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姐姐在他身下乖乖的,一动不动,显然,他得逞了。
眼底划过一丝几不可查的笑意,但他面上还是绷着。
白璧只当他少年懵懂,误以为犯了错,丢了人,这自尊心起来,难免自己生闷气。
她心头好笑,等他擦得差不多了,这才抬手捉住他的手腕。
“谨行不用觉得抱歉,这是正常的。”
她的视线落在他指尖的浊白,温声哄他,“这是jgye。谨行今后再晨b0,就可以像姐姐方才那样,只要把这东西s出来,肿胀就可以消了,可别再自己冲冷水澡了,男孩子憋着不s,对身t不好。”
少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他的指尖是从她脸上拭下的jgye,但她似乎忘了,她的手上也有,此时肌肤相贴的位置一片滑腻,yi异常。
他有几分怔然。
白璧见他还是不说话,有些无奈了。
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闹脾气?
她只能像哄小孩一般,又补了一下夸奖:
“谨行很厉害的,旁人一般十几分钟就s了,姐姐给你弄了快四十分钟你才s,已经超过好些人了。”
这倒不是安慰,而是实话,她也惊讶于谨行的天赋,动手之前,她想着谨行是第一次被撸,应该很快就受不住,按她原本所想,十分钟顶天了。
结果半个小时过去,她手都酸软了,他竟然还没有s的迹象。
想到谨行还要上学,担心继续弄下去耽误时间,她不得已才加了另一只手去玩他的卵袋,给他更大的刺激。否则,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s呢。
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听到这样的称赞,白谨行眼中流光潋滟,“真的吗姐姐?”
白璧失笑,心道果然小孩心x,一夸就不生气了。
“当然。”
然而下一秒,就见白谨行站起身,腿间早已再度b0胀的yjg气势汹汹地抬着头,狰狞地对着她。
少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可是姐姐,它又大了怎么办?”
白璧嘴巴微张,一时之间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怎么这么快?!
见白璧这表情,白谨行又低下头,讷讷道:“我……我还是改天去看看医生吧……”
白璧回神,无奈一笑,“不用,这也是正常的,只是……姐姐没想到谨行这方面的天赋这么惊人……”
惊人到她刚刚脑子里划过一个荒唐的念头——他若不是她的弟弟该多好。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可是……那我现在……”
白璧一时间也犯了难,她必然是不能再帮他的了,想了想,她道:
“那这一次谨行来试试,像刚刚姐姐教的那样,看看学会没有,嗯?”
“在这儿吗?”
白谨行佯装忐忑地向她确认,事实上心头却兴奋不已。
当着姐姐的面ziwei……
他光是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x器就又大了一圈。
白璧却当他害羞,无奈道:“你可以去卫生间,姐姐不看你。”
白谨行:“……”
心中懊恼自己有些装过头,但他想了想,还是听话地转身进了浴室。
今天能到这个地步他已经很满意了,不能太心急。
更何况……
他看了一眼他浴室的全景磨砂玻璃幕墙,不动声se地g起嘴角。
根据潘多拉效应,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觉得有魅力,看到吃不到,才会愈加念念不忘。
他是姐姐带大的,哪怕两人并无血缘,姐姐对他也始终存在很强的道德感。
他需要先一步步在姐姐心里培养一只yuwang的野兽,才能有彻底冲破枷锁的可能。
阖上浴室的门,白谨行侧身站在幕墙前,让姐姐能更清晰地看到他跨间的轮廓,看到他ziwei的剪影。
可是……
有了姐姐的珠玉在前,如今他自己动起手来,简直索然无味到极点。
他只能闭上眼,脑子里想象着还是她在给他套弄,喉结顿时上下滚动起来。
姐姐一定不知道她当时的表情有多诱人,脸颊绯红,双目含春,一双漂亮的眼睛直gg地盯着他的腿间,里面分明饱含yuwang。
思及此,白谨行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惊人的念头——
姐姐她,会不会……此时也在ziwei?
就在他的床上,看着他的身影。
这个念头仅仅只是在脑海里浮现,他整个人便兴奋不已,x器不受控制地掌心弹跳了两下,马眼馋得渗出贪婪的前jg。
会吗?
他眼角的余光透过玻璃幕墙往外看去,磨砂的质地让他只能看到床上有个模糊的影子,但可以肯定的是……
姐姐还在他的床上,没有起来。
这不是姐姐的作风。
以她的x格,见他有事在忙,为了不耽误时间,她这会儿肯定已经起床,帮他收拾书包或者整理床铺。
难道……他猜对了?
要么说白谨行是白璧一手带大的呢,了解白璧b了解自己更甚。
白璧确实是在ziwei。
弟弟健壮的身t,紧绷的肌r0u线条,汗sh的皮肤,和腿间异于常人的硕大,对于像她这个年纪的nv人而言,都是致命的诱惑。
帮他手交之时她便很是情动,腿间的细缝不停有yet流出,她夹都夹不住。
理智和yuwang的弦一直在脑海中拉扯。
她一方面觉得自己身为姐姐,对弟弟动情很是不该,一方面作为久经人事的shunv,她又很清楚这样的反应是正常的。
弟弟年纪再小那也快成年了,身t年轻健硕,散发着他这个年纪独有的荷尔蒙,若是连这都没反应,她就该反省自己的身t是不是出问题了。
而这份拉扯,在弟弟进入浴室后,达到了顶峰。
她忘记了弟弟房间的浴室是全景玻璃幕墙,原本想起床给弟弟收拾书包,结果才一抬头,便整个僵立不能动。
弟弟侧着身子,模糊的剪影之下,跨间的尺寸更加清晰也更显惊人。
好大,而且顶端还有弧度,她甚至能想象那根东西在身t里进出时,y棱g刮软r0u时的滋味。
天啊!不行不行!她到底在想什么!
她努力想抛开脑海里惊世骇俗的念头,可腿间已经不受控的咕叽一声,又涌出一gu热流来。
她咬着下唇,羞耻得无地自容,只心中庆幸还好弟弟此时在浴室,没有看见她的狼狈,否则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单纯的弟弟解释!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能敏感到这个地步,又羞又恼,担心弄脏弟弟的床单叫他发现端倪,她忙坐起身朝腿间看去。
内k早已sh的一塌糊涂,好在她穿了睡袍,睡袍是过膝的长款,此时垫在她的pgu下面,勉强保护了弟弟的床单。
可是看着内k的那一大片洇sh的痕迹,白璧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如今已经敏感到这个地步了?
怎么能那么sh?
她怔然地望着,鬼使神差地,她将双手探入了腿心。
指尖还有弟弟残留的jgye,在空气中冷却,微凉的触感将花蕊刺激得一抖,白璧猛地回神,浑身一僵。
她在g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