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适合进行某些晨间运动。长到小半层楼高的梧桐树枝伸上阳台,暖风经过梧桐树叶,吹开半页蕾丝小窗帘,光线窥进室内,爬上一双重叠人影。
光洁的木地板上,衣服交杂一地。
做了一夜……
“呜…维……”裴高树用力抓紧身下垫着的软枕,浑身抖得厉害,腰身支撑不住似的塌陷下去,又被一只劲瘦有力的手臂捞起。他被压在身上的男人惩罚似的狠狠顶了一下,身子颤得更厉害了,含泪呜呜喘息,吐着黏腻淫液的软红女穴不住含弄着冰冷的粗大触手。
只一间之隔,奇怪的冰冷性器乐此不疲地顶弄后穴内那块隐秘凸起,触手黏上腰间的皮肉,迫使裴高树后臀高高抬起,插在体内的两根闷沉地一下下捣弄着内壁娇嫩的软肉。裴高树难耐地弓腰,小声地抽泣,红透了的清秀小脸上,泪珠断线似的掉。
触手把裴高树全身缠得死死的,暧昧地抚摸着少年的每一寸皮肉,他甚至无法做出太多挣扎的动作。维始终以一种古今无波的态度展示着他精神上的极度兴奋,以及恶劣,性器和触手换着法儿地奸弄裴高树那两口发烫的熟穴,疯狂的挣扎只会招致触手更兴奋的紧缠,把猎物死死地抓紧。
裴高树快被做得发疯了,体内的性器一动浑身就止不住的颤栗。小腹酸麻不堪,小肚子隐约看出两个不明显的凸起,淫水发了洪。在玩弄他这项美妙的工作中维显然全心投入,他埋身于少年后颈,舌尖舔舐着少年细腻的后颈皮肉,捏了满手白软的奶肉。
裴高树能感受到他得意地扬起的唇角,可空气中只有裴高树带着哭腔的抽气声,肉体的拍打声,黏腻流淌的水渍声……淫水黏哒哒地流了一床,凌乱的蓝色床单记录过它的主人被怪物触手追赶得满床乱爬的悲惨景象。
其实这样悲惨的剧情每天都在上演,厨房、沙发、餐桌、阳台、衣柜……在你能够想象到的所有地方。我们可以预见这房子的主人被一只很难对付的怪兽给缠上了,怪兽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只要抓住主人勾人的小屁股就长驱直入,用高超的技术和无数的触手逼迫主人发出不堪折磨的呻吟,身子和骨头化成一滩春水。
在此方小空间无需忧心旁人打扰——从前刚恋爱的时候,裴高树经常干昨天还浓情蜜意,哄得维晕头转向,今天就把缩成手掌大小的卖萌小章鱼锁进冰冷的书桌抽屉的无情行为。
最大的理由:“爸爸妈妈在。”
维埋在裴高树的后颈,细致地品味着男朋友后颈那一小片柔软的皮肉,,要请我们过去吃饭。】
【什么…嗯……别、别用力啊!】
【十一点,现在七点半。】
【深…好深……不要……已经……】
男人吻着少年的后颈,把软陷如泥的身躯抱起,快速抽插了几十下后抽出性器换成触手,两根粗壮光滑的黑色触手深深肏入少年的体内。少年大张着的双腿痉挛般地颤抖,软热的穴腔疯狂地抽搐,触手再深一寸,表面的圆盘状凸起狠狠刮过敏感的穴壁,紧接着,裴高树的小腹一点点鼓胀起来,哭泣着被触手注入粘稠的精液。
这些来自怪物的精液如若不及时排出,就会凝结成半透明状的卵,仅仅一周时间便会从母体的腔道内自动滑出,如果不能及时排出,小怪物们便会自己在母体内寻找“食物”,届时便是腹如刀割般的痛楚,母体会被怪物一点点撕裂血肉,继而破体而出,使母体痛不欲生。同时,这些小怪物们也是最好补充父亲缺失能量的食物。
裴高树躺在床上失神地喘息,久久无法回神,穴腔仍在不停的抽搐。触手微微用力,从穴腔内慢慢抽了出来,因此发出“啵”的两声。裴高树抖着腿又高潮了一次,两处穴口缓慢流出半透明的浑浊黏液,身下的床单全湿透了。
裴高树动都不想动,浑身虚脱地闭眼,快被操死了。
“啾。”维心虚地亲了裴高树一口,就像每个月人类女性会来大姨妈一样,维每个月都会有那么一阵子想和伴侣黏黏糊糊的缠在一块儿,让他的肚子里全是他的卵,小肚子被撑得站都站不稳。
裴高树产出小怪物的时候更是一副血腥又母性的美景,维有史以来只看见过一次,那很美,但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那时的情形,这使他回想起自己挑中的伴侣只是个脆弱不堪的人类少年。
所幸母体温度太高,小宝宝们再怎么努力成形都要颇费一段时间。维抱着裴高树亲昵地蹭蹭,内心隐秘的欲望得到宣泄,现在他不大想动弹。
等一会儿再清理吧。
浴室水声阵阵,裴高树软得没力气,躺在维腿上乖乖张腿被清理,弄干净之后维顺手给他搓了个头。全都弄干净已经快十点钟了,裴高树搂着维的脖子蹭蹭,两眼含泪:“……我眼镜呢?”
这两天放假,裴高树喜欢家里蹲,维工作压力有点大,触手时不时就冒出来缠着裴高树玩,以至于裴高树痛并快乐地被触手玩得找回了以前热恋的感觉,愉快的淫荡了。等他反应过来眼镜不见了,已经过了一天一夜。和触手们玩得完全忘记了眼镜在哪,裴高树陷入了无尽的自责和悲痛中。
裴高树平时没眼镜不能活,和触手玩经常抓错东西,维默默把自己的触手视野共享给了裴高树。限制触手必须插在身体里或二人贴贴。
维心虚地掰扯了一根小触手塞进裴高树的女穴,裴高树不适地动了动身子,视野立刻明亮了不少。小逼里夹着触手十分有安全感,裴高树作为具有子宫的双性人,一个月也总有那么几天想黏黏糊糊,于是扒着男朋友肩膀不放了:“呜……好累……不想自己走路。”
【不走路。直接过去。】
【哦。去哪里?】
【……我眼镜呢?我不是交给你了吗?】
裴高树委屈地抬头,一汪眼泪几乎要溢出来。
维心虚地移开目光:“……好像,丢了。去章的家,他请我们吃饭。”
“那可是我用了七八年的老伙计!”裴高树的眼泪哗地一下流下来了,“我以前天天被你追,眼镜天天摔地上也没有丢!”
“你现在怎么!这么!离谱!”裴高树气得怒锤维的肩膀,他习惯把眼镜交给维保管,从来没想到有一天维能把它弄丢,“呜呜……眼镜……你怎么不动啊,快帮我找……”
维冷静道:“十点了。”
裴高树疑惑仰头:“啊?”
维面无表情地低头亲了上去。
【我找过了。】
【去章的家吧。】
【树树,哭得好可爱qaq】
被操懵的裴高树脑子:“……?”
把维介绍来调查局当临时工的是一位曾经办过裴高树案子的调查部老员工,名叫章挺,很有手段。同时章挺也是一名高级临时工的家属,维的亲族和这位亲属有点关系,这人惯热情好客,人缘极好,又爱屋及乌,对维颇为照顾。
现在裴高树坐在这位章姓老员工的软皮大沙发上,黑眸含泪,嘴唇红红,俨然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姿态。
老员工生得膀大腰粗,虎背熊腰,他剃着短寸,坚毅相貌带了两分岁月的沧桑。他扫了眼一旁站着不知所措的维,又看看裴高树含泪的模样,摇头唏嘘不已:“唉,年轻人,要节制啊。”
“他把我眼镜弄丢了,呜呜……”裴高树捂脸痛哭,明明想努力不丢人了,可提到老伙计黑框眼镜,眼泪仍止不住地哗哗流下。
章挺满脸沧桑地继续唏嘘:“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维面无表情地抄起裴高树开门:“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