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行的医学研究方面看,具备特异功能的人不仅能飞檐走壁,还能做出与自身条件完全不同的事情。可以用神秘莫测来形容,当然,这种能力是目前医学史上还未突破的课题。”霍巧玲继续着微笑的神态,但说出的话并没有直言不讳,总是用模棱两可的言辞表述着。我心里清楚,她是本着科学的态度,实事求是地说着自已的看法。“有你的肯定,那我就可以明确地表态了,半仙儿确实是具备了特异功能的人,而且是咱们要找的那个……”“结论早了,还不是时候。”突然,张峰瑞沉声打断了我的说话。他说着的同时,慢慢地迈动着脚步,那高大魁梧的身材,在走动中给人的感觉是一晃一摆的。“难道你还有其它的不同看法?特异功能的人具备飞檐走壁的本事,是医学方面研究的重点,巧玲能说出来,那肯定是有证据的事实,所以我的结论也是有依据地。”为了不被张峰瑞否定刚形成的思路,我重申了一遍自已的立场。“不具备特异功能的人,也能飞檐走壁。”张峰瑞非常沉重地喊着,抬头挺胸地站姿,让个子显得更加的高大雄伟了。但是,他说出来的话,竟然让我吃了一惊。没有特异功能的人哪能飞檐走壁,这个好像在我的记忆里,从来就没听说过,也无任何清晰的案例。“灵巫之术,还有魔法之人。”张峰瑞喊完时,嘴角的地方挂出了浓浓的笑意。他的神态显得特别的自信,仿佛举例的这种人是绝对能够算进特异功能的范畴。可是,我感觉那些邪术与特异功能不是同一个层面,也不可能等同而论。“灵巫之术还有魔法等,只能算是灵异之类,是一种邪术的幻化,与真正的特异功能不一样。邪术是幻化的景象,是控制人大脑的变异现象。而特异功能是实实在在的存在,是可以摸得着的东西,所以你的认为有点偏离了。”我也露出了微笑,但是紧盯着张峰瑞的时候依然是认真的心思。“不管是什么术,咱们刚才要讨论的是能不能从这里到那里。”张峰瑞转身的时候,抬起了手臂,向着断壁悬崖上深洞指着。“能飞过去的方法很多,不是只有特异功能的形式。”他的说话声非常的洪亮,喊说完时,竟然传出了空荡荡的回音。虽然我否定了他关于邪术与特异功能等同的观点,但是,他说出到达深洞的方式很多,还是让我惊讶了起来。一旦他的说法成立,那半仙儿具备特异功能的能力又要重新思索了。“那你的意思是半仙儿根本就不是咱们要找的那个神秘之人?”我没有停顿地一口气说完。这一刻,我首先想到的是,如果否定了半仙儿的身份,那就没必要在这里耽误耗时了。张峰瑞轻轻地摇了摇头,又咧着嘴巴笑了一下。“半仙儿是不是神秘之人要见到之后,才能做出决定。”“提前就没有办法得到答案嘛!你心里应该是很清楚时间不饶人吧!如果不早早地做出决定,半仙儿又不能尽快出现照面,那咱们可就影响到了侦勘行动任务的完成。”“这事根本就没法着急,只能等到见面之后。”“半仙儿如果一年半载的不出现,那咱们也要等那么长时间嘛!即便是咱们能坚持住清贫等下去,首长他们能答应嘛!所以说,我还是希望咱们能从各方面考虑一下,早点做出结论。如果半仙儿不是咱们要找的那个人,又没特异功能,那就早点放弃,直接去找下一个目标,不能将有限的时间耗在无意义的事情上。”我虽然有些不乐意接受张峰瑞的说法,但是,为了不重蹈过错,说话时我尽量地压制着嗓门,让语气和声调变得平缓而又和善着。也许,遇到这样的无措之事,集思广益是最好的办法,毕竟一个人的思路是有着限制的,又是不全面的,只有通过大家的讨论才有可能看到实物的真相。沉思细想的同时,我微笑着盯住了张峰瑞,期望着能够听到更多的真挚见解。公园演出事件不仅有着神秘现象,关键是被蒙上了特异功能的神奇,所以,我感觉侦勘起来特别的困难。 有了一样的心情抬头瞩目着阳光下的悬崖陡壁,再移目静望着那口黝黑的深洞,我心里焦急到了无可奈何花落去的地步。半仙儿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走出仙洞,直接过去又没那本事,我真是有了比死还要难受的焦急。而张峰瑞的说话,又在激荡着我不得不重新考虑。由于首长下达的侦勘时间有限制,到目前还没有真正的明确线索。之前我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半仙儿身上,总觉得只要找到地方就能顺利的见到半仙儿,就能彻底破解公园演出事件的真相。可是,听完张峰瑞的话,让我又一次陷入了混乱的思索之中。能够飞檐走壁的人,按照张峰瑞的说法,确实不能证明就一定是具备了特异功能的人。可是,确定不了半仙儿有没有特异功能,是关系着侦勘行动任务能不能早日完成。这个就是让我焦虑的关键之处,也是让我头疼难受的主要原因。“别愁眉苦脸了,就安心地等待着。”张峰瑞一边沉声说着,一边晃晃荡荡地走了过来,站到我面前的时候,竟然还露出了难看的笑容。我忍不住地皱着眉头,又撸撸嘴巴,心里既着急又好笑。着急的是想不到好办法直接到达半仙儿的仙洞里,好笑的是,张峰瑞的笑容难看到了猥琐的地步。说实话,我见过丑的人,也见过难看得要死的人,但就是想不明白张峰瑞怎么会在心情喜悦的时候,尤其是在放出笑容的瞬间,表情就会裂变成渗人的难看样子。“哥,你能不能别笑了,你的笑真的不好看,比哭还要寒蝉。”双手抱拳做着求饶的动作,我是很认真地说话,不带一点开玩笑的意思,更是诚诚恳恳的求饶神态。“叫哥也没用,我就这德行。”张峰瑞说着的时候,笑得越加的欢喜了,表情却是更加的枯萎了。“咱们别笑,还是认真点想想用什么办法尽快见到半仙儿吧!你这样的莫名其妙的笑,会吓到我地。”
我继续着作揖的姿势,喊话声也提高了许多。张峰瑞大大地向前跨了一步,抬手的瞬间按在了我作揖的抱拳上,用力下压着的同时,拉开了抱拳的双手。“长的丑不是我的错,那是我父母的事情,跟我没关系。”“我知道与你没直接关系,可是,你能控制住不笑吧!只要不笑了,你长得还能对得起观众,并不是影响市容的那种。”“高兴了就得笑,笑是自然流露的心情。”“我就不明白了,都到这个时候了,你高兴什么,那些事情值得你要流露喜悦的心情了,能不能说明白?到不了那个仙洞,就见到不半仙儿,见不到半仙儿就无法侦勘公园演出事件,无法尽快破解公园演出事件,首长交代的行动任务就不能按期完成,一连锁的反应,快让我崩溃了,你竟然还有高兴的心思。”我用娓娓道来的声调,不紧不慢地说着。这一刻,张峰瑞还真是收敛了难看的笑容,表情变得肃穆了起来,盯着我的眼睛里,也开始放出了认真的眼神。其实,不用我详细说,大家的心里应该是明白目前的窘况,更清楚应该焦急的原因。半仙儿晚出现一天,就多耽误一天紧张的侦勘日程,这是个非常现实的问题。“你知道我为啥要高兴吗?”张峰瑞噘着嘴,将眉头拧成了一个不大的疙瘩,显得特别的严肃认真,尤其是那双细眯眼睛,竟然努力着睁大了好几倍。“不知道啊!你不说我怎么能知道你的心里,不过有一点我能猜到,你肯定又再想着那个女人了。”我压低了声音悄悄地说话,但也是虎着脸的认真表情。张峰瑞一听到我提说女人,紧张的神态立马袭满了深沉的脸庞,旋即的回头张望,吓得出现了魂不附体的样子。他跟霍大师侄媳妇的事情,只有我知道,而且是他一再叮嘱不能外泄的绝密隐私,当然我也答应了他不会轻易说出去。但是,刚才的一说,我就是要提醒他,必须听我的话,否则就会让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直接在特别侦勘行动组里传开。虽然是这样的想法,但真正要那么做的话,我可能做不出来。“说好了不能提,你怎么说话不算数了。”低沉地怒吼着,张峰瑞彻底露出了狰狞的面相。“没有说出去的意思,我只是在猜想你为什么有高兴的心情,绝对不是要将这么严重的事情抖露曝光。”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