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一向好说话的江熠,竟然淡漠拒绝了她的请求。
“跟我接吻是工作,你必须习惯,以后每天都要亲。”
只是休息了一会会,江熠就重新开始亲她。
这次她把他推搡开时,他摘下她的发带,抓住她抵在胸前的手,将手腕背到身后,打结绑住。
“听话。”
他搂住她微微震颤抗议的身子,继续吻得难舍难分。
这种束缚强烈限制了宁鸢的身体自由,他把她的手绑起来,她才在他反复的调教惩罚里学会了怎么跟他接吻。
他一低头,她便要听话地仰头,张嘴,无法反抗地倒在他怀里,任由他舌吻至满意,呼吸咽口水的节奏都不能自己做主。
他会接着往下亲她的耳朵,脖子,直到她敏感地开始发抖,他的支配欲和控制欲得到满足,暗中去揉她绑在身后的手腕。
她不知道的是,他们身后有一幅暗黑风的油画,很应景。
画中女人戴着眼罩,雪颈上缠着一条鸽血红的项链,齿间含着鲜艳欲滴的樱桃。
而宁鸢始终不愿相信,那么运动系公众形象正面积极的江熠,居然会有调教控制的嗜好。
——
熠:处男,没亲过,所以一次亲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