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在滚烫软腻的穴道里不断抽插,破开一次次凹凸不平的软肉,直直抵上藏在深处的宫口。
敏感的宫口刚出坚硬的玉势触碰到,怅春温便痉挛着潮喷了一手的水。湿滑的淫水顺着手掌流到小臂,然后被洁白干净的衣料吸收成深深的水痕。
怅春温喘着气轻笑一声,搂在梦同游背上的手蜷起攥紧了手中雪白的长发,声音如痴如狂。
“同游,你身上染了我的气味呢,无论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的。”
梦同游控制着玉势在敏感的宫口处研磨,他感受着怀中人一颤一颤地痉挛,金色的长发迷炫了他的余光,眼中只看到这人凹陷的背脊与挺翘的雪臀。
“我从未离开过你,为什么总是这样说?”
宫口终于被磨开,微张的小嘴将玉势头部紧紧咬住,梦同游轻轻拉了拉,发现拉不下来后,便转战前方被冷漠许久的圆润的阴蒂。
本就因为宫口被破开而高潮的怅春温又被手指按住阴蒂,整个人跟脱水的鱼一般剧烈痉挛抽搐起来,甜腻的呻吟带上了承受不住的哭腔,越发勾人心魄。
从未被抚慰过的阳具也一抽一抽地射出大股精液,将亵裤裆部尽数喷湿。
“别……啊~…啊……”
若是穴道的快感让人想要更多,那阴蒂的快感便是让人忍不住逃离。
怅春温扭着腰想要摆脱揉按蒂珠的手指,却被另一只大掌按住了后腰无法逃离。他只能张着嘴巴发出甜腻的哭吟,湿润的翠眸迷离地看着前方,一片涣散。
炫目的快感将一切都化为泡影,泡影中只有带来快感的人最真实。一滴泪从眼角落下,怅春温红舌微吐两眼翻白,女穴开合着再次喷出大股淫液,刚射过的阳具甚至还在不应期软着,但那精孔却不甘示弱地跟着女穴的频率一起张合着,几滴稀白的精水缓缓流出。
“不要了……啊啊!”
揉着阴蒂的手指并未就此停歇,而是更加用力快速地揉按滑动。那一小团淫肉硬如石子,仰着脑袋与手指狼狈为奸,带给主人灭顶般的快意。
竹叶窸窸窣窣不停地颤动着,被手指淫玩的人却仿佛被扼住了喉咙,光是大张着嘴巴口水直流,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翻白的眼睛已经看不见景物,眼前一片白茫茫,如置身云端。
精孔张合着想要挤出精液来舒缓快感,但精囊早被射孔,唯有察觉不到的尿意隐隐回应它的努力。
“咚——”的一声,两根玉势同时掉在地上,后穴中流出的水顺着臀肉滑到大腿根部,与女穴的淫水混杂在一起流下。
一股温热腥臊的淡黄水液从精孔流出,比其他淫液更快速地顺着大腿流到脚踝,最后染湿脚下衣裤。
“你尿了。”
清冷的声音如九天的神只,怅春温听不出其中有一丝一毫的情绪,它就是在称述一个事实,不带任何个人色彩。
也是这道声音将他从云端拉入现实。眼睫疲惫地合上,他轻喘着试图控制住还在轻颤的身体,双腿如面条一样使不上力气,只能依靠着身前人将他抱住才不至于狼狈地跌落在自己被淫水和尿液打湿的衣物里。
“几时了?”
他的声音虚软无力,带着沙哑。
“刚到寅时,要回客栈吗?”
梦同游将自己外袍脱下裹住怅春温,搂着绵软的人抱到一旁,将弄脏的衣服冰封,然后冰块连着衣服一起化为齑粉。
手掌轻抬,躺在地上的竹扇立刻变回秋筠剑落在梦同游手中。
“你的剑,收好。我带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