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之后,何秉真一两个星期没去楼下的餐厅,不过每次路过的时候,他会往哪里看一眼,而那个oga,大部分时间还是坐在哪里,离他远的位置。
何秉真已经意识到,他对这个oga的注意,已经超出了正常范围,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有些烦躁。
不过也仅此而已了,他理智占领高地,让他绝对不可能做出出格的举动。
周六的时候,他去医院了一趟,看他的奶奶,老人家年纪大了,喜欢唠叨一些家长里短,尤其关心他的婚姻大事。
“找一个漂亮的oga,匹配度不高也没关系的啊,只要人好,体贴知道心疼你,奶奶就喜欢,你想想多好啊,晚上回家之后,屋里亮着灯,有人给你做好热腾腾的饭菜,对你嘘寒问暖……”
何秉真蹙眉,开始走神,奶奶的这些话,莫名有太强的针对性,他又想到了那个oga,他给人的感觉,对的上奶奶说的每一条。
所以他会给每天周枯准备好饭菜,听话的随叫随到,去任何地方接周枯,应该也会每天开着灯等周枯回家,温声细语的为他开解烦恼,他们会睡在同一张床上,彼此抚摸缠绵,信息素纠缠在一起,oga会在床上被人干的穴口大开,粉嫩的穴肉流出透明的流体,在别人身下娇喘呻吟……
“小真你怎么了,怎么忽然脸色那么难看。”奶奶狐疑的看着他,神情里有担忧。
何秉真骤然回神,恢复了原本的目神情,他努力克制自己一些不好的情绪,挤出一个笑,温和的对奶奶说:“没什么,突然想到一件闹心的事。”
奶奶拍拍胸口,“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哎呦刚刚那个脸黑的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媳妇被人抢了呢。”
何秉真其实不认同奶奶的这句话,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随意又聊了几句,就借口出去了。
他去楼下找了主治医生,想聊一下奶奶刘书雪病情,和后续的治疗方案。
这个主治医生是医院里为数不多的oga医生,收的也全是oga病人,主攻心内科和oga信息素等方面。
何秉真到的时候,他在电脑上看什么东西,桌子上的病人资料还没收起来,跟何秉真说:“您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好。”
何秉真伫立在电脑桌前,居高临下,很轻易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和后面紧跟着一个不熟悉的名词:“信息素紊乱……”他不由自主的念了出来。
医生没抬起脸,随意接道:“没听过吗,也正常,这个病本来也不算常见,你又是单身。”
何秉真眉头皱起,他不禁反问一句,“这和单身不单身有什么关系吗。”
医生终于抬起脸,看了病例单一眼,才慢悠悠的回:“这个病一般出现在已经结婚的oga身上,通常因为他们的老公,不愿意终生标记,导致他们的腺体异常,轻者日常生活不能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严重的腺体肿大,释放信息素会非常痛苦。”
“所以才说,单身的不了解也正常。”
“不过很好治,只要他们丈夫愿意终生标记,在配合一些药物,很快就能治好。”
何秉真发觉,自己好像触碰到了一些隐秘,藏在温和平静生活中不易让人发觉的真相,他自顾自的低语:“结婚了,却不终生标记……”
“对啊,方便自己寻欢作乐呗,遇上这种alpha,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那个医生见何秉真的脸色有些怪异,有些狐疑的看着他:“有什么不对吗……你该不会认识这个人吧。”
泄露病人隐私,可不是一个医生该做的事情,虽然他没有提到具体名字,可到时候真的出了什么麻烦,也说不清。
何秉真垂下眼帘,若有所思的看向那份病例,像在确认这个名字,半响他简略的回答:“没有,不认识。”
何秉真走出医院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在想那份恰好出现在他面前的病例单,是单纯的巧合,还是有心人的安排。
可那个医生从头到尾都表现的极其自然。
他脑海闪出一些片段,大多数都是周枯和那个oga在一起的画面,用正常的眼光去看,他们很和谐。
除了那天那个oga在看到周枯下车呕吐时,下车的动作稍显犹豫,好像是一个小的破绽,不过他当时自以为看破了这个oga的虚伪,先入为主留下不好的印象,现在想来,那可能是周枯不在他身边时,他才不自觉流露出的对周枯的抗拒。
如果是巧合,好像一切也能解释通。所以那天,释放信息素或许是无意识的,那些他认为可疑的地方,其实是他太敏感了,后来不坐到他的身边,也是防止他误会,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个在唱独角戏,没有一个想勾引他的oga,只有一个不被丈夫终生标记可怜的oga,固执己见守着不断出轨的丈夫。
可如果不是呢,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是周枯齐术和那个医生排了这一出戏吗,他自认对人性的洞察力颇高,这次却真的没看透。
坐到车上时,他打了个电话,叮嘱了一些事情:“对,查一下他们三人的关系,还有周枯,是不是有出轨的情况,和那个oga的病。”
周六的市区有些堵,车子停在了公交车站的附近,何秉真打电话时,只是随便扫了一眼,就注意到了他,那个oga。
他坐上公交站的木椅上,耷拉着肩膀看起来软趴趴的,面色苍白,没有什么精气神,神情萎靡,垂着眼睛,眉间距处有几道因为痛苦产生的条纹。
何秉真无声看着,眸色幽暗如古井深渊不起波澜,让人看不出什么情绪,这条路还没离医院太远,从医院从来,的确有很大可能出现在这条路上。
一辆公交车停下,oga才抬起脸,手撑在腿上,摇摇晃晃站了起来,跟随在人流后,上了车。
绿灯了,何秉真的视线缓缓前移,他才收回目光,电话那头,还传来提醒的声音:“还要什么要注意的吗……何总……何总。”
何秉真平静的吐出两个字:“尽快。”
齐术回到家,几乎是立刻瘫在了沙发上,他的车没油了,又没有富裕的钱去加,才选择公交车出行,公交车停车次数多,很多人坐上都会不舒服,何况今天人多,他是站了几十分钟回来的,在这种快到发情期的时候,是一场不小的煎熬。
他去医院主要是去领抑制剂,周枯已经好几天没回过家了,这几天就吃过一次他送的饭,他很清楚的闻到,这次是个桃子味的oga,周枯大概率不会因为他,放弃这个新欢,所以他要提前准备一下。
至于那个信息素紊乱……他其实不太在意,因为没觉得这个病对他有很大影响,他没有工作,不需要每天长期出门,觉得控制不住时,就贴一片阻隔贴,回家了就可以摘掉,可能他这个病的还不太严重,对比被周枯终生标记带来的痛苦,这个代价不值一提。
晚上的时候,齐术在犹豫要不要给周枯发个消息,一是不想准备繁琐的饭菜了,二来想确认一下他这几天会不会回来。
周枯这次回的速度是意料之外的快,不过消息的内容在他预期内:不回,简单而明确。
齐术松了一口气,为自己晚上不需要准备步骤繁琐的饭菜而感到开心,他自己吃饭就随意很多,一包速冻水饺就能解决。
时间平静的来到法,把小穴揉扯变形,而后开始顺着流出来的水,慢慢伸进去一根手指,甚至没有伸进去第二根的必要。
甬道里面湿润温暖,内壁的媚肉层层堆叠,紧紧包裹吸住他的手指,他隐约觉得不够,却不知道怎么缓解,只能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