遐想。虽然没有杨华那么厉害,能记住所有的古典名图,但也看过不少的古图介绍,但是,却在记忆里根本就找不到有着十字架形的古图,甚至就没一点思路。一秒钟的兴奋之后,我立刻被无知的困惑,击得沉起了心绪。本来在我的想象中除了辨别出是不是图案之外,应该还能了解到更详细一点的图案信息。但没想到,最中心的五个凹点和四个线段的组合,已经难住了我所有的想法,也检验了我记忆中的所有知识点。对着壳体中心的十字架组合图案时,我除了发呆,似乎想不出还应该做什么。由于脑海里没一点思绪,有找不到一丝熟悉的感觉,所以行动的意识也就不是那么急切和明显了。此刻,我特别的想念杨华,不仅是想念她的人,更想念她在图案识别方面的惊奇。可是,眼下的情况,即便是想死也不可能让她出现在这里,毕竟腿部的骨折,是坚决不能行走移动的限制。失望伴着无助涌满心田的时候,我抬头向着乌龟的头部望了一眼,靠近头颅的壳体正中间的边缘,出现了一个弯弯的弧度缺陷,好像就是为头颅的伸缩和抬起而预留的空间。但是,一排很密集的九个凹点,在七条线段的链接下,构成了一字型的整齐排列。椭圆形的壳体左上角,却是四个凹点,在四条线段的圈形牵连下,形成了一个四四方方的正方形。更让我惊诧的是,四个凹点的颜色比我站着的脚下那些凹点要深,好像是棕褐色。这个发现似乎又给我带来了惊喜,却还是没一点清晰的认知。当我带着不太明显的惊喜,将视线移到椭圆形壳体的右上方时,看到的景象,又让我大大地惊喜了一下,那是斜着的一条线段两头,各挑着一个凹点,深度和颜色完全与左上方的四个凹点相同,大小形状,还有深浅程度和颜色竟然是出奇的一模一样。瞅着壳体靠近头部的图案看完时,我心里忍不住地出现了另一个想法,是不是四角的凹点是相同的颜色和大小,而其它的地方应该是相同的程度。有了这种思路之后,我慢慢转身,将视线落在了大乌龟的身后。我是站在壳体的正中间,所以视线直对着的方向刚好是最中心的地方,如果乌龟有尾巴的话,所看到的那个凹点,确实就是尾巴应该出现的地方。由于我的一只脚踩在了最中心的凹点上,当我划动视线的时候,尾部的那一个凹点,竟然与我踩着的凹点,在同一条线上,而且是非常笔直的呈现着。再次移目时,那个浅色凹点的右边是两排棕褐色的八个凹点,被八条线段相连着,构成了一个斜着呈现的长方形。而左边的两排六个凹点,在六条线段的牵引下,形成了一个与右边完全一样大小的长方形,只是因为凹点和线段少了些,但大小和形状完全相同。这一刻,我的脑海里,竟然很清晰地印下了七组图案,分别是椭圆形壳体的前面三组和尾部的三组,而我站着的最中心的十字架图形,好像是个独立构成的图案,却又仿佛与前后有着内在的联系。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立即转身,面向着左边壳体边缘望去,那是一排笔直的线段上,刻着七个凹点,而凹点的颜色完全与我脚下的十字架图形相同,也与头颅的前段一排图案相似。接着,我猛然回身,直接落眸盯住了右边的壳体边缘,一条很长的平行线,与左边的线段长度完全相同,线段上只有三个凹点。这下,我的脑海里,瞬间清晰地浮出了九组图形,构成了壳体上一个巨大的正方形图案。一秒钟的图案清晰之后,我刚要仰头的大笑的时候,脚下壳体仿佛微微地抖了一下。虽然是很轻微的感觉,但是,站直身子的感觉非常的明显,明显到了让我轻轻地晃了晃笔直的身子。“张峰瑞,快点拉着霍巧玲离开,大乌龟可能要有行动了。”我高声大吼着的同时,转身向郭佳岚站着的方向招手喊道。“快跑,向着张峰瑞和霍巧玲的方向撤离,大乌龟可能要有剧烈的反应了,立即快点别犹豫了。”高声大嗓地催促着喊完时,我才想起了欧阳怡景还在摆置着聚光灯,调整着直射光束。思绪清晰的瞬间,我立即转身扬目。“欧阳怡景,按照计划好的路径撤离,不要理会聚光灯了。”大喊声刚一停,欧阳怡景窜起了蹲着的身子,急转着面对我的方向是,手臂摆动得特别厉害。“那你也赶紧下来呀!知道了大乌龟要有行动,还站在上面干嘛,难道只想指挥我们吗?”欧阳怡景喊着的时候,竟然向着大乌龟直奔而来。“别管我了,我站在大乌龟的背上,有可能没什么危险,你别操心我了立即撤离。”我用命令式的口气怒吼着,又挥臂阻止着欧阳怡景的急奔。由于站到壳体上向四周观望时,我想起了大乌龟的骤亮光束是从头部发出,而且根据我的判断,虽然壳体靠近头颅的地方有个大大的缺口,但是,要让整个头颅转到后背上射出聚光,似乎有点难度。所以,我坚信站到大乌龟的后背上,只要不被甩出去,肯定是最安全的地方,还能追踪到大乌龟有可能消失的秘密据点。“你不下来,我就上去,但是要我独自撤离的话,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下来跟着我一起撤离,一个是等着我上去陪你送死。”欧阳怡景站到了大乌龟的身边,刚好是我上来的那条腿前的不远处,仰着脸颊,一副很认真的样子。我向前努力着伸出了脑袋,才勉前能将眼神落在她的脸上。“你这是在抗拒命令,如果不听话,我会给你记大过地。”找不到理由劝阻的时候,我只能用组织纪律来吓唬了。“少跟我提组织纪律,我又不是没受过处分,多一个也不多,少一个也没什么,反正我这辈子当官的可能性早就没了,所以,我不在乎大过与大功,只要你能平安,就是我最大的心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