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回头对人说了句,“保重。”
韩泽则走到门口,关上了门,从背后抱住了江齐。
“我明天就走。”
江齐没忘记今晚的任务,于是按住了韩泽正移向自己敏感部位的手,“不行,今天真的不行。”
背后的人没再说话,许久后叹了口气,放开他的同时说了句,“保重,江齐。”
对于韩泽,虽然两人谈不上什么感情,但他是感激的。
从韩泽那离开后,江齐一直在酒店等到9点陆廷之才来。
期间江齐已经洗好了澡,坐在窗边发呆,他倒没有天真到以为今天陆廷之依然是请他来酒店包间吃饭看夜景的。
窗外霓虹闪烁,江齐看着却只觉得藏污纳垢,尽管上楼前江齐往上瞟过一眼,知道外面看不见里面,但他还是觉得,自己才是任人观赏的那个。
陆廷之今天还是穿得像个外交官,眉头并不放松,似乎白日里有什么事情还在烦扰他。
“陆总好。”江齐站了起来。
来人见他穿着睡袍,点点头,“吃了吗?”
“吃了。”其实只生啃了几沙拉,一是吃不下,二是不敢。
旁边醒酒壶里有来时就醒着的红酒,陆廷之倒了一小口喝掉才回,“嗯,我先去洗个澡。”
陆廷之洗漱倒是快,不过也对,要用的地方不一样。
出来后,陆廷之先是关掉了几盏晃得刺眼的水晶灯,等房间变得足够昏黄暧昧但又能看清人脸之后,走向正端着一杯红酒要喝不喝的江齐。
今晚已经是第二个从他背后抱住他的男人了,但这次不能拒绝。
“江齐,我已经给够了时间你后悔。”
是吗?难道不是给够了时间让自己主动求欢?
江齐不语,放下了酒杯转过身去,看向了这张平和的脸。
他突然想起那张比现在更为年轻的脸,曾伴随着他爸的身影,在无数个噩梦里闪现,被吓醒的少年无处可逃,只能把头埋在蜷曲的腿间静静等待心脏平复。
久而久之,甚至一些在令人羞耻的、昭示着自身性向的旖旎之梦里,男人也在恍惚间充当了导师。
“陆总,想要我……就别这么虚伪嘛。”
说完,他缓缓滑落,解开了男人的腰带,隔着裤子亲吻胯下胀起的那部分,嗯,很壮观,刚刚在背后的时候江齐便发现了。
年轻人惊讶的表情可能取悦了他,于是一切也就被默许了,陆廷之甚至闲情逸致地拿起了江齐的红酒继续品尝。
江齐将他的东西掏出,用手扶着底部,从下舔到上。他一般都不给人做口交,不知道是急着取悦某人,还是从心理上给自己断了后路。
大家都是男人,自然知道怎么才能让人舒服,于是他用舌尖从阴囊处开始舔起,经过阴柱,直到龟头。
明显感受到男人的激动,江齐开始用手扶着边舔边吸,直到仔细地上下舔遍,感受着肉根的逐渐胀大,江齐换了只手扶着,一手抵在他胯部,将唇部包裹住龟头,开始轻轻地上下吞吐。
这样的动作,在梦里常常都是那个面目模糊的陆廷之在给他做。
耳边开始传来低沉的喘息声,偶尔江齐抬眼看他,却被陆廷之抓住脖颈重新压了下去。
这一下有些疼,而且为了不让牙齿伤到,进得有些深了。可是轻微的疼痛和屈辱感,却仿佛让江齐也有了几分兴奋。
“乖孩子。”上方的男人摸了摸他的头,夸奖道。
金主既然都发话了,江齐只能吞吐地更卖力了些,终于在感到更加胀大的时候,用手将他撸在了纸巾上。
他还没到能让人射在嘴里的地步。
趁人自己擦净的功夫,江齐坐在旁边的床上休息,顺便抽几张纸擦干净嘴,转头看着这个刚刚射过的男人,却又有些惊讶了。
明明刚刚还在剧烈喘息的,这会除了脸色还是微红,已是一脸镇定地坐在床边
见江齐看他,陆廷之俯下身拖住他的后颈,轻轻吻了一下,“宝贝儿不错。”这句话是如此恶俗,但江齐还是心跳快了两秒。
已经,太多年没人叫过他宝贝了。
然而接下来江齐便知道自己错了。
男人的床事风格和面相的温吞不同,和……梦里的也不同,而是相当的直接。
陆廷之此前已经有了足够的前戏,自然不会再考虑江齐,而是直接进入了主题。
再次硬起的阴茎即便抹上了足够的润滑,进入的时候仍然将江齐逼出了眼泪。
“好孩子。”许是被夹得有些疼,陆廷之低下头开始轻吻江齐的后脖,试图让其放松。
操你妈的孩子孩子,谁家会操孩子呢。江齐感受着许久不曾经历的内里疼痛,内心突然暴躁起来,恨不得掀翻背后的人。
然而掀翻之后呢,男人还会不会大发善心,接济故人。从这阵子陆廷之晾着江齐任其被追债的反应来看,显然不能。
所以江齐只能忍。将手探往自己下身蠕动,不断深呼吸让自己放松,甚至连把上面的男人想象成韩泽他都试过了,才终于放松下来。
察觉到身下之人的放松,陆廷之挺起了身,开始享用自己的猎物。
不紧不慢,却令人窒息。到了激烈处,江齐只能叫出了声,以确保自己不会死亡。
同样是激烈,韩泽那是自己激动着想要传达,陆廷之却是对待私人所有物般的强势。
没有关照,只有物件。
然后令人绝望的事,在这样的氛围中,江齐获得了切实的快感。
完事后,江齐仰躺在床上。
陆廷之倒是知道给他递湿巾,朝他菊花处看了几眼,若有所思,似乎想说什么,但等了半天也没见他开口。
等江齐简单洗漱完回来,惊讶地发现男人已经穿戴整齐,正在整理袖口。
江齐不会过问金主去哪,倒是男人自己说了句“工作有事要出去一趟,不回来了,你今晚就在这睡吧。”
这人倒跟秦柯差不多,端了个敬业人设。
江齐看了眼墙上的时间,笑着说道“突然觉得您像企业家,不像资本家。”
男人笑了笑,没跟他解释这两者的统一与区别。
“我刚进来的时候看见了你的行李,你没住处吗?”那行李已经放得够不显眼了。
江齐不知道这些有钱人到底知道自己多少,话里又分多少真假,便只如实相告。
“明天晚上你搬去我那吧,省得找地方了。”
啧,看来这次试用恩客还算满意。
第二天秦柯有工作,没人说他可以请假,所以江齐照常上班。
到了剧组,江齐除了站了一上午没敢坐下外没有表露异常。直到当休息室里只剩秦柯和他时,被提醒注意下后脖子。
旁边就是化妆镜,江齐对着照了一下,掩盖在发梢和领口中间若隐若现的是一片青紫咬痕,不算重,但凑近看还是能看清楚。
江齐看了眼秦柯紧皱的眉头,这才明白那老东西是故意的。
到底是被情人和儿子合着算计了一道,即使选择顺手推舟,也要从其他方面反击一把。
不过这种把新情人放在旧情人身边以示警告的把戏,着实让人啼笑皆非。
见效果已达到,江齐没必要再把自己当靶子,便走去秦柯身侧的化妆台上拿个气垫把脖子遮一遮。
谁知秦柯却突然站了起来,一手捏住了江齐的下巴。
江齐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