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油画,“现在做,也来得及。”
“你要开画展吗?”
“或许。”
兄妹俩聊着聊着,朱嘉莉突然垂头丧气,“哥,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回香港吗,我要是被华仁昭折磨了,没人给我撑腰怎么办?”
放下画笔,朱贤宇起身,以兄长的身份教育她,“你是该学点东西了。”
朱嘉莉指着外面看腻了的风景,“那你难道真的要在无聊的温哥华去呆半年吗?”
“为什么不行?”朱贤宇抿了口加冰的威士忌。
朱嘉莉小心翼翼的问,“你不去找她吗?”
朱贤宇望着窗外水蓝色的天空和翠绿的草地,心中没有纠结的情绪,反而轻松自在,淡淡的说,“她暂时不想见我。”
身后的朱嘉莉小声撇嘴嘀嘀咕咕,“好吧,反正你这么有钱,虐一下你的身心,也挺好。”
朱贤宇回头时,只见妹妹已经走了。
他径直走向大理石的桌台边,拿起手机,给一个人发去了信息。
成州。
这一夜,靳佳云睡得很沉,第二天一早,许姿因为要赶去见一个客户,便先起床走了。她今天倒是没什么重要工作,决定一会儿先叫个外卖再去公司,然后晚上再去医院。
刷牙时,靳佳云给何雨打去了电话,问妈妈的情况。
何雨说,让她放心,妈妈醒了,情况乐观。
靳佳云暂时放下了悬起的心。
刚坐在沙发上点外卖的她,听到了门铃声,她飞快的跑过去,从监控里看到是管理员,她拉开门,问有什么事吗。
管理员指着地上的乌龟箱和两只乌龟,不疾不徐的说,“靳小姐打扰了,我是受朱贤宇先生所托来办点事,他说,你知道他近期都不在成州,他希望你能帮他暂时照看两只乌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