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素来喜欢独自和她欢好,又怎么可能同时三人,还是在她病中的时候。
童茗几乎可以肯定现在伏在她身上的绝不是她的几个夫君。
可是那会是谁?
公主府怎么会有人如此放肆。
就是凌白和洛风,也不是这个风格,人数也对不上。
“嗯……殿下的胸好软好香,奴一口都吃不下。”
“是啊,殿下的胸立起来了呢,是不是觉得奴舔得很舒服……”
果然,左右两个舔她胸口的男子一开口,童茗便发觉他们的声音没有丝毫熟悉之处。
虽然声音也都不错,却带着格外明显的妖娆魅惑之意,像是要勾着人做些交媾之事。
私处那舌头也格外灵活,这会儿已经探入童茗的穴缝不停地模拟性器抽插,搅得童茗春水泛滥。
童茗闭着眼,不知这人又要说什么令她羞耻的话。
然而耳边还是另外两人此起彼伏的娇魅声调,那人似乎只专心含弄她的小穴,无暇说些什么浪荡话来。
“嗯……”
童茗受不住那极富技巧的喉舌抽弄,嘴角溢出一丝呻吟,小穴顿时春水泛滥,就这么生生高潮了。
那埋首她腿间的人竟然将她的水儿都吞了进去,而后就是一根粗硬的巨物顶开了她的穴缝。
男人的大手掐着她的腰,将那粗大的阴茎一点点顶了进去。
好爽。
童茗想尖叫出声,但是她只能发出细碎的声音。
原来这么久没做,她自己潜意识也是想的。
甚至连身上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仅仅是被粗长的肉棒给插入就让她这么兴奋。
“嗯哼,公主的小穴好紧。”
那抚弄她小穴的男人终于开口说了一句,声音低沉磁性。
接着便是猛厉的抽干,男人的性器又粗又长,轻易就能顶到童茗的花穴深处。
可是不像是穆修那般只蛮力顶撞,这个男人比她的几个夫君都有技巧些。
九浅一深,总是顶到她的敏感处,有时又故意细细研磨,童茗感觉自己像是在尿一样,花穴内的水一波接一波。
不知过了多久,童茗感觉小穴被肏得有些酸了,身上的男人才深肏了几下,将滚烫的浓精灌入了她的小穴。
那粗大的肉棒射完之后就抽了出去,接着又是另外一根阴茎顶进了她的小穴,也是粗长的,轻易就让童茗陷入了另一波高潮。
童茗分不清穴内的肉棒,只感觉一个又一个男人在她体内射精,然后又紧接着换了一个人。
她在这般不间断的淫乱中不知不觉又失去了意识。
童茗再次醒来的时候,这次她终于可以迷迷糊糊睁开眼,只看到了男人健硕的胸肌。
她很快感受到自己正被一个男人抱坐在怀里,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上下颠簸,男人的粗大性器正在她的小穴里驰骋。
“嗯啊……”
她受不了了,这些男人也不知道和她做了多久,童茗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又酸又痛,全身也像是被碾过一般。
然而听见她的轻吟,男人却顶得更快更深了。
“啊啊……”
童茗又忍不住高潮,接着一股滚烫的浓精就射进了她的花心。
“嗯……不要。”
“公主,您醒了?”
男人察觉到她醒了,微微松开了紧揽着童茗腰的手臂,那射完精的粗长性器却没有丝毫要拔出去的举动。
童茗听出是一开始肏进她小穴的那个低沉磁性的声音,她心中略松口气,看来应该只有他们三个人在和她做爱。
童茗也由此看清了眼前的状况。
还是她在别院的那处卧房,看来是她病中不宜移动,就还在这间房子内。
但是不说她现在被一个样貌绝美的男子抱着,身体还以如此亲密的方式相连,床上竟然还有另外两个长相柔美的男子顶着粗长的肉棒围在她身边。
这……
童茗微微皱眉,开口却有些嘶哑:“你们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禀公主,我们都是风月楼的清倌,公主因为阴气入体所以病重,皇后娘娘特意命我们好好伺候公主,直到公主病愈。”
童茗有些头晕,她的风寒自然是还没有好的。那就是说,她还要清醒着在病中和人乱搞吗?
童茗颤抖着身子往后退了退,不管面前男子已经硬挺起来的狰狞性器,直接把两人的性器给分离了开来。
男人的尺寸实在是大,分离的时候还发出了一些声音。
童茗的腿间淅淅沥沥流出许多精液。
另外两个柔美的小倌见此,就要硬着肉棒来和童茗做爱,却被她制止了。
“你们先出去吧。”
童茗面无表情的话语有些冷漠,几人只好下了床,披件衣服就要出门。
“等等。”
“你……先留下吧。”
两个柔美挂的小倌看清童茗指的人,心中不觉有几分失落和嫉妒。
可是谁让花忆雪一进楼里就取代他们成了花魁呢。
这种情况他们已经经历了不少,还在紧守本分吧。
公主这般的人,可能就是该藏在心里,不能肖想吧。
他们守了这么多年的清白,给了公主这样的人,就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
花忆雪并不以为童茗叫下他是想和他继续欢好。
往日里那些女子见他无不是目露垂涎,即便是知道他是清倌也总是想做些逾越的事情。
可是童茗在看清他模样的时候,也只是有些惊艳。
远不及他在见她第一眼时的心动。
童茗不知道现在外面的情况,如果她的几个夫君都不在这里了,她也没有别的熟悉的人。
更何况也不好让他们看到她现在的样子。
“我……昏迷多久了?”
童茗按了按头,问道。
“从我们来这里,已经三日了。”
那岂不是说,她就这样被他们按着做了三天。
童茗觉得浑身更痛了。
“你抱我去沐浴吧。”
花忆雪顺从地将童茗给抱了起来,隔间一直备着热水。
三日内他们也是时常要为公主清洗的,否则……精液实在太多了。
花忆雪的手指在童茗的肌肤上游走,一点点给她擦拭着。
胯下的硬物实在忍得辛苦,他不动声色道:“公主,皇后娘娘吩咐我们要一直伺候到你痊愈。”
“你没看到我那处的样子吗?纵使你们技术再好,也还是红肿不堪了,如何还能和你们欢好?”
童茗浑身无力地靠在花忆雪身上道。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殿下,您太娇弱了。”
他自然都看见了,只是公主不知道,她那处越是凄惨红透,就越让人想蹂躏,轻易就能激发人的兽欲。
更别说她那小穴里面,层层迭迭的,紧致多汁地吸附包裹着阴茎,简直让男人想死在她身上。
花忆雪忍不住感叹命运不公,为何她府上的那几位驸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拥有她,而他只能以这样的身份求得一些微末的机会。
很快,童茗身上已经洗干净了,花忆雪将手指探进童茗的小穴,帮她把精液给弄出来。
花忆雪的手也很好看,不像穆修他们常年习武的粗糙,他的手十分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