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接到南遥电话说起这事,她才知晓。
“孟从州微信不是很难要到的吗,谁知道他是真的假的。”
之前有人花一万块来买他微信号,都买不到手。
“再说了,不加闺蜜男朋友就是自我修养。”苏别予翘着脚,从冰箱最里边挖了最后一个冰激凌出来:“我还不至于要走到相亲这一步吧。”
美少女永远都是又美又少女。
“谁说是相亲,就是认识个新朋友。”南遥走路带风,边换衣服边拿车钥匙启动:“你别啰嗦了,多个朋友多条路,以后你吃饭也能多找人请客对不对。”
“那你为什么社恐?”苏别予笑出声。
“我每天社交还怎么好好提高业务水平。”南遥声音远了点:“快点裹上你的小裙子出来吃饭,孟从州最近赚挺多,记得宰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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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宁那事刚出的时候,苏别予那段每天说话都不超过十句,后来在国外求学,也是把自己封闭起来好一阵子,每天两点一线的生活,不跟人交往,也不信任任何人,再这样下去只怕都要去心理医生那边报道。
可能时间拉远,又换了陌生的地方,她渐渐好起来。
朋友也多了。
为一段逝去的感情就一辈子不敢去爱,这笔买卖太亏。
错爱了一个人又不能说明以后不会遇到更加合适的。
南遥怕她还陷在陆庭斟身上出不来,孟从州这次的事办的很戳她的心。
车开到一半,南遥接到急诊那边打来的电话,儿科“钉子户”不肯输液,不是自己科室,南遥平时也会帮把手哄哄这些小朋友,小护士没办法只能打电话来跟她求助。
下一秒,她在路口转了头,冲向医院。
又给苏别予发了消息,让她自己先去。
这种随叫随到的工作状态,也是孟从州不满意的地方,他们过去三年的恋爱纪念日都是被这么搅黄的。
苏别予赶在晚高峰前出了门,通过了孟从州的微信,按着他发来的定位开车出门,他介绍来的人应该是他圈子里的一位,只是他们那个圈子……
她实在觉得无趣。
像没了阳光的鲜花,看着鲜艳多彩,可却已经在走下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