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昼温柔道,“如果怕的话,我可以让人去换一只”
没等他说完,身旁的女孩已经双眼发亮,“哇,它好帅啊。”
岑昼:?
一种新危机似乎要出现了。
乔知漾抱着怀里的奶油,完全不惧,一脸兴致地走过去。
“新的家庭成员,你好呀~”
她轻轻地伸出手,放在狼犬的上方,声音又甜又软。
“嗷”
它眼眸微眯,警惕地闻了闻她的掌心。
随即在奶油嫌弃的眼神下,毛茸茸的尾巴蹭地一下竖起,随即摇晃成龙卷风的形状。
“嗷呜~”
刚还是只冷酷雄性的狼犬不但叫声变夹,还热情主动地用毛茸茸的脑袋往女孩身上蹭去。
“哎呀,原来你这么黏人。”乔知漾被蹭得脖颈发痒,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股黏劲,还真像某个男人。
她揉着狼犬的脑袋,“那以后叫你黏黏好不好?”
“嗷~”
获得新名字的大型犬边蹭着她的手,边往地上一躺,露出了柔软的肚皮。
乔知漾眼睛弯成了月牙,摸得更加上瘾了,“好乖。”
被孤零零抛在身后的男人眼眸微眯。
毫不意外的——
醋坛子又打翻了。
啧。
今天夫人都没摸过他,这只狼竟抢先他一步。
还懂不懂一点规矩了?
他不动声色地走了过来。
从徐康手里拿起了一条同款的粉红色带子,在他震惊的目光下,往自己手上也绑了个蝴蝶结。
“夫人,我也很乖。”
岑昼走上前。
先是将奶油轻轻放下。
然后捏住试图扑向女孩的狼犬的后颈,将它往旁边一丢。
最后顺利将自己一米九的大块头往女孩的怀里一钻。
脑袋蹭着她的颈窝,嗓音闷闷的,“所以,你也要摸摸我。”
偷袭成功,撩得他呼吸凌乱
岑昼将下颌抵在她的颈间。
双臂环住她的腰身,又娇又黏地轻蹭着。
随着他闷哑的声线响起,融着热温的气息洒落颈间那片肌肤,激荡出敏感的酥麻。
像不是有意似的。
说话期间,男人的薄唇若有似无地轻咬了咬她的耳垂。
瞬息间。
一股战栗乱了她的心神。
乔知漾的耳朵红得几乎想要滴血,嗓音染上抹娇恼,“岑昼你”
话刚说出一半。
便对上怀里的男人温润委屈的目光。
满脸写满了清软无害。
无辜得很。
像极一只乖乖地藏起利爪,只想要她一个摸摸的大型犬,让人完全舍不得说他。
“好啦,乖。”
乔知漾心尖软了软,原本想轻推开的手搂住了他,脸颊微红,“周围还有人看着呢。”
“不管。”
一直处事成熟的男人竟幼稚地摇了摇头。
搂着她腰的双手更是一动不动,甚至力道还收紧了些。
岑昼埋着她香软的颈窝,压着轻弯的唇角,嗓音却狡黠地继续沉闷,“我也绑上蝴蝶结了,夫人为什么只选它,不选我呢?”
男人轻叹了声。
“好吧,既然夫人不情愿,那就算了。”
他敛着双眸,音量更低了,“就算今天夫人没有摸我,只摸了那头狼犬也没有关系,毕竟它是新来的,夫人对它更有兴趣也很正常。”
“这点委屈,哥哥还是能受得住。”
乔知漾:?
这男人怎么回事啊喂!
刚还黏里黏气的。
怎么一下子就变得黛里黛气了!
她无奈又有些好笑地望着努力弯着高大宽阔的腰身,直往她怀里黏着的男人,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换作以前,给她多少次机会。
她都不会想到眼前这位权势滔天,矜贵儒雅的岑氏集团掌权人,会有这样可爱的反差萌一面。
所以这种反差,是因为她才解锁吗?
乔知漾唇角轻弯。
“好好好。”
她摸了摸他的头,一心想着打趣他,不由脱口而出,“三哥你连宠物的醋都要吃,那要是以后有了小孩子,你也要吃上一口醋吗?”
“嗯?”
闻言,岑昼饶有趣味地眼尾轻撩。
“原来夫人也计划得这么长远了吗?”
他薄唇轻勾,毫不掩饰地坦然承认,“不愧是夫人,还真的被你说中了。”
摊牌了。
他就是个醋王。
谁引起她的注意力,他都会吃醋。
就连自家小孩子也不例外。
因为她是他心里永远摆放在首位的no1
哪怕日后宝宝出生了,这一点也永远不会改变。
乔知漾被他的话勾得小脸一红。
谁,谁要跟他生了!
还有,这个“也”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连结婚生小孩这些长远的事,已经提前想好了吗!
“我,我才不想生。”
生孩子这种事,光只是一想,就能吓跑一群大学生。
面红耳赤的小姑娘扭了扭头,娇嗔地轻哼,“我还是个宝宝呢。”
“对。”
岑昼宠溺地轻笑,“是我的心尖宝。”
生孩子这种事,就算她想。
他也不舍得。
“不要想以后的小情敌了。”
岑昼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头上,继续娇黏地在她的颈间蹭了蹭,“再摸摸头好不好?刚才还不够。”
如果人能长出尾巴。
此时这位岑三爷,身后早已经甩出了条龙卷风。
“?”
现场除了岑家的佣人们,还有几个帮忙修理维护羊棚和犬窝的工人。
第一次亲眼目睹到这位掌控整个京圈的爷如此“惊骇”的反差一面。
他们深吸一口气,一个比一个嘴巴张大。
惊了家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