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面前表现得素来温婉乖巧,贤惠优雅,没想到背地里如此刁钻歹毒。
“那只猫呢?”老夫人又问,“它不是、它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了?”
心荷只好抿了抿唇,在这里撒了谎:“表小姐看错了,不是那只猫。”
老夫人还是觉得蹊跷,可又无从调查,那只猫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她端详着心荷的神色,见她也没什么愧疚之意,想着莺澜那些挑衅的话语,也是头疼:“心荷姑娘,我想问问你,你对我儿子咏清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心荷暗暗想了想,有些不太懂老夫人的意思。
老夫人招招手,让她走近,我这女孩子柔嫩的手,郑重其事地问:“心荷姑娘,你可知道咏清从前与莺澜是一块儿长大的,两小无猜,感情深厚,很早之前就订下婚约……这些事咏清有没有和你说过?”
心荷点点头。
老夫人又道:“那咏清有没有承诺你什么?”
心荷比划了几下,旁边的小丫鬟看得懂手语,上前一步说:“心荷姑娘的意思是,咱们少将军说是要迎娶心荷姑娘为妻。”
老夫人面色一沉,斥道:“胡说,少将军的婚约还未取消,怎么可能迎心荷姑娘为妻?休得妄言。”
小丫鬟连忙跪下,不敢再说话。
心荷甚少见到老夫人如此厉色,当下也只是站在原地,垂着头,思忖着对策。
原以为人间也是如海底一般无忧无虑,可是自从来到苻朗家中,好像很多事情都是冲着自己来的。
好像,她不配喜欢苻朗,苻朗也绝不可能与她在一起。
“所以,心荷姑娘,你是否嫉恨莺澜,而故意针对她呢?”老夫人终是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