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就用双手将脸捂住,好尴尬,好舒服,好救命。
小穴吞吐着阴茎阴蒂还被拉扯着无限延长了你的高潮,你全身绷着直到最后一刻他射了进来,将阴茎拔出来也没敢放松。
“不错,姑娘这次倒没漏出来了。”何立语调含笑,像是在嘲笑你刚刚的天真话语,“那你可得忍住咯,待会儿还得再喝一副药。”
你收缩着小穴,听闻还得喝一副药就感到痛苦,说:“大人,那糖水等我喝完药后可以再来一碗吗?”
“只要你有信心忍住让精水不淌出来,”他看向你的小穴,伸手拉着被子将你盖住,“别说喝糖水,就算是吃宵夜我都不会拦着姑娘。”
“…………”你纠结地动了动身子,感觉似乎要流了出来僵住了,放弃了要喝糖水的想法,“那我不喝了,”你闭着眼睛一副安详离去样子,“待会儿喝药我也这样躺着喝好了。”
当你来这里是便觉得这里的清明过得非凡,没有烧香味没有哀伤感,蔚蓝天空飞的风筝你在这偌大的宰相府里都能瞅见,之前在下人住处时他们都是欢声一片,许多情人约在一起跑去市内看龙舟野餐,小孩子更像如同过年似欢乐的结拜玩耍,你觉得稀奇但没有心思游玩,只想着倘若现在死了一次的自己给自己烧钱纸那地府能不能存到钱,虽说你不太信这些,但万一呢?那等自己到地府了不就成富婆了?美滋滋。
不过这里的清明节禁烟,看来自己是没有富婆命了。
你仗着何立还在上班搬了把躺椅放在后院,闭眼躺着沐浴阳光,风时不时地吹过脸颊,整个人松软地窝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直到有人遮挡了你的阳光你才睁开眼,见来人后感觉有些尴尬,就像趁着朋友不在用了她的东西后被逮到了现行一样。
你站起头发有些凌乱,干笑几声,“大人,今日怎回来得如此之早?”
“寒食节,歇息三天,”他摘掉落在你头发上的枯叶,扯到发丝连同头发丝一起被摘下,你只感觉本就秃的头顶更凉快了,“难不成打搅到了姑娘的午睡了?”
你连忙摇头,他将枯叶丢落,春风一吹,本该落地的叶子便在半空盘旋,你眼睛随意往天上一瞟。
“啊,完蛋了。”
何立顺着你的目光看去,一只绿色的风筝在远方天空与风较劲,那一抹绿不及风的力量在天上晃动几下后缓缓地向下落去。
他命人将躺椅收起来,合扇贴在你的脸蛋上把你还在看风筝的脸挪了过来与他对视,问:“想放风筝?”
“没,我放风筝很烂,不爱放,”你诚实地回答,而且这时代的风筝都很没有创新放起来也不得劲,“比起放风筝,我更想吃糯米团子。”
“外面那般热闹,难得姑娘不想出去,”何立面上可惜,但如果他有狐狸尾巴那想必早已得意地高高翘起,你俩谁不知你是被囚禁的人,不过好在你本就不是个爱出门的人,最多也就可惜可惜不能吃那些摊子上的美食,何立见你心思已经飘远扇子敲敲你的脑袋让你回了神,“得是什么东西你才能有那么大的魅力让姑娘敢在我面前走神?嗯?”
“嘿嘿不好意思呀何大人,只是想起那闹市上的煎饼怪好吃的。”你拉着他的手让他的手掌抚上你的脸颊,亲吻他的掌心,衣袖随着动作露出镯子让他缓和了不满的眉情,他脱离你的动作,双手背着似笑非笑:“今日我得出府一趟,明日日落之前回来,把你想吃的吩咐给下人,回来时自会给你带上。”
“谢谢何大人!”听后你的情绪可比收到手镯时的情绪高涨多了,“那你早些回来呀!我就在这儿等你!”
在何立走后便拉着身边看守自己的士兵疯狂报菜名,他手忙脚乱地求你慢一些然后拿出纸笔,记下了整整一页纸的菜单。
为了能吃下那一页菜单,你在第二天早晨时只喝了一碗糖水便等着,等到了午上又趁着何立不在抬出躺椅躺在院子晒太阳,等到了你已经睡了一觉看守自己的人都换了一批还没来,你看快要黄昏,躺着不想动弹便让人拿了一铺被子盖上,又等到天色已黑,打更的已经来回敲了三次,蚊子开始盯上细皮嫩肉的你时何立才回到这儿。
他提着衣摆黑着个脸色步伐快速,后面的士兵数量比起平时更加壮观,你看这架势立马原地起立,站得比身边的两个看守还要直。
“这黑黢黢的姑娘也不点灯?”他身旁的士兵自觉地担任灯的重任,待灯亮起后站你才看见他脸上的一点血迹,他笑的时候你不敢招惹他,更别说他现在心情不佳的模样,他问:“难不成从白天便开始等了?”
你连连点头不敢说话,绝口不提你期待很久的那一页纸的小吃,就算肚子饿得前胸贴后背也不说,他摆摆手对那群士兵更没有好脸色:“该离开的都快滚,”他扇子一指屋内对你说,“进去罢。”
你硬着头皮走在他前面,屋内的蜡烛被自觉的士兵点亮,何立关上门那“咚”一声都让你觉得这是他要杀生的前兆。
他坐下给自己到了杯凉透了的茶水,看着你扬眉,“这就被吓着了?”
你不知为何就放松了下来,坐在了他对面还将圆凳移了移与他靠得更近,“是挺吓人的,”你不问发生了什么,电影中明确表示过在这宰相府知道得越少便活得越久,你舔舔大拇指把拇指舔湿,用手指将他脸上那一点儿血迹擦了干净,“大人,脸上沾血了。”
在何立眼里你倒是个妙人,这便就让他的烦躁的心情安稳了几分,看来你多少也是个聪明人,“听闻你为了闹市的小吃一日都未进食,”他拉住你刚刚为他擦脸的手,另一手掐着你的脸迫使你将嘴张开,看没问题便给予你一个奖励般的亲吻,“府内的食物比不上外面的?”
这一吻下去你现在不仅饱受饥饿的折磨还多了色欲的折磨,因为一天没吃东西有些低血糖和情绪低落,饿得人生无望地哼哼唧唧,“好饿呀大人,一天没吃饭我要被饿死啦。”
“哦?我又没拦着姑娘吃饭,”他对屋外唤道,“把买的都拿上了吧。”
本看何立那副模样不期望能吃上东西,现在一看是有戏的,你看那摆了一桌吃的咽咽口水,瞅他没有表示便大着胆子去拿被包好的切糕,刚打开油纸腰便被揽着,一眨眼你就坐了下来。
“???”
你坐他大腿上背对着他,从后背能感受到他均匀的呼吸起伏,你迟疑一会儿发现他没有动作就安心坐着咬下第一口食物。
在刚咬下吞咽时他的手便伸进了衣服里,那手指掐着乳尖揉捏,大腿前后摇动着磨蹭你的阴阜,你咽下糕点,感慨不愧是反派玩得就是花,想到目前你无论是食欲还是性欲都需要解决于是任他折腾,又咬下一口糕点。
那揉着你胸的手一顿,缓慢向下移钻进亵裤,手指插进闭合的肉阜感受到里的湿润,他胸腔低沉的轻笑震着你,他说:“呵,这便有了反应?”
你吃完头一个糕点舔舔嘴角欲犹未尽,另一份小吃就送到了你手中。
他的手指故意扯着包裹阴蒂的包皮,里的红籽被他用指甲轻轻挠着,你红着脸也不知是该注意眼前的美食还是身下的手指,但你的身体替你做了决定,你轻晃着身子被按住,何立的声音从你耳边吹过,“哎,怎么吃个东西都不专心?”他指尖的指甲掐着阴蒂根部,手指一用力,整个阴部变得更加湿漉漉,你连咀嚼的动作都忘了小腿抽筋似的抖动,“该罚。”
“呜……”不知何时第二份被你吃完,你连味道都在刚刚的刺激下忘记顿时感到可惜,紧接着手里又接下了第三份。
你机械地咬下一颗糖葫芦,裤子在迷糊之间被褪得全挂在了脚上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