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身子软得像是没了骨头,更加腻滑。
苻朗捧着她的小屁股,撞得啪啪直响,见她支撑不住,于是下了床,自己站在床下,把她双手握在掌中,拉开她的双臂作为支撑,这样操起来仿佛是在骑一匹小马,更觉得满足。
“好重,会疼……”
“疼吗?我怎么觉得你很爽呢?”苻朗故意道,“瞧你这小屁股,也跟着摇起来呢,真好看,心荷你哪里都很好看。”
心荷断断续续地说着,无非就是求他慢一些、轻一些,可是苻朗哪里肯,疾风暴雨地肏了二百多下才善罢甘休,好像把这些日子憋得力气全都发泄到了心荷身上。
他射出来不少,但是很快就弄了出来,擦拭干净彼此的身子重新上了床,虚虚拥着她说:“心荷,你真好。”
小媳妇儿柔美的面庞在月光下更为清甜,嫩唇被自己反复蹂躏,如丹朱柔艳,残留着方才高潮未褪的余痕。
苻朗越看越爱,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撩起心荷鬓边的发丝说:“困了吗?”
心荷点了点头,扑到他怀里埋怨着:“累死人了,坏蛋。”
苻朗摸着她嫩滑的肩膀开心地说:“可是真的好舒服。再说了,都是我卖力,你累什么?”
心荷磨牙,在他下巴处咬了一口,像一只生气的奶猫儿,大眼睛毫无威慑力地瞪着他。
两人逗了几句嘴,已到了深夜,心荷一握青丝铺陈在他胸前,迷迷糊糊地问着:“咏清,我们要个孩子吧。我想要一个像你一样英气的孩子。”
苻朗柔声说:“再等等,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要个孩子,不急。”
手指慢慢梳理着她的柔软青丝,遥望着远处月色如霜,苻朗心里悬着一件事,沉甸甸得,在睡梦中慢慢弥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