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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夏(2 / 6)

加快了脚步。

推开门,就看到脚边白莹莹的一团,是一个光裸的肩膀和脊背,蝴蝶骨漂亮得仿佛马上要振翅飞去。琴师柔顺地光着身子跪在门边,垂着头低声说:“王爷,您回来了。”

很好,看来已经有人教过他规矩了。

秦小王爷心情大好,他抓起那人头顶柔软的发丝,逼迫他抬起头。他看到了一张白皙精致的脸,眼睛的颜色很淡,这让他看起来多了一份勾人的妖魅,淡色的唇无意识地张着,让人忍不住想要塞点什么东西进去。

看着看着他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门还开着,他就解开裤头,把自己勃起的鸡巴塞到琴师的嘴里。

琴师明显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王爷插得很深,他干呕了两下无果,紧致的喉头明显让面前这个男人很爽。

“舔呀!”他生涩地活动着自己的舌头,刚刚淡色的唇已经撑到极限,口腔里被塞得满满的,他费力地去够冠头,涎水无意识地从嘴角溢出,那模样看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看到他的表情王爷很受用,但这种程度还不能取悦他。他摁住琴师的头,阳具毫不留情地在那淡色的唇中大力进出,每一下都捅到了最深处,喉头的软肉推拒着,挤压得他摆动得更加用力。

男人的卵袋沉重撞击着他的下巴,阴毛刺得他眯起眼睛,眼角已经渗出泪水,鼻腔内都是男人的腥臊味,喉咙痛得不行。

终于,王爷一个重重的深顶,全数射在了他的喉咙。

射得太深,甚至来不及吐出,就下意识咽下去了。

男人捏着他的下巴把自己的阳具抽出,在他脸上擦干净。

他一下子跪在地上大口喘气,抠着嗓子干呕,居然呕出了星星点点的血。

王爷像没看见一样,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吩咐道:“自己扩张好。”

这个美人对他口味,他不想一开始就给玩坏了。

他起身打开一个精美的锦盒,里面静静放着一根雕花蜡烛。

据说这是西洋产的玩意儿,上面还雕着女人的胴体,行房时滴在身上,既能催情,又添情趣,也不会烫伤伴侣。

正要看美人扩张得如何,他突然感到身体发麻,使不上力气。

谁?!这么胆大包天,敢在王府对自己下手……

他不受控制地向后栽去,却稳稳落在一个怀抱里。

药的剂量控制得刚刚好,他既无法动弹,又能清楚地知晓一切。他看到那个琴师正用一种毛骨悚然的目光盯着自己,他汗毛倒竖,虚张声势:“你,你想干嘛?!我告诉你唔唔!!!”

没等他说完,一团布就塞进了他的嘴里,他只能绝望地看着琴师不费吹灰之力把他搬到了床上。

在他恐惧的眼神里,撕裂了他所有的衣衫。

他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却绝望得快要死去。

琴师欲拿下他口中的布团,说:“不准叫人,听到没?”他点点头。

谁知他一张嘴就要喊,琴师眼疾手快重重扇了他两巴掌,金尊玉贵的脸上很快浮现出巴掌印。

小王爷哪受过这待遇,当即错愕道:“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兄长是谁?!!”

“我不光打你,我还要肏你。”琴师淡淡道,仿佛说的事不关己。

小王爷已经开始害怕了,他不知道眼前这个冷静的疯子还能干出什么事来:“有话好好说,你想要钱的话我……”

“我不想要钱。”琴师打断他的话,声音凄然,“你还记得方知意吗?”

小王爷阅人无数,哪能个个都记着名儿,一时间脑门都急出冷汗,琴师冷笑一声:“你当然不记得,你秦小王爷要什么有什么,哪能记得一个被你玩弄到死的男人。”

一想到方知意的尸体被扔在乱葬岗喂野狗,他甚至都不能祭拜,他就怒火中烧,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仗势欺人的人千刀万剐。

但杀了他,未免太过便宜他。

小王爷瑟缩:“那那那又不是我胁迫他的,是是是是李大人!李大人把他送进王府的……”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琴师咬牙:“你纵容属下不择手段强抢人家,弄得多少人家破人亡,你当真不知?!”一想到家中整日以泪洗面的母亲,他疼得心都要碎了。

他设下此局,甚至不惜以身试险,到那样的烟花地去卖艺,散布“秦小王爷看上凤怡楼琴师”的消息。

大哥就差一步,就能完成建功立业的抱负,因为这个人……这个人!!

他揪起他的衣领,华服上还沾着酒肉的腐臭,悲愤大吼:“你的兄长金尊玉贵,我的兄长就不是人吗?!”

小王爷沉默。

“也罢,”琴师松开手,“今日我就要让你好好尝尝,我兄长的苦楚。”

“求求你……呃啊!……不要……好痛……”榻上一身华服的男人下身被扒得干净,而素衣的男子正手握最大号的假阳具,往男人的后庭里塞。

下身传来撕裂的疼痛,而那个看起来温柔冷静的男人却不管不顾地不用任何润滑和扩张,就把假阳具朝里塞。

那些假阳具常年浸泡在媚药里,要的就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小王爷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当初一手打造的淫室,最终会成为自己的刑房。

下身有温热的液体流出,他费力地想看看自己怎么了,却只看到琴师手上沾的血迹。

血?

他求饶:“求你放过我吧……我会死的……”

琴师冷言:“他们求你的时候,你放过他们吗。”说着将无法顺利进入的假阳具轻轻抽出,然后重重地一插到底!

小王爷痛得眼前发黑,大口喘息:“我……我不会……呃啊……放过你……”

鲜血做润滑,进出倒是顺利了不少,媚药发挥了作用,他疼得发白的脸,渐渐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软骨散的作用已经褪去,但从骨子里的透出来的痒,如同虫蚁,密密麻麻侵蚀了他的每一寸肌肤。

琴师将他捆在床头,冷冷地看着他满脸潮红地难耐扭动,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郁的情欲气息,然后在小王爷惊恐的目光中,点燃了那支西洋蜡烛。

“不——”没等小王爷嚎出声,烛泪滴落在了他的命根子上,如泣如诉。空气中弥漫起一股馥郁的香气。

那里是人最敏感的地方,从小锦衣玉食的小王爷哪受过这种苦楚,当即疼得落下泪来。

疼痛堪堪持续了一小会,又转化成另一种酥酥麻麻的痒。没等他品味完其中的妙处,琴师一扬手,又是两滴、三滴溅落。

“啊……”痛叫声还未结束,又在尾音转了个弯,听出点旖旎的滋味来。更令他羞愤的是,裹满了蜡油的前端,在这样惨无人道的刺激下,竟然渐渐昂首挺立!小王爷红了脸:自己怎么能发出这样淫荡的叫声?!成何体统!

琴师冷笑道:“秦小王爷这方面倒是无师自通,看来天生是块做淫娃的料。”

“你——啊!”小王爷气急,却再次被琴师手中巨大的假阳具捅了个满满当当。

一边被滴蜡,一边后庭被不断进出,他只觉得自己一下子身处极乐世界,一下子坠落九重炼狱。

“不要……呜……”

“给我……嗯……好爽……啊……”

“求你……啊……”

媚劲上头,顾不得祖宗礼法,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么,大声地呻吟,被另一个男人玩弄得连连求饶,泪水涟涟。

突然,琴师停下了,拿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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