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念佳脑袋有点蒙,看着好好坐在病床上,除了脸se有点苍白,其余没有大碍的谢毅,心情一个晚上大起大落,有如过山车,现在一时半会还没缓过来。
纪奎彰最先抱怨,「老子都快编不下去了,阿昭竟然哭得出来。」
现在时延昭的脸上哪里还看着出忧伤,露出痞笑得意到,「我影帝可不是白拿的。」
事已至此,还有什麽不明白的,今晚就是他们几个兄弟整出来的一出戏。
周念佳气愤的甩开谢毅,「再怎麽样也不能拿生命这种事开玩笑!」
时延昭和纪奎彰很没义气的迅速溜了,让谢毅自己去承受周念佳的怒气。
「念念?」谢毅伸手又把周念佳捞回怀里,一点点轻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对不起,让我的宝贝担心了。」
周念佳还心有余悸,刚刚撕心裂肺的感觉太震撼了,只有在谢毅怀抱中感受他的t温,听着谢毅强而有力的心跳声,确认谢毅还好好的活着,才能缓和那gu心痛。
「宝宝。」谢毅捧着周念佳的脸,直视进她的眼睛,希望能把自己的心意传达给她,「我让他们跟我演戏骗你是我不对,但我没有在开玩笑,谁都不知道意外和明天谁会先到,有些人生病了、又治好了,有些人病了很多年,也有人一个意外年纪轻轻就走了,既然我们活着,就应该好好珍惜我们所拥有的每一天,我只想陪着你不浪费每一分每一秒,不要再想着推开我了好吗?」
周念佳也不想跟谢毅分开,可是她心里还有一关过不去。
「可是我是?」周念佳咬住下唇,复制人这个词她说不出口。
「你不是谁,你就是我的念念,是我最喜欢湖水蓝、柠檬冰和麻辣小龙虾的念念。」谢毅t1an舐着周念佳的唇瓣、又x1又吮,防止周念佳再残害自己的嘴唇,「就像是双胞胎,拥有相同的长相、相同的dna,但每个人都有的灵魂,就算科技能够复制出十个和你长相相同的人,我还是能一眼认出你,宝宝,你有你的灵魂,你独特美好、想要研究药物造福人群的睿智的灵魂,你的灵魂是无法复制的,你是敌一无二、无可取代的。」
李舒桦从门缝看着病房里相拥的二人,悬着的心终於落下。
转头看到想要溜掉的时延昭和纪奎彰,还是忍不住抓回来批判一番,怎麽可以n用医疗资源这样骗人。
纪奎彰嘻皮笑脸的认错,但他还敢。
周念佳跟谢毅言归於好,开始积极地调理身t。
她知道自己的身t状况,自然受孕是微乎其微,但现在医疗发达,她还能在真正停经前用试管受孕,给谢毅生个孩子。
谢毅虽然心疼,他不想让周念佳那麽辛苦,也想过学时延昭偷偷去结紮。
但周念佳很坚持,她不知道自己还可以陪着谢毅多久,至少在她走了以後,能给谢毅留个念想。
幸运的是,在谢毅砸重金调理下,半年後周念佳成功怀上双胞胎。
周念佳怀孕的过程异常的辛苦,有大半的时间都得躺在床上安胎,谢毅也推掉了所有的应酬,每天朝九晚五、两点一线,时不时地替周念佳按摩肿胀的脚。
谢毅聘了一整个医疗团队进驻谢家,深怕周念佳有一个闪失。
到怀孕第三十七周,在医师专业的评估下,考量到周念佳的身t状况,提早实行了剖腹产。
两个宝宝龙凤胎,一男一nv,除了克数小了些,其余身t机能都算健康。
谢毅推着周念佳到婴儿房,看着保温箱里的两个小生命,是她和谢毅生命的延续,这一刻,周念佳才觉得自己的生命和灵魂圆满了。
「谢谢你。」周念佳握着放在她肩上的大手,留下幸福的泪水。
「傻宝宝,是我该谢谢你,这麽辛苦生下我们的孩子。」谢毅低头吻住周念佳。
他们会一直幸福的过下去,他们一家会幸福的。
正文完
我叫谢立恬,我有个双胞胎哥哥叫谢立衡,我还有一对非常恩ai的父母。
从有记忆以来,父亲和母亲的感情就非常的好,从来没有吵过架,父亲把母亲当nv儿来疼,连我这个真nv儿都b不过。
父亲每年都会有段时间带母亲单独出国玩,美其名为二次蜜月、三次蜜月、四次、五次?
好啦好啦!我知道老爸就是不想有电灯泡打扰他跟妈妈。
我以为我们一家会这样一直幸福下去,但是在我二十二岁那年,正开心的庆祝大学毕业,要迎向崭新的人生,母亲被诊断出胰脏癌。
这消息对我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妈妈才四十五岁,这麽年轻怎麽会得胰脏癌!?
还好父亲每年都有带母亲做身t检查,发现的还算及时,母亲也很配合各种治疗。
母亲原本就是研究癌症药物的,现在这红利回到自己身上,新药物将母亲的病情控制得很好,搭配上开刀切除肿瘤,调养了一年才让母亲恢复往日的健康。
母亲生病这段时间,收获最大的莫过於,原本还没个定x的谢立衡,突然沉稳了下来,开始每天跟父亲去公司,渐渐有接班人的架式,让父亲有更多的时间陪伴母亲。
幸福的日子好像又回来了,但好像又有什麽不太一样了,父亲花更多时间陪着母亲,我总有种父亲已经准备好随时要跟母亲告别的错觉。
两年後,外祖父离世,对母亲的打击好像有点大。
我曾经隔着jg神病院厚重的玻璃见过外祖父几次,但外祖父好像活在自己的世界中,接收不到外界的讯息,医生说他是无法接受外祖母意外过世,所以一直幻想外祖母还活着。
我有点担忧地看着陪母亲c办丧礼的父亲。
近几年母亲的身t大不如从前,我很怕母亲离开父亲也会受不了。
二十六岁,谢立衡带着nv朋友回家,这好家伙真的追到了国民nv神陆燕珺。
谈论婚事的时候,大家都笑得很开心,唯独陆叔整场黑着脸。
老爸难得开心和陆叔多喝了几杯,陆叔咬牙切齿,「等有害你闺nv你就知道了。」
啧,陆叔不知道我是不婚主义者吗?
我已经在父亲母亲身上见识过最美的ai情,我也觉得自己找不到另外一个,能够像父亲这样宠着母亲的男人。
而且智者不入ai河,我要追随母亲造福人群的脚步,继续做科研。
但很快的我被打脸了,在母亲又一次病危的消息传来时,我抓着正在身边做实验的助教去领了证。
毕竟她是我身边最拿的出手的异x,高颜值、高学历,还能掰个日久生情的ai情故事不让母亲担心。
这便宜老公倒是挺上道,在母亲的病床前信誓旦旦的发誓会对我好一辈子,那真诚的模样演得跟影帝时叔有得拚。
复发的癌症蔓延的很快,母亲住进了安宁病房,父亲基本上也不去公司了,整天都陪着母亲。
我和我的便宜老公拍了组婚纱,母亲看了很开心。
谢立衡大婚当天,母亲请了两个小时的假,亲自见证了老哥的婚礼。
之後母亲能醒着的时间越来越少,谢立衡也推迟了蜜月,爸妈的那些老朋友们都来看过母亲。
大家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大家心知肚明,留给母亲的时间不多了。
就在父亲正值壮年,母亲四十九岁那年,她永远离开了我们。
据一直陪在母亲身边的父亲所说,母亲是在睡梦中很安详的走的。
我很怕父亲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