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此刻的我恨不得立马给他冰的啦。
只见他手上拿着一本淡绿se的作业簿,「要我借你吗?」认真的,低声地问道。
呃……
没有暴冲是对的。
「……谢谢。」接过笔记本,轻轻应了声,再次转过头。
我压根没想到这宛若人r0u监视器的家伙居然会把作业借给我。
战战兢兢地翻开作业本,一排排工整的字迹映入眼帘,字句之间规律如一的空隙彷佛在阻止闲杂字等掺入,令人不自觉肃然起敬,连捧着的双手都感到不明所以的压迫。
虽然大部分的单字句型都是出自课本,一旦被他写在作业簿上,却全成了一串串陌生的字母排列组合,一部分是由於我对这门学科的极度抗拒。
不过抄这种几乎保证全对的作业b直接看解答还要令人充满罪恶。
「你、你写很久吗?」
「一般。」
「那你觉得难吗?」
「还好。」
「我完全看不懂。」
「因为你根本没读呀。」
「说得也是。」
我们不再交谈,他继续低头「沙沙沙」的抄写这堂课的笔记,我也有一句没一句的抄着他的英文作业。
他似乎还想说些甚麽,可我并不打算听,要是他因此漏听课或没抄到重点,怪到我头上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