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你嘴角疯狂上扬。
“什么?”绑匪见你那么淡定倒把他搞不自信了,“你不害怕?!不怨恨?!”
“我是何立唯一一个留在府内的娘们?”难怪当时给他口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僵硬了,真不错呀,你就喜欢这种洁身自爱的彼此还是唯一一个的好炮友,“那我应该就是特殊的摆件了嘿嘿嘿。”
绑匪:?你不对劲?
一名士兵猫着腰跑了进来,你见他的模样有些眼熟,他喊道:“何总管说了,他目前很忙不会过来,你要杀要剐,随你心意!”
等他开腔了你才反应过来,呦呵,这不你从小看到大的小朋友吗?没想到头一次见面居然自己是主角,真是失敬啊失敬。
孙均说完后便带他的两个小跟班冷着眼看着绑匪作妖,看上去丝毫没有动手的打算,像是当真在等你被杀后替你收尸。
“你不是说你是特殊的摆件吗?”刀的力气加深了,本只有一丢丢刺痛的脖子都能感觉出血流了出了与雨水浑在了一起,你轻声细语地说话就怕说大声了脑袋和身子都能成搬家:“对呀,摆件嘛,死了也可以摆上去的呀。”
那绑匪的呼吸加重,手里的大刀都开始颤抖似乎怒得发疯,你顿感不妙大脑疯狂转动在他刀挥动的一瞬间后脑勺狠狠向后撞去,那刀锋虽划了个空但利刃还是让你脖子劈开一道口,他鼻子被你撞出鼻血你缩腰收下巴迅速蹲下,转身对着他的下体就是狠劲一脚后捂住伤口狂奔,两道箭擦着你的头发飞过,你下意识转头便看见绑匪胸口与脖颈正中两箭,一副不敢置信地睁着眼倒地。
你脑袋开始眩晕,捂着脖子的血像止不住一样捂着也从手指缝隙中流出,有大夫身后跟着举伞的士兵跑上前,大夫手里拿着干净的白布对你着急地说:“快!先缠上!!先回屋!去打水!”
一群士兵忙得团团转,你被半搀半抬地送回屋里,躺床上感觉自己似乎被割了半个喉脑袋无力地枕在枕头上,看大夫对着你伤口又是叹气又是流汗内心只觉得焦躁,能不能行啊不行可不可以让我先死为尽啊,好痛的!
眼睁睁看着大夫对他的徒弟低语了什么后端上了银针桑皮线双眼都瞪大了,好家伙不麻醉直接缝?!要不你还是让我死?!
你不敢说话只能用眼神谴责和“呜呜呜”地反对,但大夫可不管那么多,如果你死在那绑匪手里还好,但你没死在绑匪手里死在他手里那他就完了,他擦一把冷汗,对外喊:“来两位姑娘将她按住!”
为了让你情绪稳定一张温热的棉布搭在了你的眼皮上,双手双脚被下人用全身体重按压得死死的,待缝好后伤口被清理干净大夫都啧啧称奇,“姑娘好意志,这样都未昏厥属下实在佩服。”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昏了一下后又被痛醒了?
你幽怨万分,大夫没理你的神情对他自己很满意,“你这伤口会是我这辈子最满意的作品了,待恢复后会有伤疤但不算大,盖些粉应该便能遮住。”
大夫走后下人便待你如同废人一样帮你将脸上因为疼痛落下的泪水洗净,将被雨水打湿的头发擦干,手把手把没有力气瘫软的你换了身干净衣服好睡觉,最后还给你掖了一下被角让你好生休息。
你懵逼地躺床上,这一切迅速得好像刚刚被绑架都是一场梦,如果不是脖子还有已经痛到麻木的感觉或许你还真会觉得是幻觉。
一直便睡到了半夜,除了途中被人叫起吃了些东西上了几次厕所你睡到没脾气,因为所经历的疼痛让你的身子骨还有些软,你不想再躺着扶着床沿站了起来慢吞吞地走去推开房门,忍住喉咙的疼痛对守卫说道:“我要喝桂花蜜水,加小汤圆那种。”
守卫对你点点头表示收到后一人离开留一人看守,你睡不着也不想躺,看夜晚的星星还算明亮转身去寻躺椅打算坐院子里一边看星星一边吃东西,也算是一种古代的情趣。
你找到被何立藏在院子角落的椅子,哼哧哼哧地连拖带拽地想将椅子拖到院子中间去,拖时突然感到后背多了一丝温度,一手抚在你放在椅子上的手,他说:“姑娘好雅致,白天差点丢了性命还有心思夜晚赏天。”
那些士兵得了命令你一醒便通知了何立,你转头看他还是那副摇着扇子笑里藏刀的模样就来气,椅子也不拖了对他点点头当打了招呼后回屋,他也不恼就跟着你身后,你靠坐在床上气鼓鼓的模样让他觉得着实有趣,弯下腰那扇子抬起你的下巴,问:“姑娘难不成怨恨我今日没来?”他嘴边的调调似乎溺宠,但眼神分明就在说让你认清你的地位。
“没,”你这喉咙的情况是能少说话就少说话,但还是忍不住抱怨:“大人,以后别拿我当诱饵成吗?要我死就给个干脆呗?”
说完感觉好似伤口在渗血,不敢再多说。
何立的笑容垮了,他把扇子插在腰后,挺直了腰板看你,“这些个脑仁还没有拇指大的庶民可还没轮到需要我用计谋引出来,”他眯着眼睛,“姑娘以为,今日那绑匪是我故意放进来的?”
何立以为你没认清自己地位,但某种意义上你确实没认清自己的地位,你好像确实要比摆件的地位高一些。
你大感不妙,搞半天原来不是故意放进来的,乌龙了,这阎王爷好像还生气了,怎么办怎么办,要不再给他口一个他还会生气吗?但现在这个状态也不适合给他口啊?!
你连忙起身讨好地拉住他的手指,脸靠近他的脖颈像猫似的蹭蹭,他却把你扯开重新丢回床上,不过你这招还是有点用处,他的脸色缓和了不少还与你同坐在床,掐着你的下巴轻轻一吻,淡淡地夸奖道:“这次干得不错,但姑娘记住咯,无论你碰上怎样的危险我都不会出面,而你,必须得保全好你自己的性命,”他面上总算又带上了笑容,手指抚摸你脖子上的被白布包扎好的伤口,“毕竟,姑娘是死是活都必须,”
“我定。”
你无辜地眨眨眼,主动亲了上去,手不安分地在想解开他的裤子被他牵住,他含笑:“都这般了还想要?”
不发声只狂点头结果稍微扯到了伤口,瞬间痛得红了眼。
“行罢,那便换我来服侍服侍姑娘你可好?”
你被轻轻推倒在床上,本来不想再躺的但这时可是巴不得躺着,看他帮自己脱了亵裤笑得一副小人得志模样,何立见你的那笑容一把掌捆到你的私处,你一记闷哼,居然流出了不少水。
张着腿那阴蒂迫不及待地探出头,他轻拧一下红籽便稍微从皮中露出,像是在勾引他快些动手,他又一掌你刺激得整个腰杆腾空又被他压回去,他认真地拨开包皮让整个红籽全露出空气之中,一手拉扯揉搓着阴蒂一手手指插进小穴抽插。
阴蒂被弄的发颤,下体被双面冲击的快感狠狠贯彻着你的大脑,你很想呻吟但奈何出声就痛,只能不停地憋着声音“嗯嗯呜呜”,那小穴的淫肉纠缠住他的手指不让他离开,阴道太紧引起何立的不满,又是一巴掌打向阴蒂,淫水乱溅穴口抽搐,小穴里的手指在抽搐时还在逗弄扣挖着,大腿颤抖小穴流出透明的骚水,你不能呻吟只能张着嘴边喘息,到达了一个小高潮。
何立给你一个潮湿的吻,离开时唾液都拉成了一条淫丝,“这样的服侍姑娘可还喜欢?”
阴蒂还在他手中任意玩弄,红籽上都有被他指甲掐出的印子,你几乎全身都被他做了标记,后劲有,胸上有,现在连最隐蔽的部位也有,想到这儿你的穴又吐出些水,阴阜全被淫水润湿,他把手指从小穴中抽出,手指都被你的淫水跑皱,他说:“来,自己用手将穴口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