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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飞重】尽如意·上(仙剑七背景)(12 / 28)

在重楼唇上,一本正经说道:“反正,你就是个死人,以后也正好。”

啪!脑子里一根弦断了,重楼气得不行,抬手把飞蓬重重推了个趔趄。

一番挣扎之后,魔尊在离密室一步之遥的地方,因锁链长度而再次败北。神将的唇印下来,连带着熟悉的饱胀充实感油然而生。

“嗯…”重楼趴在地毯上扒着门缝,绝望心想,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下次,不,没下次了,要么把飞蓬的入魔症状治好,要么就快点逃走。再这样下去,自己绝对会疯的吧!

密室的门在抓挠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上上下下拍打着,在浴池底激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嗯哼…”良久,重楼再没力气挣扎,只能侧躺在地毯上低喘。

飞蓬从背后抱紧他,轻轻啃咬后颈:“门都快让你挠破了,这么想出去吗?”

“喘不过气。”重楼低喃了一声:“这里太小了。”感受着飞蓬的双臂微微一震,他垂眸掩去瞳中的深意。

飞蓬沉默很长时间,终于抱起了重楼。他解开对方脚腕上的锁链,将人抱到了外面,一路走出浴池、踏过客厅,来到宽敞明亮的卧室里。

卧室恰好在神树一处很粗的枝干上,外面是蓝天白云。霞光与清风席卷着新鲜的空气,令人心旷神怡。

“很好看。”重楼真心真意赞道,回头对飞蓬笑了一下。他亲眼看见飞蓬眸中的猩红褪去,深深的无奈从心底泛了起来。

飞蓬抽身而退,抱着重楼不放手,眼神沉静而专注。

自己当年是有多迟钝?很早很早,在三族之战爆发前,飞蓬就这样看自己了。重楼无声叹了口气,手臂搭上飞蓬的腰。

发觉飞蓬震颤了一下,迟疑着将手覆在自己手背上时,有笑意从重楼的红瞳深处波荡开来。可惜了,入魔非是飞蓬所求。不然,慢慢等飞蓬坠入魔道,被带回魔界,再想办法反败为胜,也不是不行。

接下来那段时日,飞蓬基本上没再把重楼关回密室,除了有人来访时。但时日一长,又兼重楼有意,他难免会有所疏漏。

纯白床幔之中,身上有被褥盖着的重楼歪头躺着。适才那一场鏖战太激烈,哪怕已经沐浴过,腰臀到私密处也还是传来酸软感。甚至他稍稍动一下,就会牵动被使用过度的地方。

“嘶…”体内凉药的清爽感刺激着脑袋,让重楼生不起半点儿睡意。他撇撇嘴,心里不无后悔适才的挑衅。飞蓬果不是会吃亏的主,自己这得几天都不适。不过,阳光之下,魔息无处遁形,想必很快就会有神上门了。

果不其然,就在飞蓬有事离开的这个法,很快就学着飞蓬最常用的姿势,抓着腿弯和臀丘使劲掰弄揉捏,粗大的肉刃整根抽出、整根没入,大开大合往最里面捣动。

魔尊就这样在神将汗津津的身体上用力驰骋着,手掌垫高后脑勺,时不时烙下滚烫的吻,遍及唇舌所能触及的全部范围。

“嗯…额…呢啊…”听着天籁一样溢出飞蓬嘴唇的呻吟,重楼不得不承认,自己相当喜欢这种恣意妄为的感觉。心中的愉悦感更让他明白,昔日床笫之间,为什么飞蓬那么喜欢逼着自己出声。

不过,重楼也会想到自己平日最难受,却也最无力抗拒的感触。他便随时随意地变换方向,耐心捕捉起飞蓬反应的每一丝细微变化。

终于,当深处某一点被撞上时,飞蓬整个人震颤了一下。那双修长的腿夹得死紧,甬道更是从穴口软肉就一圈圈咬合,勒得重楼一时间又痛又爽。

“原来,是这里啊。”重楼笑了起来,瞧清了飞蓬蓝眸里闪现的紧张无措。

轻抚那张微颤的脸,魔尊的血瞳浮起玩味之色,其中难掩怨怼。他吻上水润的唇瓣,声音低沉而诡谲,字字是锥心之痛:“神将不是很喜欢看本座被你干到合不拢腿吗?如今,终于轮到你自己了!”

“!”黑暗猛地来袭,飞蓬睁大看不见景物的蓝眸,慌乱揪住重楼皱巴巴的单衣袖口:“不!”

可视觉的封锁令飞蓬其他感官更加灵敏,重楼温热的嘴唇尚未封来,他就已感知到热度,也预料到了自己的下场:“别!”

神将垂死挣扎般蹬踹着双腿,像是砧板上的鱼肉,被魔尊魔力控制的丝绸缎带缠住手腕、脚踝。然后,他便再无半点反抗之力,在纯黑的床褥完全展开了白皙的身体。

“莫要忘记,你最初是怎么对本座的。”重楼喜怒莫测的声音传入耳中,让飞蓬如遭雷击。直到一只手卡住脖子,威胁般一点点加深力道,他才如梦初醒地软下身体,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飞蓬永远记得,目睹重楼为紫萱失态后,被魔性觉醒彻底控制的自己,在擒下心心念念已久的人之后,做过什么。

那淹没整个密室的刺骨冰水,那双目眦欲裂的血眸,那个窒息中几近停止的呼吸,还有自己醒转时无比慌乱的心情,一起成了飞蓬心中最无法言说的痛苦。那也是他此生之中,所做法,几乎是撬开齿列就重重缠绵,每次都吸吮、舔弄着上下颚与牙床。

“唔嗯…”决堤的情泪不停涌出飞蓬的眼眶,被堵住的唇吱吱呜呜,向外溢出喑哑破碎的声音,充满快意欢愉,却也不乏难耐痛苦。

重楼开心地要命,看着飞蓬涣散的蓝眸、听着浓重的鼻音,他只想再过分一些。便如这千年,飞蓬每次对自己一样,非要等到恍恍惚惚什么知觉都没了,才意犹未尽停下来,然后下一次死性不改。

魔尊顺心意松开唇舌,覆上颈侧、吻上喉结,到锁骨再至神印,并单手把床幔扯烂掀开,被褥随意蹬踹在地。便在此刻,他抽身而退,双手攥住飞蓬脚踝,将双腿掰开到最大,置于自己腰杆两侧。全身上下的魔纹一起发力,瞬间肿胀一圈的粗长肉杵“嘭”一声,又被狠狠插了回去,自此开启新一轮来回。

那粗糙的纹路发着烫,像活物一样摩擦敏感之极的肉壁,力道更是凶猛迅疾,像是要将神将撞成碎片、糅入体内,再无法分离。可又有一只手握住已疲软的玉茎,指甲始终灵巧地抠挖刮擦铃口,堪称体贴地侍弄起对方的欲望,缓慢挤出一道道淅淅沥沥的浊液。

“嗯!”这双管齐下之举带来的高潮连绵不绝,完全冲垮了飞蓬的理智,他瘫软如一汪春水,湿红的唇瓣张开,瘫在床面上的笔直双腿痉挛着曲起,微弱颤动两下,又无力做什么地瘫软回去。那双失神空茫的蔚蓝眼睛,目眦欲裂般瞪得极大极圆,嘴里明明想说什么,却再无力发出任何声音,吐出来的只是破碎的单音,和呼吸一样轻不可闻。

正细致亲吻神印的重楼瞧着这一幕,无声笑了一下。他享受着从甬道深处到穴口无处不在的吸吮锁拧,抬头含住飞蓬伸出唇外的舌尖,下身趁余韵继续攻城掠地。每一次大开大合的进出,都能带出白色泡沫,在无法合拢的穴口被拍碎撞没,发出更淫靡的滋滋水声。手也从未停息过,始终都在撩动飞蓬最后的欲念。

就这般又抵死缠绵了好一阵子,直到神将什么都射不出来,就和当年惨遭欺负被逼到崩溃的自己一模一样,魔尊才“大发慈悲”决定结束。他掐着瘫成春水的细软腰肢,抵着敏感点插捣几下,放任热流一泄如注。

飞蓬怔怔躺着,记忆的最后是重楼轻笑俯下身,用充满热意的沙哑声音,以他自己提起过的创新精神,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地在耳畔‘真诚’夸赞道:“神将说本座是尤物,但你操起来又湿又滑又嫩,还会吸会缠会绞会夹,可不比我差上半点。”

我错了,我不该带坏你。飞蓬精疲力尽昏过去的时候,再次悔不当初。

“哼!”想到当年自己被飞蓬欺负到极致,对方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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