻你的眼睛……”
青年嘴角上扬,摁着他的后颈把他按下来。
他在青年乱颤的粉色眼皮上一下一下的吻,青年根根分明的睫毛被他的口水糊成了一簇一簇的。
他突然就好想哭,虽然很丢人,可是他忍不住,他把脸埋进青年的脖颈处,青年那大片的皮肤都被他的眼泪濡湿。
青年回抱着他,轻轻地拍。
“书简,我好爱你呀!”
一句话被他说得断断续续。
青年侧头贴着他的耳根说:“春深,我也好爱你呀!”
青年把他的眼泪擦干,笑着说:“你怎么越来越像粘人的大狗了……”
他在青年的嘴巴上舔了下。
“大狗想肏主人……”
“春深,你……啊……”
他跪起身体,拉着青年的手腕,青年回握住,他看着青年的脸密密的送腰,间隙时青年呜咽着双腿贴着他的胳膊颤栗,肚皮也跟着颤。
他伏在青年的身上,青年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被他侵占……
叶春深使劲摇了摇头,不能再想了,他咬唇起身,在青年的脸上吻了下。等他在楼下的健身房里出来,洗完澡,做好饭。
他再进去,青年歪着头趴在床上还在睡,被子滑落在青年的腰间,露出的肌肤上都是他昨天晚上留下的斑驳痕迹。
他一向自诩忍耐力最佳,要不然不会受他爸那么多的毒打都不觉得疼,可在宋书简这儿,那忍耐力本就不多,现在更是所剩无几,干脆就都不要了。
他小心翼翼的掀开青年腰间的被子,岔开腿跪在青年的腿间。掰开青年的臀瓣,扶着不断冒出腺液的阴茎抵在青年的穴口处,青年小声的嘟囔着。
“春深,几点了?”
“还早呢,你再睡会……”
“啊……”
阴茎挤进昨晚被操弄的烂软的肉穴里,缓缓地动,青年随着他的动作小声的哼唧。
他半蹲着身体自上而下的往青年的身体里撞。
“啊,你慢点……唔……”
宋书简感觉男人的肉刃都要把他的小腹顶穿了,本紧攥着床单的手指都用不上力,软软地勾着。
宋书简的手机突然响起。
“停,停下,电话……”
叶春深俯身抻着胳膊拿起手机。宋书简都能听到从电话那边传来的林佑的声音。
“春深,你是春深是吗?大哥,你现在是有了老婆都不上班了是吧?打你手机没人接,给黎阳打电话,他说他都在你门口等了一个小时了。”
“今天不是没什么要紧事吗?”
叶春深说着又往宋书简的身体里顶了顶,宋书简连忙咬着唇,生怕自己发出什么声音。
“你他妈的快点的,我可不想接你这烂摊子……”
“知道了,知道了……”
叶春深说着挂了电话。
“叶春深,你给我滚出去……”
“马上,马上……”
叶春深的马上是多长时间,宋书简不知道,他被男人压着后腰操弄的自己射了一次。
在男人把他翻过来时,他用脚蹬男人,却被男人捉着脚腕打桩机似的撞击他的后穴。
男人的精液泄在他的甬道深处,抽出他的体内时,精液顺着他的股缝往外流。
“叶,春,深……”
男人笑呵呵地抱着他去了浴室。
叶春深终于在林佑的夺命连环call中上班去了,他浑身软的像面条一般瘫软在沙发上。这还怎么复习,还怎么考试,不能这么由着男人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