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再睡一会儿?”
刚做完坏事的我强作镇定,侧过头,朝门口的霸总笑笑,心脏如雷似鼓。
霸总斜倚在门框上,注视着我脸上每一个表情。
他刚沐浴完,上半身全裸着,只在腰间松松地系了个浴巾,残留的水珠顺着他优美的肌肉线条缓缓滑向隐秘。
真是诱人,若没有他探究且晦暗的眼眸,那就更完美了。
他缓步走近,扯出一个温柔的笑,抬手摸上我的脸庞。
“你来书房做什么?你又不是个爱读书的性子。”
明明是温柔的语气,温柔的动作,可却勾起了我灵魂最深处的恐惧。
强忍着要涌出喉管的恶心,强笑着敷衍他:
“你为我们的将来如此努力,我自然也要上进些,不然配不上你呀。”
他轻笑一声:“呵,不老实。”
一只手却从纯白的睡裙底部探入,撩起一路的战栗,来到了熟悉的秘密花园,隔着衣料慢慢摩挲。
操劳了一夜的身体,红肿又敏感,几乎是手指一碰,就惹得人倒抽了一口凉气,身体更是条件反射地开始吐蜜。
我扶着他的肩膀,咬住下唇,低声祈求:“我还没吃早饭,别了吧……”
“是吗?”他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恶劣地顶着布料塞入一部分,而热流几乎是喷出,湿透了布和他的手指,“可你下面也很饿。”
手指抽出,刚喘口气,原以为逃过一劫,整个人被他转了一圈。
身体面对胡桃木的大书桌,被迫趴伏在上面,双手撑在桌上,惊慌失措的脸正对着天光大亮的窗户。
睡裙被掀开,湿透的内裤被强行扯掉,圆润的臀彻底暴露,而那骇人的家伙就挤在看不见的后方,抵在入口处,顶部染满蜜液,威吓逞凶。
他悠悠道,“诚实一些,我会原谅你的。”
他温柔地像在安抚一只小猫,却说得我毛骨悚然。
他是瞧出了什么吗?还是在诈我?
电光火石间,定下心意——只要不把证据摆面前,我就死咬不认!
我故意顾左言他:“窗帘没拉!”
“呵,你还在乎这个?没皮没脸的小骗子。”
说罢,霸总恶劣地挺腰,直接碾进了最深处。
“啊——!”
冬日的阳光从没拉窗帘的窗户透来,毫无阻碍地映照在光裸耸动的男女身上,窗外是一望无际的江面,视线极佳,可以远眺到江对面的摩登高楼。
青天白日行淫秽之事。
江景房的前方没有任何楼宇,我却羞耻地像在大庭广众下荒唐。
双手勉强地撑在桌沿,没有穿胸衣的酥胸随着男人的节奏前后晃荡,捣出白沫的蜜汁顺着小腿缓缓下淌,身体兴奋地颤抖,嘴里胡乱地求饶。
“不要了……呜……轻些……”
一波又一波的快慰,层层迭迭的在每个细胞里堆积,理智彻底叛逃,只留生理的本能。
嘴上越祈求,男人越兴奋,撞得越深越快,最后猛地一顶。
双手彻底撑不住了,上半身往前一扑,彻底趴在了书桌上,脸也紧贴着冰冷的桌面,胡桃木的清香直冲鼻梁。
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一物。
那是什么?!
透过堆满生理性的泪水的眼眸,我恍惚间看到桌角上,放在台灯边,一枚圆形的木质物件。
刚刚收拾东西匆忙,忘了这个小物件了……
那是小奶狗送我的象棋子儿“马”,寓意“马到成公”。
这是他对我纯真的祝愿。
祝愿我逃离樊笼,祝愿我展翅高飞,祝愿我随心所欲,祝愿我不再被金钱所累。
可是如今我在做什么?
推说身体不舒服,却被扯开双腿。
推说肚子饿,却被从后面强入。
推说不要,却被越c重,身体还可耻地迎合。
就这么当着这个小东西的面儿,像就在被小奶狗盯着一般,被无情地狠c,无法抵抗,不知廉耻。
一纸合约,造就了我和霸总不对等关系。
他是老板,我是员工。
他给薪水,我出卖自己。
他说要,我就必须给。
他要的是结果,无需关心员工的身心。
别对领导说不,要么离职,要么忍。
不是他需要能干的我,是贫穷的我需要这份工作。
象棋子上的马字鲜红如血,红得讽刺,红得人羞愧。
第一次,贪财如我,第一次后悔当这金丝雀。
为自己的虚荣懊悔。
为自己的无能悔恨。
可我却什么都不能做,像只鸵鸟一样把脑袋埋在手肘里,不敢直面那枚棋子的逼视。
忍着破碎的吟哦,压着密密麻麻的的电流冲击,闷闷地祈求。
“呜……不要在这里,额……换个地方吧……”
身后再次传来男人的轻笑,笑得人血液都凝滞了。
“呵,好,换个能让你老实交代的地方。”
到底是为流量妥协了。
本来这文打算不写肉的,或者写意识流,因为我想洗白上岸。
结果……还是要重操旧业……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