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梨花春雨的模样,只是在周景舒看不到的地方,她冲着许娆弯了弯唇角,虽娇婉,却得意,而又挑衅。许
娆顿时如同踩到了尾巴,嗓音尖锐地喊着:“你看到她的眼神了吗?她就是装的,景舒,她就是个勾人的骚货,我一定要毁了她的脸……”
后面似乎许娆还在叫骂,但是云愫听不见了,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掩上门,周景舒和许娆的争执让她难得有了一点属于自己的时间。
窗户就在眼前,临走前她和周景舒都没有掩上,云愫紧张地看着周围的环境,似乎没什么人,从窗户跳出去是最好的选择。她的心脏蹦蹦得跳动,自由触手可得,她什么都不想,纵身爬出窗户,然后就慌不择路地往远处跑。
云愫也没什么目标,只是朝一个方向跑去,四周已经越来越黑,当她筋疲力竭之时,眼前忽然有车灯闪过,紧随而来的是车子引擎发动的声音,她连忙大声高喊着“救命”,先是中文,再是英语,最后还有当地语言。
她一边喊一边拖着酸软的双腿往公路上跑去,其中一辆车子停了下来,下来叁个男人,似乎是听到了云愫的声音,他们站在那儿,背对着车灯,交谈着什么,看不太真切。云愫只好又喊了几声,那些人才注意到云愫确切的位置。
其中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信步走来,与云愫打了个照面,云愫这才注意到,这个男人身上穿着迷彩服,手上居然还端着一把枪,而当她听到男人开口说出当地的语言时,顿时呆若木鸡,冷汗直流,巨大的恐惧瞬间将她笼罩,男人笑吟吟地打量着她暧昧而又贪婪地说:“营里的妓女到底还是不如路边捡的。”
(我们家最近都感冒了,会不会还是新冠呢?感觉症状还挺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