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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修罗场(2 / 8)

掉的。不是,我已经疯掉了……”

他的双手再次将阿言紧紧搂抱,将滚烫的唇印到她的颈侧,“你答应我好不好?姐姐……姐姐……”

阿言猛地惊醒,差点就答应了他。

她一把推开阿奇,而再次被推开的阿奇已经变成了一具雕像,脸se苍白,整个人都像要坏了。

阿言声音低下来:“阿奇,对不起,我……”

“别说了。”阿奇打断她,“我不想听。”

他面无表情地仿佛穿上了一副铠甲,他转身向门口走去,看见抱臂倚靠在客厅口的寒重。

二人相互冷冷地看了一眼。

阿奇落下最后冰冷的一眼,开门走了出去。

室内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寒重走上前,拥抱僵立的阿言,轻轻用手拍抚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阿言知道他懂,所以也回抱了一下,表示接受他的安慰。

二人相视一笑,各自洗漱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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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外,风雪狂肆,硕大的雪花扑上阿奇的脸颊,冰冷彻骨,但那并不是最冷的,最冷的是他此刻冰冻的心。

b起16岁那年面对姐姐的失踪,觉得全世界都遗弃了他时还要痛苦。

他觉得自己快要si了。

他想自己不如去si吧!

可是……他的双脚在雪中站定。

他不能si,他要把姐姐抢回来。姐姐是他的,无论有多少人来跟他抢,他都不能放弃。

姐姐说过ai他。她只是被暂时迷惑了。

他相信,他可以把她抢回来。

十四、群“狗”环伺

无论有多少麻烦,周一还是要上班,这就是打工人的宿命。

阿言整理好自己,元气满满地走进校园。

校园里一如既往地熙熙攘攘。

长长的走廊,成群,可看到阿言还是有礼貌地打招呼:“穆老师,早!”

阿言很满意,现在的孩子们虽然叛逆,还是很有素养的。

这时,走廊尽头走过来一个高个子的身影。

修长、挺拔,鹤立j群,手拿文件夹,不急不缓地翻看。

是然成。

然成是高一年级第一,也是学生会会长,可就算是高三也不得不服气,这个会长当之无愧。

从他就任以来,校园风气被整顿一新,校园活动井然有序,最重要的是,学校接受到了来自方方面面的更多捐助和支持。

他高冷沉默,似乎目中无人,但人人敬畏,又人人ai慕。

他一路走来,所有人或明显或隐晦地侧目关注。

可是阿言却想起那个在她身下被亵玩的全身cha0红的少年,那个做“老师的乖狗狗”的男孩,她的下身隐隐地sh了。

果然,做一些隐秘不为人知的背德之事,是人都不能抵挡这样的刺激啊!

阿言自然不会在大庭广众下流露出任何情绪。

她保持淡定,面带微笑继续行走,在走廊里和然成擦身而过。

少年也保持冷傲,不动如山,只有他自己痉挛的手指知道,文件夹里的纸都快被他抠破。

等了一个周末,终于看见她了。

她该si的没有任何消息,任凭他在所有的空闲时间里辗转反侧。

今早在楼上远远看见她的身影进了校园,他算好时间,在这层楼和她“不期而遇”。

但是他又能做什么呢?

擦身而过时,然成很想一把抱住她,将她紧紧地r0u进身t里,可是他什么都不能做。

他只能装作毫不相识地继续翻看着不知所云的文件,连目光都无法和她对视。

阿言规规矩矩地上完课,规规矩矩地批作业休息,还要规规矩矩地应付“热情”的李老师。

“哎呀,小穆老师呀,忘记问你了,周六和小伙子聊得怎么样啊?”李老师端着清肠红茶,“鬼鬼祟祟”地靠在阿言身边轻声问。

阿言看着面前挤眉弄眼的胖nv人,完全理解一名中年nv人生活的无聊单调。

她温和地轻声说:“还好。谢谢李老师。”

李老师胖手一挥,“哈哈,相处得好就好。小伙子也跟我说你人很好的。我就说你们年轻人做做朋友也是好的呀!说说说说,你们后面又g什么了?”

阿言已经失去了耐心,敷衍了几句就离开了办公室。

今晚阿言有晚自习,而齐小琳已经一天没来上课了。

她并不想联系他,冷一冷也挺好。

在安静的班级里陪着孩子们自习,偶尔有孩子上来问问题,这样的生活就是她想要的,至于男人,太热情太黏人,实在让人受不了。

这时,她的手机闪了一下。

她瞥了一眼,是沈宴。

y:今晚不在家?晚自习?

y:嗯,有事?

y没什么事。本来想约你去看新上的电影。

y:哦。

这“渣男”般的回答,让气氛瞬间冷了下来。

其实,他们已经冷了一段时间了。

他们做过之后,沈宴就开始表现得非常主动。

原本偶尔的联系,变成了恨不得一天24小时汇报动态和掌握行踪。

时不时给她送好吃的,想着带她出去玩好玩的。

甚至有时阿言出门散个步,也会偶遇。

阿言忍不了了,就跟他开诚布公地谈。

沈宴并不明确表态说想如何,只说你一个人在这里生活,我担心你关心你,我希望能好好照顾你,让你快乐。

阿言一时心软,就想着只要不特别过分,也就随他了。

还有一点无法言说的是,两人每一次正正经经没谈到两句,这个男人就用他的身t优势,诱惑阿言。

软语温存、男se诱惑,最后谈话的结局总是滚了床单。

阿言每一次好不容易赶走他之后,都深深痛恨自己,怎么这么没有自制力,可是到了第二天,无论她怎么不回消息不接电话,他还是来报到,还是搂搂抱抱卿卿我我。

阿言想,奇了怪了,难道他父亲给他的公司是摆设不成?他难道不忙吗?

其实,沈宴忙疯了。

他必须把很多事都压缩在白天做完,尽量留出晚上的空来纠缠阿言。

他没有忘记阿言屋子里男人的气息和阿言身上的红痕,他不能让这样的事再次发生。绝对不行。

他自己发疯,整个公司也跟着快要疯了。

因为工作量一下子大了起来,而一到下班的点,老板就准时下班,将很多未尽事宜都丢给他们做。

幸亏老板并不小气,总是3倍工资,大家看在钱的面子上,也就咬牙忍着。

可是阿言忍不了了,有一次终于在微信上,命令他不许再来见她,必须消停一段时间。

沈宴忍气吞声地跟她讨价还价,从阿言说的一个月,好不容易减到了两周。

今天,时间到了。

可阿言还是不想搭理他。

手机又闪了一下。

屏保上显示是一张图片。

阿言好奇,点开看。

这时,一个男生拿着习题上来问题,正好瞄见了。

这是一个男人的上半身,线条流畅的肌r0u,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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