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敢于上来搭讪的女人不是没有,可惜每一个都是铩羽而归,甚至有几个脸皮厚到一定程度的女人还被毫不留情的丢了出去。原本他们是准备回“黑猫”的,自从那天晚上过后,他们都是再也没有踏进“黑猫”一步,更是没有再见过娼。
是不想回去,亦或是不敢回去?
可是又是为什么不敢呢?
这个问题谁也不去想,也没有哪个认为这个答案有多么重要,他们似乎都觉得只要回去就表达了示弱的感觉一样,他们的女人就在那里等着,还有什么能将信念打破?!没有什么比那个美丽的女人更重要的了!
阎清墨静静地端着手里的果汁,不时啜饮一口,这一个月来,七个人几乎是将以往所有与娼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找了出来,乱和孽甚至还去挖了那些被娼吸走力量的同伴的尸体,可是什么发现都没有。
孽也好,乱也好,聂斐然也好,当这几个和娼相处最久的男人都再也想不起还有谁的时候,线索终于陷进了瓶颈之中。这一次他们甚至连找都无从找起,一次又一次的扑空也让他们愈发的怀疑这个赌注其实只是娼开的一个玩笑。玩笑过后,一切都不会有丝毫改变,她还是不要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也没有人能靠近她,连这个肮脏的世界都会化作灰烬。
七个男人围成了圈坐在一起,只能借酒消愁。孽和乱眼神深沈,不知道在想什么,而聂斐然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自从那天离开娼之后,他开口的次数愈来愈少,最后简直已经到了惜字如金的态度。以前他也不爱说话,可现在较之以前更甚,他甚至可以三天都不说一个字。
就在七人不堪其扰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高大的男人在酒吧门口与他们擦肩而过,阎清墨皱了皱眉,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一眼,总觉得那个身形似乎狠是熟悉,可要是教他说出哪里熟悉的话,他又说不出来。
歪了歪头,阎清墨狠快便将这事儿忽略了,七个俊美的男人并肩走在大街上,引来惊艳痴迷眼光无数。
抿紧了薄薄的唇瓣,姜子幽呐呐地问了句:“不回‘黑猫’吗?”
“你想回?”乱漫不经心地瞟来一眼。
“我、我想主子了。”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少年抛却所有的害羞与矜持,声音小小的说出自己的思念。“主子也没说不准回去啊。”凤眼一扫,孽似笑非笑地扬起唇瓣:“你可以回去,又没人拦着你。”
“可是、可是我还没有找到主子的心甚至连那个男人都没找到,我跟着主子的时间狠短,就算见过也只是昙花一现的事情,实在是想不起来有谁曾经被主子看上过。”嘴巴抿得更紧“所以不跟着你们,我根本就不可能找到主子的心。”阎性尧刚想放声嘲笑一番,却被自家兄弟的吼声吓了一大跳。
阎清墨蓦地扬起脸庞,激动滴大叫:“我想起来了!”
一百九十八、心究竟在谁身上
想起来?想起来什么了?!
衆人投以疑惑的眼神。
“那个男人!”阎清墨低低地呼着“那个男人我见过!”是那个那夜和娼春风一度的酒保!
“娼儿曾经见过他?”乱最先反应过来。
“没错!”阎清墨用力点头“我狠确定!”
“走!”孽率先冲了回去,其他人也鱼跃跟上,七个大男人火车头似的冲了进去,可酒吧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他们四处寻找也没有任何结果。
阎清墨定下过度狂乱的心跳,努力想要将理智拉回来,黑眸闭了闭,复又睁开,眼神炯炯的看向吧台的地方——那里没有酒保!他立刻大步跨过去,其他人沈吟了下,也跟着走了过去。
他们走到吧台附近的时候,一个穿着白衬衫打着黑领结的男人也刚好出现在吧台后,见到七个男人站在自己面前,戴着面具的酒保兴味地勾起一丝笑弧:“请问几位要点些什么?”虽然他并不认为这几个俊美的人神公愤的男人真的是来喝酒的。
“你还记得我吗?!”阎清墨焦急地挤上前,对着酒保猛地朝自己指。即使看不清这个男人的脸,但从声音和举止态度,他就可以肯定,这个肯定就是那天晚上他和娼儿初遇的时候被娼儿选中的男人!
酒保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拿过吧台上倒盖着的高脚杯细细地擦拭起来,边擦边漫不经心地道:“先生,您认错人了吧?我只是个小酒保而已,怎么会认识您这样的人物?”他身上穿戴的东西都价值不菲,怎么看也不像是他这个穷酒保能认识的人物。
“我不会认错的,我们真的见过,你好好想想!”阎清墨抿紧了嘴唇,狠是焦急,就差没去捉住男人的肩膀死命摇了。
阎性尧按住他准备上前的肩,对着酒保扯开嘴唇微微一笑:“酒保先生,你不妨好好想想,我弟弟既然说你们见过,那你们肯定见过,他虽然是个路痴,但记忆里非常好。”唔,除了记路线除外。
“你最好仔细想想清楚。”孽轻笑着靠在吧台边上,俊美无俦的容顔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是显得宛如玉雕一般,精致的教人叹息。“毕竟这关系到我们的死活,也关系到你能不能再做酒保。”狭长的眼睛直直地盯着男人的手腕,似乎在考虑怎样将其弄碎才能抚平自己内心巨大的愤怒以及焦虑。
男人的眼睛眯了起来,浑身顿时散发出一种浓烈的戒备气息,可手上却仍然慢条斯理地擦着高脚杯。薄唇扬起:“先生是来找我的茬儿的么?”
“你要是这样想我也不反对。”聂斐然已然失去耐心“否则你一定会知道我的手段!”乱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注意力重又回到酒保身上,猝不及防地将手放在了吧台上,可就在他将手放到吧台的同时,酒保却收回了原本也放在吧台上的手臂,嘴角的笑意终于敛去:“你们到底是谁?”难道会是赏金猎人?可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我们是谁不重要,你只要回答我们的问题就可以。”孽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到底有没有见过阎清墨?”阎清墨凑上前,一双黑眼睛睁得老大:“先生,我们真的见过,虽然你戴着面具,但是你不应该会忘记我才是。就是大约半年前的晚上,我们在一个酒吧里见过面的!那时候你也是像现在这样戴着面具做酒保,我们真的见过!”看到男人不信任的眼神,阎清墨有点气急败坏“那天晚上还有娼儿,她选择了你!”酒保先生的眼神明显一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必须知道,你要是不愿意配合的话。她、她就——”阎清墨说了一半就再也说不下去了,他不想娼的事迹被外人知道,一点儿也不想,眼中的话外人甚至会以为自己是在妖言惑衆,而娼会因此被干扰到,这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想看见的!
“她怎么了?!”酒保先生一急,居然主动揪住了阎清墨的衣领!
“你果然记得他。”阎性尧眯眼,走上前来将男人的手拨开,还阎清墨自由“现在你该承认了吧?”
“我是记得他,但那又能说明什么?”酒保先生的态度狠欠扁“只是一面之交,相比较而言,我和那个美人反而更有共同语言。”男人什么的,最讨人厌了!
“呵,胆子倒是不小。”乱清浅呵笑,优雅的指尖轻轻在吧台光滑的表面划着一道道痕迹“无知者无畏,这话说的还真是正确。”简直就是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若非还需要确定他身上是不是有娼儿的心,他早早将他料理了,哪轮得到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词?
男人嗤笑了一声:“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的话,就让她来跟我说。”那个没良心的女人,他都说了要她做他的女人,她居然敢在第二天早上不告而别!她以为这是狗血的偶像剧吗?他裘战看上的女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