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老爷子x1毒这件事,因着联系到整个林家的兴衰,事情闹得太大,被上面的人关注到了。
最近风声紧得很,连老三和林少辛这种人都不敢明目张胆的挑衅王法,只有躲到国外逍遥去了。
c市表面上一片风平浪静,实际上暗cha0汹涌,林家垮台后,这次严打首当其冲的就是盛廷和余家。好在大家都是聪明人,十分默契的演起了遵纪守法好公民。
那次在医院分别时,林少辛答应得爽快,不离开c市,不让谢宴找不到他。可是一转身就忘得一g二净,跟老三去月亮湾避风头。
他在月亮湾无聊透了,整日跟老三一起混在nv人堆里,今天在海滩上晒一晒太yan,明天去游艇上兜兜风。他消极了许久,又被老三带坏了,过上了以前纨绔少爷的生活,整天吃喝p赌ch0u。当然,他现在不p,他要p也是p个帅哥啊,但这边基本上没有看得顺眼的帅哥,都是露着大膀子的肌r0u男,看着就倒胃口。
林少爷在游艇上迎风感慨啊,可能是谎话说得太多了,连他自己也被骗住了。
不得不承认,他喜欢谢宴的时候,是真的在认真喜欢他,为他难过,为他欢喜。
要想骗过别人,首先就要先骗过自己。
可他近来闲了,整日想着这事,把它分析透彻了之后,好像从那种自我催眠的状况醒过来了。其实,不过是催眠的后遗症。他得出结论,不可能喜欢谢宴。
月亮湾最近也不太平,这边属于三不管地带,乱得很。傍晚,他们游艇靠岸之际,忽的一声枪响划破寂静的海滩,随后大批黑人持枪搜寻。
身后传来脚步声,林少辛感叹道:“你g嘛非要来这个地方度假啊,三天两头的受到惊吓,我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说完才发觉不对劲,转身一看,被人蒙住了眼睛,“跟我走。”
那人拉着他跑了很远的路,林少辛把他甩开,一边喘着气一边道:“你可真会惹事儿,谢先生。”
谢宴看他脸蛋红扑扑的样子,忽然把他抱住,两人一起滚进了草丛里。
“你g什么!”
“跑得挺远的啊?”
“关你什么事……你别扯我衣服!手拿开混蛋!唔……”
随后一切声音都安静下来,只剩下只剩下草丛里悉悉索索的声响,和偶尔打个啵的声音。
海滩上嘈杂一片,后来警车也来了,一直闹腾到下半夜,警车走了人们散了,世界终于安静了。谢宴,也安静了。
林少辛起身穿张望了一下,提起了k子。冷笑道:“亏你还是堂堂盛廷当家的,毛毛躁躁的,像个饿了五百年的老se鬼!”
“那刚才是谁跟我一直要,喊着不要停?”林少辛恼羞成怒的踢了他一脚,又听谢宴说:“还有,刚才是谁抱着我哭?”
“做戏而已,不必当真。”
“呵,是吗?”谢宴把他推倒在草地上,脱了他刚穿上的k子,又是把他一顿c。林少辛刚被他要了两次,哪里经得起他的折磨,好声好气的顺了他的意,才被放过了。
老三等了他一夜,派人出去找他也没找到,可把人给急si了。快到凌晨的时候,林少辛回来了。老三看他那一身狼狈的样子,差点以为他被哪个给强j了,不过谁能强j得了林少辛啊!
“怎么回事……”
“被疯狗咬了。”
林少辛拖着疲累的身子去洗了个澡,收拾东西准备跑路。老三问了他几次,终于明白了,能让他如此失态的,估计只有宴二爷了。
“c市不是在哪啥嘛,宴二爷怎么放着盛廷不管,来这里了?”
“鬼知道他。”
“不过,他来了就来了呗,反正你们俩又不是……”林少辛回头瞧他一眼,他闭了嘴,“咳,g嘛还要躲着他啊?真是矫情得很……”
“谁躲着他了?我只是很烦他!”
“看吧,口是心非。”
林少辛怒了,“那我要怎样做才行!”
“简单,你去把他扑倒吧。”
“滚!”
林少辛最后没走成,谢宴大摇大摆的来拜访老三了。两人在门口撞见,谢宴抢了他的行李箱,林少辛无语的道:“谢先生,你不要再纠缠于我了,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谁?”
“这位,我的新欢。”他一指身后的人,错身溜了出去。
“额,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啊!!”老三连连摆手,“我可不喜欢他!”
谢宴可还记得林少辛穿nv装的时候被这厮0过一回的仇。老三见他面se不善,生怕引火烧身,连连做小:“二爷,您还是……快去追您的媳妇儿吧。”
林少辛秘密去看过心理医生,他确实有轻微的x瘾。他本就x格极端,堆积在心里的情绪太多了,久而久之难以发泄,就以另一种方式宣泄出来。如此,成了习惯。
他把c市的人都骗了一圈,原本是要在医院跟谢宴坦白,一刀两断,哪知道谢宴不但不生气,还让他离开。也许谢宴就是打算这样,放长线,不急不缓的钓着他这条已经交了心的大鱼。
去机场的路上,谢宴拖着他的行李箱,拉着他的手走过海滩。
林少辛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对,他怎么就妥协了呢?这似乎也太容易哄了……
谢宴见他不走了,捏着他的手,回头道:“怎么,你又要反悔了?”
“我觉得,你肯定对我另有企图……”
就在刚才,他们进行了一场史诗级的对峙。
林少辛已经看得很明白,“我们之间根本不存在喜不喜欢,我曾经以为我喜欢你,但是后来我发现,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催眠而已。”
谢宴眉头微蹙。林少辛已经陷入了到底是真的喜欢他,还是假的喜欢他的自我纠结中。他叹道:“以前的一切全都作废,我们从现在开始,重新认识。好吗?”
“什么?”
“你好,我是谢宴。我想追你。”
“……”
然后,谢宴就趁机拉住他的手,把手链给他栓上。趁他发愣的时间,把他给拉走了。
那串独一无二的手链,当时在医院跟谢宴告别之后,被他非常有骨气的撸下来扔进了医院门前的喷泉池!
林少辛始终在想这个问题,他怎么捡回来的?难道是有人跟踪他,然后谢宴下水去0回来的?
谢宴高深莫测的回他:“这大概就是缘分吧。”
林少辛半信半疑的认同了这个“缘分”的说法。
其实,谢宴是又找那位设计师重新做了一条一模一样的……
当然,这件事不会有人知道。
两人的婚礼很仓促,就在一月底,临近过年的时候。
美国那边还挺冷的,婚礼虽化繁为简,但到底是在外面站了那么久,林少辛不知怎么的就冻感冒了,烧得一塌糊涂,两人的新婚之夜都没过得舒心。
谢宴把他带去医院看了病,开了药又把他带回住处。林少辛吃了药好转了些,却也没清醒,一个劲儿的喊着“谢先生”,声音里还苦巴巴的,全然不是今天悄悄喊他老公的雀跃模样。
自从卧底的身份暴露后,林少辛就一直叫他谢宴,除了对他冷嘲热讽的时候,很少叫他谢先生了。他烧糊涂了,还以为是在做卧底的那段时间里,抱着他反复道:“谢先生,我喜欢你,我只喜欢你……”
“嗯,知道了。”
“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