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箫吩咐到,“不许任何人打扰。”
负责人连忙称是。
这场很快就杀青了,一条过。
那个红衣的演员接过助理捧着的热水,暖了暖冻僵的手,又被人披上一件羽绒服。
文锦这边就很可怜了,自己穿上厚厚的羽绒服,而保温杯里的水都放凉了。
江哀玉在刚搬来的保温桶里,用一旁配套的塑料杯子接了一杯热水:“喝这个吧,干净的,还暖和。”
文锦茫然地抬起头,真心地笑:“谢谢。”
“今天还有戏吗?”
“没了,今天收工早,我想早点回酒店准备明天的戏。”
虽然不知道来人是谁,但文锦依旧特别礼貌,也很感激她的善意。
江哀玉正想要说些什么,忽而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轻拍了一下。
她向左回头却不见人影,转过身来就看见了一个熟人。
“沈竹风,你怎么在这儿?”
“我还要问您在这干嘛?”
沈竹风可算是唯一一个能和她这样打闹的人。
江哀玉小脸一红,赶忙将他打开:“你管这么多做甚?快走快走!”
“怎么才见面就要把我推开?我明白了,您这叫口是心非,说是要把我推开,实际上想我想得紧!”
这话说得暧昧不清的。
“你,走,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当她再次回头的时候,文锦已经不见了。
“沈竹风!我想掐死你!!”
……
休息室里,只有江哀玉,沈竹风,凌箫三个人:坐着,站着,跪着。
“说吧,你来这儿干嘛?”
江哀玉不耐烦地,不想看他。
“我如今就这么惹您厌烦吗?”
“是的,没错,请你团成一个团,以一个球的姿势离开这里。”
沈竹风走近她,单膝下跪,骑士般的吻手礼。
“您不想我,我可想您想得紧。您好狠的心,留我一人独守空闺。”
言语之间还有些嗔怪。
见他说话越来越过分了,还动手动脚,江哀玉就想把他推开。
“你……”怎么变得这么奇怪。
“我逗您玩呢。”
“……”
“我是这部剧的作者。”
“……”
“您是…投资商?”
除了钱,他实在想不出来,她会和这部剧有其他什么联系。
“……我是粉丝。”
“您竟然是这部剧的粉丝!那不就是我的粉丝了,来来来,我回头送您几本我的签售书,都是纪念版的!”
“……”
其实江哀玉不是很明白,以他的条件完全可以将自己的作品大制作,为什么会交给一个小剧组。
于是她开口问了。
他的回答是体验一个小作者的生活,就要体验得彻彻底底。
然后,江哀玉沉默了,觉得自己扮演一个学生不是很彻底,还没他有耐心。
“听说,您最近……”他不满地看了一眼跪着的凌箫,“开始宠幸人了?”
又是这种让人脸红的问题,江哀玉道:“关你什么事?”
“就是觉得你品味不怎么样。”
所以说,每次江哀玉看见他,都有想要揍他的冲动。
接着,只听他又道:“您成人礼上的大选,我也会参加,记得把我选上。不过,您别误会,家里要求的,让您开个后门。”
成人礼大选,可是盛事,尤其是对超一线的四大家族来说。
在这场大选上,最重要的就是少主主夫的人选,那可算是一人之下的位置啊,而且只有正室的孩子,才能继承大业。
而江哀玉这一代,正室的孩子有三个。
本来江哀玉的哥哥已是少主,她本有机会只当一个闲散的小姐。但天不遂人愿,十二岁的小姑娘为了明墨生,将她哥赶下台,自己当了继承人。
因为,有些事情,只有少主能做,而兄弟姐妹不过都是踏脚石,任人摆布罢了。
“你?进我后宫?算了吧,我还想多活几年。”
“也行,到时候来给我收尸吧。”
“什么?”
“沈家这一代就只有我符合您大选的所有条件,我要是入不了您后宫,就等着被家里打死吧。”
“……”她能赞同吗?
“……”她能赞同吗?
“许久不见,我瞧凌箫倒是越来越寡言少语了,见了我也不问个好。”
凌箫明白是这位在找他不痛快,立刻伏下身,补了个礼:“奴见过沈少爷。”
“你不怕有人见了,你这身份被识破了?”
“那有什么,大不了换个马甲。”
那是错觉吗?刚才居然觉得他敬业。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见了沈竹风,觉得他手脚特别不安分,竟然帮她整理起衣领来了。
这衣领,原本就整整齐齐的。
“出门在外也不多带几个近奴,就只带这么一个,别人会说您偏心的。”
“你搞清楚状况好不好,现在他才是总裁,我就是个小助理,你见过助理还有助理的吗?”
“怎么不可以!我把对影叫来伺候您。”
对影是他的近奴,出身二线家族,被他改了名字。
电话还没播出,手机就被江哀玉抽走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她还要看文锦呢,多个对影出来多麻烦。
沈竹风心里一紧,手机屏幕上可是他找人p了好久的他们两人的合照。
若无其事地,沈竹风将之前就带在身上的糖果拿出来,当着她的面,吃得很甜。
“你吃的什么?”
“您猜。”
不用猜也知道是糖果,只是不知道是哪里上的新品种。
沈竹风可是个糖果专家,想当初他们就是因为这个认识的。
江哀玉站起身来去拿,谁知他将另一块糖举得老高。
就趁这个时候,沈竹风夺回了他的宝贝手机:“来拿啊,我就知道您够不着。”
江哀玉有些危险地看着他,将手伸进他装糖的包里,打开了一颗,吃了:“味道还不错。”
手里还有多的,于是她又打开了一颗:“阿凌,接着。”
语罢,便丢了一条完美的抛物线。
而凌箫也稳稳当当地用嘴接住了。
“我就是偏心他,怎么了?”
沈竹风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江哀玉心满意足,离了休息室,对凌箫道:“凌总,走前面呀。”
凌箫被调戏得耳根发红,僵硬地走到前面去了,只觉得主人对他进行视奸。
江哀玉在此处的私人别墅与剧组入住的酒店只有一湖之隔。
就是那种那种望远镜就能看得到的近。
而旁边就是沈竹风的私人别墅。
这处,原是她还未成为少主时,沈家送的生辰礼物。和她现在每年收到各家送的礼物比起来,还挺寒颤的。
环湖路上。
“主人,您饶了贱奴吧,贱奴不敢逾越。”
凌箫求饶,耳后还是一片赤红。
“不行。”
要遇见剧组的人怎么办?
“爷~”凌箫轻声地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