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傻子,也知道怎么干女人,何况之前张夫人又使人教过他,所以他觉得不够舒服后,直接将苏桃弄到身下,用最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干了起来。
这一干就是一整夜,直到天亮,苏桃身下满是浓精,最后撑得肚子鼓鼓胀胀的。
第二日,苏桃是在丫鬟叫唤中醒来的。
“热水备下了吗?我要沐浴。”苏桃使唤道。
“是。”丫鬟眼神异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红着脸转身出去。
苏桃才不在乎她们怎么想的,她披上外衣,遮住身上的红痕。这张诺别看痴痴傻傻的,劲儿倒是挺大,弄得她满身都是。
看着还睡着的张诺和凌乱的床铺,苏桃又叫其他人进来,伺候他梳洗,再把床上的东西该收拾的收拾起来。
当然,在那之前,苏桃也没忘将之前准备好的血包给戳破,做出破处的假象,生得被张家给发现。
两人收拾好后,就一起朝着正院的方向过去。
张诺似乎忘记昨晚发生的事情了,一直围着他熟悉的奶娘和丫鬟,并不理睬苏桃。
苏桃不以为意,她本就不是为了跟他培养感情的,等有了孩子,张诺的作用就不存在了。
不过看他脸色一直白着,眼神也有些涣乱,浑然看不出昨夜床上的勇猛,莫非是太过劳累了?
苏桃边猜边来到正院,刚进门,堂上已经坐着两个人,正是张举人和张夫人。
人逢喜事精神爽,张夫人还不到四十,端庄淑雅,极具风韵。不过她实际也不算大,哪怕是在现代也正是盛年,但放在古代已经是当祖母的年纪了。
张举人的模样却出乎苏桃意料,他看着不过四十来岁,眉目儒雅,可以想象到年轻时是如何的俊俏,哪怕如今,亦不曾失色,连眼角的皱纹也只是让他更具成熟男人的魅力。
听说他跟张夫人是姨表兄妹,近亲结婚,怪不得张诺会痴傻!
苏桃步履款款,走到二人面前,为他们奉茶。她先是将茶递给张举人,口中说道:“父亲,请用茶水。”
她身子稍稍凑近,张举人在接茶的瞬间仿佛闻到了一股幽香,他神情不变的结果茶水喝了一口,递过去,两人指尖相触,温热滑腻,让人喜爱。
苏桃只当是无意,她又来到张夫人身前,跪下给她递茶,垂首的瞬间露出一段脖颈,上面的一点红痕落入张举人的眼中。
待她起来与张诺站在一块,张举人才真正的看向苏桃这个新儿媳。新妇容色只是清秀,眉梢含笑,腰肢纤细,胸脯鼓鼓,有种说不出的色气来。再看她泛着红晕的脸儿,令张举人莫名的想到了方才一闪而过的红痕。
张夫人却不知丈夫此时想的什么,她满是慈爱的跟奶娘询问张诺的事,然后又细细嘱咐苏桃要好好侍奉夫君,为张家诞下子嗣。
听闻此言,张举人眉头一皱道:“说这些做什么,诺儿这个样子,又哪里做得了父亲。”
张夫人闻言不悦,不过她素来知道老爷不喜儿子娶妻,怕耽误了姑娘家,所以倒也没那么愤怒,只是驳道:“如何做不了?诺儿只是学得慢些,又不是不知人事。”
想到方才奶娘与她说的,颇为自豪的说:“说不得过不了多久,咱们就能听到儿媳的好信儿了。”
她话说得太过直白,令苏桃直接红了脸儿,也让张举人一怔。他看着红着脸的二儿媳,再回想起那总是留在脑中删不去的红痕,莫名的心痒。
意识到自己奇怪的感觉,张举人立马抛却脑中的想法,他也不愿为此纠缠,直接道:“那就按你所言吧。”然后借口书院有事就先行离开了。
张夫人以为老爷念着她所以才言语退避,心中喜不自胜,哪怕他提前离开也不曾不快。
她自幼爱慕表哥,可惜年岁小,不能成为他的元妻,若非前任短命,恐怕她还入不了张家门。
可惜表哥为人过于端正,待她虽好,却不见夫妻间的亲昵,等生下诺儿后,更是因他痴傻,再无夫妻之事,令她独守空房十余年。
张夫人倒是不怨张举人,她只恨自己不争气,不能生个健康的孩儿,但对张诺还是极爱屋及乌的,只希望儿媳能给她生下个好孙儿,令夫妻间不再隔阂。
张举人走后,张夫人也不曾留两人太久,直接打发他们回去了。
回去后,张诺就由着奶娘和丫鬟们带,苏桃叫了个小丫头,整理起带过来的嫁妆。
夜里,苏桃就将其他人都弄出去,只留夫妻二人在房中,再享人间极乐。
经过一番努力,苏桃在嫁入张家两个月后成功受孕,得知消息后,张夫人喜得直接赐给苏桃一套贵重的首饰。
怀上身孕后,苏桃就在心里挑剔起张诺来。她这个名义上的丈夫,整天又痴又傻的,力气还很大,还总是弄得她满身是青,夜里在床上的时候,来来回回只有一个花样,半分情趣都没有,让苏桃有些腻味。
苏桃的想法是她的想法,不代表别人也是这么想的。整个张家一共三个男主子,有才华有前途的远在京城,成熟温和的张举人又长年待在书院,张家唯有张诺一个男主子,哪怕张诺痴痴傻傻的,照样有丫鬟愿意做小。
更何况,张诺下面的东西到是好用的很。自打苏桃怀孕后不能与他同房,曾经日日享受男欢女爱的张诺怎么可能忍得住,加上他的孩童心性,不知克制,有心的丫鬟自然投其所好,不分白天黑夜的伺候他,连苏桃都撞见过几次。
为了养好孩子,苏桃跟张诺是分房睡的,有时候夜里起身,苏桃还会听到她之前住过的正房里腻人女声和男人低低的喘息声。
苏桃心里觉得恶心,哪怕是不在乎张诺找别人,也不愿意让别的女人进属于她的地盘。
到了白日,她看了一眼正与张诺亲昵嬉闹的丫鬟,默默转身回房。她现在还没站稳脚跟,自然不好跟一直贴身照顾张诺的丫鬟计较,哪怕她再有理有据,也会被张夫人看做善妒。
只是,不知这事儿张夫人知不知道,若是不知,那她恐怕得离张诺远远的了。为了怀孕,苏桃本就拉着他夜夜消磨,如今好不容易怀上身孕,张诺本该修养一段时间的,却又被几个正值青春华年的丫鬟给顶上。
若非张家给张诺打的底子很好,他又正年轻,哪能这么透支身体,时间长了定然是要吃不消的。
苏桃想,她不能再跟张诺住在一起了,要不然日后出了事,她这个院中唯一的女主人是难辞其咎的。
第二日,苏桃趁着张夫人心情不错,向她提出来要另辟院子居住,她道:“……因儿媳有孕,奶娘和丫鬟们日常难免约束夫君,不能使他尽兴玩乐,倒不如分开院子居住,倒也两厢方便……”
张夫人如何不知自己儿子的性子,因着痴傻之故,平日里极爱玩闹,但若因此冲撞了尚在儿媳肚子里的孙儿,就得不偿失了,遂点头同意。
她道:“你说的也是。只是家中其他院子久无人居,难免荒僻,去别庄又太远,很不方便。要不你就跟着老爷去书院,那边有个小院,清幽美丽,倒是很适合养胎。”当然,张夫人不曾说的是,她之所以想让儿媳去,也是为了让张举人心有忌讳,不至于让那个贱人在外当家。
苏桃不知张夫人的真正用意,但能靠近张举人,也是意外之喜。她深知,在张家,唯有讨得张举人的好,日后才能安安稳稳的过下去。
彼时的苏桃还没什么太多的想法,只想过上好日子,而张家正好给了她这种条件,让她不顾一切的想要紧紧的抓住它。
张夫人心切,当晚就将此事告知有事归家的张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