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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 8)

正主相中了呢,要是把实情说出来,简直是部超级狗血剧。

“怎么不说话?”展鸣看着秘书便秘样的表情,隐隐猜到事情不简单,“他找到出路了?”

秘书这才接话:“算是吧,一个刚起步的小娱乐文化公司,在拍一部网剧。”

展鸣顿了顿:“老板是谁?”

秘书使劲摇头:“不认识,估计是某个暴发户家的公子哥。”

展鸣自若的神情里有了一丝僵硬,“知道了,你去忙吧。”

夜里将近十二点,展鸣回到了家。

晚归几乎成了常态。

他像往常一样脱下外套,换上拖鞋,目光不由自主往沙发上一扫,空空荡荡,没有人。

男人走到沙发边坐下来,侧头朝着瞿硚惯常坐着的位置看了眼,如果瞿硚还在的话,现下就是温存的时刻。

明明已经离开了好几个月了,他好像还没有适应。

这没有活人气的水泥盒子与他的办公室似乎也没什么区别,展鸣想,还不如把衣服打包了住在办公室里。

茶几的抽屉内有一本笔记本,上头工工整整写着一些剧本人物小传,来自于瞿硚。这是在收拾瞿硚物品是遗落下来的,展鸣发现后并没有扔掉,还是在原地放着,无聊时会拿出来读一读,很有趣。

展鸣把这本笔记本拿出来,翻读了几页,瞿硚的字迹很漂亮,横竖笔锋尖锐,撇捺又不失柔软,字如其人,就像他的性子一样,可以温温和和相安无事地同展鸣相处三年,也可以在一件事上非常较真,死活不肯让步。

“为什么偏偏是上面那个,就不能在这方面服个软吗?名声、金钱,想要的都能给你,这么执拗干什么。”

“现在你和别人签约,我不相信那个人对你毫无所图。”

展鸣的思绪逐渐飘向一个虚幻的空间,他很累,真的很需要纾解,偏偏那个能为他纾解的人不在身边。

那就只能自己做了。

他把笔记本摊开盖在脸上,闻嗅上纸张上的水墨味,头仰着,呼吸喷吐在纸张上。

两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想象着瞿硚正跪在自己腿间,手伸入裆部,把那根半勃的性器掏出来,手指捏住茎身,对着空气抖了抖,就好像瞿硚正张嘴等着,龟头拍打着那猩红湿热的舌面。

“真乖,含进去。”

自言自语的声音从纸页里飘出来。

展鸣握紧了自己的阴茎,掌肌把粗根圈紧,开始搓动,同时拨弄自己的囊袋,用指尖捏着小球,轻轻往外拉扯,睾皮的褶纹几乎被抻平时,他再恰到好处地松手,那淫球就弹回去,与另一颗撞上。

当然在展鸣的意识里,这颗小球正被瞿硚抿在嘴里,用狡舌盘着,并用牙齿咬着皮面,一拉一扯,极度爽快。

阴茎完全膨胀,这根略显狰狞的性器无法得到肉口的爱怜,只能用干涩的手指宣泄欲望。

好在手指粗糙的摩擦反而刺激了敏感的神经,脑内多巴胺快速分泌,酸涩的快意在腹腔中聚集,沿着脊椎直窜而上,让他虚无的幻想愈发显得真实。

“瞿硚,快点,吃到最里面,整根吞进去。”

虎口扼住了龟头,有些粗鲁地收紧,铃口的肉缝被掐得彻底闭合在一起,已然变形,就似这玩意儿就卡在瞿硚的喉咙口,被腭部和舌根紧拢着,展鸣很喜欢这种感觉。

他忍不住往上一挺,感觉自己真的进入了那个神秘窄致的食道,舒服得头皮发麻。

五指圈成一个圆,肉根在这个圆里耸上耸下,肌肉凸叠的掌面被他想象成了瞿硚的口腔,尽管不是那么湿滑,也不是那么火热,但颅内意淫出的快感却如出一辙。

展鸣最终射在了自己手里,一部分精液喷到了茶几上、地毯上。

本子从他脸上滑下来,显出他发红的面颊。

看着满手黏腻,以及茶几与地毯上的星星点点白浊,展鸣荒诞的颅内想象终于消散。

但这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满足感,反倒是更深的失落与空虚。

为什么意淫的对象不是何陈而是瞿硚,自己真正爱慕的,不应该是何陈吗?

展鸣觉得自己可能到了易感期,才会对瞿硚产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欲念。

他真正需要的,应该是oga的气味安抚才对。

所以翌日一大早,他就去到了何陈的住处。

瞿硚把何陈送回家的时候,远远就瞧见展鸣的车拐进了小区地下车库,他不得不故意放慢车速,省得碰上,解释不清。

“你知道吗,你现在这样,就像个做贼心虚的绕了一大圈,吃力不讨好。

何陈心里已经开始兴奋地琢磨绑架计划了。

“喜欢?我和你从没见过面,哪来的喜欢?”这随口就来的谎话让瞿硚觉得大为荒谬。

这个人,心思真是深到可怕。

“我惹不起,”瞿硚说,“不管是你还是展鸣,我都惹不起,从今以后麻烦二位不要来招惹我了,放我一马。”

这日晚上,瞿硚驱车离开了s市,他想回家看看,看看父母,看看妹妹,他已经好久没回去了。

暂时离开这座浮华腐烂的城市,让自己的心能纯粹一些。

不巧的是,夜里下起了大雨,视野很不好,他在一个偏僻路段和别的车辆发生了擦碰。

车辆超车别向了他,是对方全责。

瞿硚撑着伞下车查看情况,对方车主连连说不好意思。

“没有什么大问题,我陪你点钱吧,报警的话手续太麻烦了。”

那车主转身去车里拿包,回到瞿硚身侧时不知从包里掏出了什么,没等瞿硚看清,气体就喷到了脸上。

--

昏暗的灯光悬在头顶,瞿硚从一张狭窄的铁床上醒来,他只穿了一条四四方方的内裤,薄毯盖在腹部。

头还有些晕,周遭的空气很闷,瞿硚不明所以地扫视了一圈,这是一间很简单的屋子,摆放着一些陈旧的家具,屋子的四壁竟是集装箱的铁皮。

怎么无缘无故转场到这里了?瞿硚回忆起那个车主,谋财害命?也不像啊。

动了一下四肢,才发现右脚脚踝处被套上了一圈铁链,链子很粗,从床上一直延伸到床底,并与固定在地面上的圆形铁圈相连。瞿硚用手掰了掰,套得很牢,上头有个钥匙孔,看来没钥匙是打不开了。

这时候,铁门吱嘎打开,一个人影慢悠悠走进来。

“你醒了啊,饿吗,要不要吃点什么?我买了面包和汉堡。”

声音入耳的那一刻,瞿硚怀疑自己在做噩梦,“何陈……”

何陈把塑料袋放在桌子上,搬了张椅子坐下,浑然没觉得自己做错事,理所当然地说:“那个故意超车的司机是我安排的,今天时间有点赶,这里还没来得及好好布置,你别介意,我会慢慢改造的。”

他的语气和缓得像涓涓细流,瞿硚却震惊到无以复加。

“你是不是太偏激了?至于做到这个地步?”

何陈一言不发,只是看着他。

好久才说:“和我做吧,我想和你做。”

他说完就开始脱衣服,一件不剩地脱个精光。

瞿硚没有一点兴致,甚至对此无比厌烦,“我不想做,把衣服穿起来。”

何陈不理会他,赤条条地径直走过来,不算明亮的灯光笼罩着他的裸体,越是靠近,那对奶子和嫩穴便越是清晰。

瞿硚很是烦躁,在何陈走到自己面前时,粗鲁地把人拉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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