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夏日烈阳照耀,而此刻的特工部队内却暗潮涌动。
“听说德国黑手党背叛我们跟英国特工联合要搞垮我们?”
此话一出,在座的任何人表情都不是很好看,坐在首位的男人敲了敲桌面,表情有些烦躁。
“这次去德国的探查任务,谁去?”
男人死死盯着眼前一堆无动于衷的人们,无奈地叹了口气,劝告道:“我知道你们都不想冒这个险,不过有个好处,任务完成后可以升职哦!”
会议室内一片寂静,男人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看起来十分颓废。
“算了,那就看每日排行吧,今天谁是第一,谁就去哦~”
会议室的特工们浑身冷汗,盯着白板上正在跳转到画面,希望那个“幸运儿”不是自己。
两秒后,一个名字摆在大屏幕上。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白底黑字,没错,就是那个男人。
“那就我去吧。”
一个看起来不是很强壮的男人站起身,看着那货真价实的名字摆在那,心中充满了绝望。
“果然我们优秀的阮洁同志就很有牺牲精神!额……好像不能这么说。”
阮洁叹了口气,其实并列第一有很多个人,偏偏就抽到了他,说来,他从小到大好像就没啥好运气。
上学抽背是他,抽人做题是他,早退被发现也是他,到现在,出差抽到的也是他。
简直是令人发指的一场失败人生!
大家都用一种同情的眼神投射在阮洁身上,让他觉得浑身不舒服。
“让我们热烈恭送阮洁同志!明天一早的机票已经定好了哦~作为我们派出的卧底,可要加油呀~”
一阵吵闹的鼓掌声响起来,如雷贯耳,阮洁扶了扶额,很是无话可说。
这他妈跟我要死了一样。
“好了!散会!都给我去训练!”
一群人争先恐后地跑出会议室,阮洁一个人走在最后,每个人从他身边经过都要拍一拍他的肩膀,本就没那么强壮的他此刻快要被拍碎了。
真是造孽啊。
第二天一早,阮洁盯着熊猫眼,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上了飞机,让他尴尬地不行,看着一群大老爷们装作要哭的样子依依不舍地挽留他,阮洁一下子就想钻进地里。
坐在平稳的飞机上,阮洁依旧不能平复心情,这次出差,九死一生。
只好有情报后看情况向总部要人手过来帮忙了。
飞机上,阮洁敏锐的双耳听到了后座人的窃窃私语。
“德国黑手党枪支偷偷流通给了英国,而英国那边派了很多人手来德国……”
嘶,听不清了……
阮洁皱着眉更往后靠,后面的谈话却戛然而止。
“别说了,这里也不安全,去了德国再说。”
两人说着一口流利的英式英语,可以断定是英国人。
阮洁闭上双眼,打算好好休息一会,昨晚因为担忧而一晚上睡不着。
飞机缓缓落地,阮洁从浅睡眠中清醒过来。
夏风徐徐吹过,阮洁撩了撩柔软的黑发,一双清澈的眼眸看着前方,白净的脸庞上还有训练时的擦伤。
不得不说,单看阮洁一个人,完全不能把他与特工这个词搭上边,因为他那张诱人的脸庞,更像是不知世事的小男孩。
拖着巨大的行李,阮洁再预定好的酒店落脚,安置好东西,他立刻出门打探消息。
不经意地走进一家路边不起眼的酒馆,刚踏入店内,阮洁就接收到了铺天盖地的视线与打量,要不是他作为特工敏感的神经,普通人根本发现不了。
他果然没来错地方。
缓缓在吧台前落座,调酒师依旧在专心地摆弄着许多名酒,而阮洁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眼神里的打探。
“一杯甜马提尼。”
一口熟练流利的德语让调酒师眼神里多了几分兴趣。
“这位朋友貌似不是德国人,你来自哪里?”
“我是韩国人。”
阮洁毫无破绽得说出这句话,他知道眼前的人不会轻易相信。
“欢迎来到德国。”
一杯甜马提尼移到他眼前。
坐在这里,听着耳边的音乐,不,应该说是偷听着四面八方的窃窃私语。
“昨天那个英国美女真带劲啊,我……”
这废话。
“听说你明天要去表白,真的假的……”
额……
“英国的人深入黑手党组织了,听说混得特别好。”
终于让他听到了一条有用的消息。
“呵,我看英国那些人对这里已经图谋不轨了,竟然还让他们混的好,德国人疯了吗?”
“不清楚,听说现在最大的黑手党组织绝换了个新领头人。”
绝?!
阮洁听到了关键信息,装作无事地拿起酒杯,坐在了离他们有些距离的地方,不会产生怀疑,也比较安全。
调酒师的眼神没有从他的身上离开,反而更加牢固,让阮洁有些不舒服,又不能直接说。
“是啊,你不知道是谁吗?”
“谁?我只听说是个混血。”
“他叫……”
“砰!砰!”
两声枪响立刻引起了店内的慌乱,几乎所有人都下意识逃窜了出去。
阮洁紧皱眉头,为了不暴露也只好跟着人群跑出去,他回头看了一眼。
调酒师向刚刚阮洁偷听的那两人开了枪。
这么明目张胆,不愧是德国。
可惜了没有听到绝的领头人到底是谁。
躲在门外的阮洁叹了叹气,刚走出去两步,耳边便响起了刺耳的爆鸣声。
巨大的火花在眼前闪起,身体好像被狠狠冲击,整个人撞在眼前的墙上,无力地倒下。
妈的……开局就献祭?
果然我的运气就是……烂。
吗?
因为他再次睁开了双眼。
眼前富丽堂皇的天花板让他甚至觉得自己在做梦,阮洁马上就清醒过来,环视四周,
观察完整个房间,阮洁只想说一句:这人真他妈有钱。
房间里全是价值不菲的物品,连门把手都是翡翠做的。
“妈的……这是给我干哪来了。”
突然,翡翠门把手开始转动。
皮鞋踩地的声音勾人至极,一道高大的身影迈入房间,却又猛地止步。
因为此刻,阮洁手中的玻璃碎片正牢牢抵着他的喉咙。
男人很高,目测有190以上,一头迷人的金发垂在胸前,那勾人心魄的丹凤眼下有一颗淡淡的泪痣,高挺的鼻梁下那嘴唇,正笑得十分痴迷。
“这就是你的回礼?我很喜欢。”
英文?
男人猛地抓住阮洁的手腕,而他也不是吃素的,在那一瞬间快准狠地将玻璃片划过他的脖颈。
“嘶……”
阮洁被抓得很紧,痛的他控制不了地松开手,玻璃片掉在地上,响起清脆的声音。
男人粗暴地钳制住他的双手,死捏着他的脸颊,微微眯起眼睛,盯着他的嘴唇。
“泥……泥是谁!”
口齿不清地喊叫让男人眼中的兴奋更上一层,他伸出舌头,在阮洁惊恐的眼神下,舔上了眼前的嘴唇。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