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体内的精液因站起来地动作便流了出来,你心里暗道不好。
何立起身时便已穿戴整齐,毫不给他自己狼狈的机会,他看着你嘴角开始上扬,“哎?怎么就流出来了?”他慢悠悠地整理着书桌上的东西将它们搁置在一边的地上,这堆东西的待遇倒比之前直接摔地上的茶壶茶杯要好,他问道:“姑娘可还记得我之前说过什么?”
我不想记得。
你木着神情假装没想起,或许等今儿之后她还可以记得一下,但现在因为刚刚的交合浑身狼狈,别说惩罚了,再来一场性事都得哭着求饶。
他手拍拍桌子,说道:“坐这儿。”
逃是逃不掉的,你欲哭无泪地坐在书桌上,头一次明白原来性爱过度是那么糟心。
将你的腿掰开到已经不能再张开的样子后他又伸出那万恶的手指在你处于不应期的穴内抽插起来,你咬着牙憋住自己的呻吟,有些依稀破碎的声音从唇缝中泄露,但好在不算大声何立也没去追究,你想要躲开他手指的攻击,腰部却也晃动迎合,这样矛盾的举动倒是取悦了心思缜密的何立,他将嘴靠近你的耳边,问道:“王五的刺杀是否与你有关系?”
“啊?什么?”你脑子已经乱成一锅粥,能思考就已经很不错了,“王五?没有的,啊,嗯,何大人,呜……”
你撒娇一般求饶,无奈何立完全不吃你这一套,他腰间的诡刃被他单手连着刀鞘一起抽出,你以为他打算在这时取你的性命私处都吓得跳了一下,他还放在你体内的手指更是感觉一阵缴紧。
“你害怕这把诡刃?”他笑问。
那诡刃缓慢向你靠近,你发懵的脑子里想法除了完蛋就剩完犊子,这样的死法怕是可以上屈辱前三吧?
但现在这把刃的用处明显不是你所想的杀人灭口,你看这刀柄的方向不对连连往后坐,何立塞你穴内的手指都“啵”一声被你的动作抽了出来。
你结结巴巴道:“何,何大人,这,这样,不太好吧?”
“有何不好?”他虽笑着但眼神内含警告,你屁股便默默重新往前移了几分,小声逼逼道:“毕竟这是您用来杀人的,用来肏我怕是惹了这把诡刃……”
再说了细菌也不少,鬼知道你刚刚杀人有没有用这把刀啊。
你那点小心思何立一眼便看穿了,“今儿还没机会用上,”那柄向你的小穴靠近,刚贴上就冰得你整个穴口都畏缩一下,他与你离得近,一弯腰似在准许你挽着他的颈,乌纱帽的幞头因他弯着腰都从肩上落下贴在了你的的胸口,他继续说道,“王五还未来得及靠近我便死在了守卫的刀下,可知那些胆敢违抗我的下场?”
“唔,”你抱着他的脖子出声,何立以为你是有什么话要说把耳朵靠近你的嘴边,没想听来的却是抱怨:“这玩意儿好凉。”
冰冷的刀柄在阴户上上下摩擦,说实在话倒是给刚刚被打得红肿地方消肿了,刀柄在与你触碰总算是变得温热时便插进了穴里。
你呼吸短暂地停止了一秒,全身上下都僵住,这毕竟是把刀,还是一把有机关杀人无数的刀,现在插你穴里也不知道是委屈了你还是委屈了这把诡刃。恢复呼吸后那柄开始抽插,何立估计也是怕这玩意儿一出窍伤了他自己抽插的幅度很小,你嗯嗯啊啊的,眼里包着泪水迟迟没有落下,“啊,大人,大人,我害怕……”
“害怕就对咯,”何立这狗比听到你快要哭了声音都带着笑,“毕竟这是对姑娘你的惩罚。”
那柄上的花纹平时好看得很,但在穴内便是一种煎熬,凹凸不平的花纹被你穴紧缴着前后进出,每一处不平的地方像是都能碰到你的敏感点,你身体微微颤抖,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这刀柄时不时地蹭上敏感处,你恼着脸不肯让泪水落下,但最后一刻你一哆嗦,泄了身子泪也不争气地滴落。
泄后你放开他,刀柄抽出看见在正好红蓝玛瑙之外的花纹全沾满了你的淫水,何立随手擦擦便又放回腰间,他看你一副受尽委屈模样觉得有趣,果然再抗造的小鸡在有了主人养育后都会成为娇气的金丝雀,他让你将嘴张开,你像是看大夫似的张大嘴:“啊————”
何立观察几秒应是没问题就上前将你还“啊”着的舌头含住,刚刚经过刺激性爱的你是浑身发软,这一吻变得更软,脚趾头雀跃地分开,所有的不高兴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你吞咽着他的口水,像是想将他唇舌吸干似的,没多久他就离开,你意犹未尽地又吞咽一口,自己都没发现一个吻就让你又淌出淫水。
他坐回椅子而你跳下桌子自己去捡衣服穿上,何立一手抚着山羊须一手敲着桌子,看你穿好衣裳又恢复了刚来时的模样,心想你倒是好哄。
倒是你流出的水打湿何立裤子后令他裤子贴在腿上让他不舒适。
王五刺杀事件过后何立面上似乎对你不再怀疑,但实际又在背后将你的背景人际关系翻了个底朝天,现如今实在找不出毛病便成了你最大的毛病。
你任他揉捏的模样倒也能勉强让他暂时不动手杀了你,但只要你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你的血都会喂给他那诡刃。
当然前提是你会做那种举动。
以往在现代都没实现的愿望没想在这儿实现了,成功过上了你梦寐以求的生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睡到日上三竿还没人对此抱有任何异议可谓是难得。
虽是把脑袋别腰上但这样的好日子能过一天便是一天,别说做出格的举动,你甚至都十分自觉非必要不会除何立之外的人搭话,以免让他觉得你想方设法地想要离开,毕竟你巴不得一直赖他这儿直到结束,在这部电影里当个堂堂正正的废物。
不过说来,你不去找麻烦,麻烦自来找你。
这夜,因为天气逐渐温热多了不少蚊虫,即使你的床隔了层纱也好像把蚊子困在了纱中成就了蚊虫自助餐。
古人都睡得早,房间早已吹熄蜡烛黑漆漆的,你睁着眼睛听那些蚊子叨叨叨,突然起身怒扇自己一巴掌,一只蚊子的尸体正中手心。
那蚊子可不止纱中有,纱外也不少叽叽喳喳,还真混了一只其他的物种。
“你想杀何立吗?”
那声线压低,如若不仔细听是听不见的,你眉头一皱感觉出一丝不对劲。
“我房间里的蚊子该不会就是你放的吧?”你不可思议,难怪就说之前给别人洗衣服住大通铺的时候蚊子都不至于那么多,没想居然是有人故意放的。
那声音沉默片刻,继续说:“这样可以保证你还醒着。”
“人该做的事你是一点都不做啊,”你感慨摇头,回答他的问题,“我不想杀何立。”
这段对话本来到这儿就该结束了,但那人似乎并不死心,“我这儿有一把隐蔽的小刀,你可以把它藏于枕头之下,趁着他来时的夜晚杀了他。”
“我说,兄弟,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心想怎么就邪了门了,怎么谁都不相信你是自愿的,这其中还包括了何立本人,“我是自愿的。”
“即使被囚禁在这儿?”他似在不可思议,连窗外的动静都大了。
“说来你可能不信,”你安详地躺回床上,以防被蚊子叮成筛子把被子裹住,“我馋他身子。”
那人彻底沉默了,外面静悄悄的你以为他已经走了,没想那窗户突然暴力打开一人影正往里攀爬,在夜晚的星光和床纱的遮掩下看不清面容,你听见他声音带着怨恨:“果然待在何立身边的都是蛇蝎毒……”
“行了。”
话截然而止,那人前脚刚跨入你的房间内就被剑捅了个对穿,他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