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术突然被人按住,稍稍挣扎了一下,他就反应过来,自己的脸现在贴着什么部位,他的性格软的像一摊水,哪怕被这样粗鲁的对待,也没有生气或是怎样,反而因为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自发贴得更紧,鼻梁隔着西裤顶住阴茎,痴迷的辨别那信息素的味道。
何秉真修长的手指扣在齐术的后颈,移动到腺体的方向,那里因为发情期得不到释放肿了一些,还发着烫,他指尖碾过在上面打着圈,恶劣的加重了力道,oga果然如他想的僵住,喉咙里传出细碎的呻吟。
何秉真提醒道:“拿出来。”
齐术咽了下口水,感觉脸上的潮红烧的慌,怎么也压不下去,何秉真终于不压住他的脑袋,让他把头抬起来,他恢复了光明视线却只能落在一个地方,那里隔着裤子也能看出清楚的形状。
他伸出手,有些不受控制的在颤抖,心脏的跳动声震耳欲聋,他小心翼翼的解开最上面扣子,拉开拉链,看到里面的黑色内裤,紧紧包裹住形状明显的性器,似乎下一瞬间就要跳出来。
齐术的手更抖了,明明他也不是什么纯洁未经世事的oga,就是控制不住的紧张,指尖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阴茎的膨胀,就是不敢把那唯一的阻碍拉下去。
何秉真受不了他墨迹的动作,抓住了他的手,操控着他的动作,把碍事的内裤一点一点的往下拉,粗硬的性器慢慢露出全貌,齐术像是看呆了一般不知所措,直到没有阻挡的阴茎一下子跳出来,重重的打在他的脸上。
紫黑粗硬的性器布满青筋,显得狰狞可怕,和oga白皙的皮肤鲜明的对比,而且又粗又长,甚至比得上oga脸的长度,顶端硕大的龟头冒出了一些黏液,就是齐术闻到的信息素的来源。
齐术颤巍巍的伸出手,张开手握住,感受到手里的东西的纹路,和滚烫坚硬触感,他再次紧张的咽口水,控制力道把阴茎往下压了压,努力张开了嘴巴。
何秉真不喜欢他循序渐进的方式,在龟头缓慢进入口腔的一瞬间,就迫不及待按住了齐术的后脑勺,强势的插入到一个很深的位置,才停下力道,奖励似的摸他顺滑柔软的发丝。
齐术的嘴巴被撑开,顺着嘴角流出一些透明的唾液,连呜咽声都淹没在喉咙里,可怜极了,他几乎被顶到了嗓子眼,也还有一截没吞下去,明明信息素就在嘴里,也没心情辨别味道了。
手掌在空中无边的寻找支撑,半响才摸到何秉真的胯骨,撑起脑袋,稍稍吐出一小截阴茎,感受到后脑勺的手,又想把他往下按,他赶忙吞吐嘴里的性器,生怕让对方不满意又将阴茎塞到一个他承受不了的位置。
何秉真把手从齐术的后脑勺拿开,屈起食指擦去他嘴角的流出的唾液,平静的在享受,齐术的口腔十分柔软,舌头尤其懂事,不时划过敏感的龟头,像在他心尖带起一片涟漪,每当这时,他都忍不住想自己控制节奏,但是他的节奏oga显然不太能承受,只能选择暂时放弃。
何秉真垂下眼帘,静静低下头看着心情颇好,oga微蹙着眉,睫毛根部蓄满了泪水,仿佛下一秒就要顺着眼眶滑落,眼角红红的,被欺负的很惨的样子,双颊因为努力吞吐而鼓起,原本在何秉真眼里不起眼的五官一下子鲜活起来。
齐术不知道吞吐了多少次,何秉真都没有让他停下的意思,嘴巴累的很酸,一个不小心没收好牙齿,轻轻阖在柱身上的青筋上,他听到何秉真闷哼了一声,吓得倏地睁开了眼睛,露出求饶的眼神。
何秉真没说什么,轻轻擦去齐术眼角的眼泪,后退半步把性器拔了出来。
齐术终于能合拢嘴巴了,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眼睛一直看着何秉真,注意对方的样子是不是要生气,因为现在何秉真把内裤拉上了,甚至重新穿好了裤子,他是不敢对何秉真的动作提出质疑的,老实巴交低着头,反思自己的问题。
何秉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看着齐术皱眉,思考要不要找件衣服给他穿上,他当然不是要停下的意思,反而要进行下个阶段了,所以打算把oga带到他自己的房间。
还是算了,走廊的监控只有他有权限,光着也没什么,反正oga看起来挺喜欢光着。
何秉真弯腰掐起齐术的腋下,把还在发愣的人抱起来,随后空出一只手托着oga的臀瓣,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
齐术反应过来后,立刻揽住了何秉真的肩膀,出了门才想起来慌乱,一直往他怀里缩,不过也就几步的距离,那个房间离何秉真消息的主卧不远,看他再次想推开一个门,怀里的人才安静下来。
这次的房间打开,齐术浑身一僵,轻易感觉到了不同,他闻到alpha信息素的味道了,像烟草的味道浓郁厚重,终于得到渴望很久的信息素,像是搁浅的鱼儿重新回到大海,他贪婪的大口呼吸着,一刻也不想停下,烟草味的信息素从鼻腔口腔肆无忌惮的侵入,强势进攻着一切,他的理智他的欲望,受到不同程度的侵袭。
他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痛苦又享受微张着嘴巴,眼神溃散,手脚都软烂无力的垂下来,四肢百骸像被过电一般抽搐出,灭顶的快感从天灵盖开始走遍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才进入到房间而且,何秉真怀里的oga就仿佛被干透了一样,淫荡又萎靡,他托着的臀瓣的手指转移到臀缝里,那里已经集满滑腻的淫液,流了他一手。
何秉真最后掐了掐他的饱满的臀瓣,语气带着戏谑,漫不经心的调侃道,“有那么爽吗。”然后把他放到了床上坐着。
何秉真把身上西装外套扔到地上,懒散的靠在了床头,把齐术了抱过来,跨坐在他身上,“喜欢我的信息素,就自己过来拿。”
oga沾满情欲的脸抬起,仿佛收到了什么信号,僵住了半响,颤巍巍的把粉唇送了上去,他离何秉真有一段距离,但对方显然不是什么体贴的人,甚至不想纡尊降贵低下头颅,所以他不得不抬起腰翘起臀,自己努力扬起脖子去够。
他因为紧张,没有一下子亲到何秉真的唇,干巴巴的碰到他下巴的位置,又沿着凑上去,贴到何秉真的唇角,他清楚感受到信息素的的味道,浓郁干涩,就在里面,不动声色引诱着他,他伸出舌尖沿着唇缝探进去,何秉真没有在这里继续为难他,所以他轻易勾到了何秉真的舌头,信息素混杂在唾液里,他不知餍足的继续深入,湿漉漉的舌头不知道什么是害羞,唇舌交缠的水声配合着oga的气喘吁吁,暧昧的声响出现在充斥着信息素的房间。
何秉真终于舍得动一下,虽然oga的服务很到位,但他觉得不够,微微侧过头,青白布满青筋的手扣住齐术的后颈,用力使其把头仰的更高,oga被过于浓郁的信息素勾的迷乱恍惚,哪怕是不怎么舒服的姿态,也怎么都不反抗,听话的要命,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这个认识让何秉真血脉翻涌,他感觉到一些阴暗暴虐的情绪,因为齐术极度顺从而涌出。
oga那么弱小可怜,窝在他怀里就那么一点,细胳膊细腿的,他随便释放的一些信息素,都能让oga高潮痉挛,很适合被关起来,锁在床上,做一个只会发骚的淫荡禁脔……
齐术被疯狂涌入的信息素侵占,像溺毙在信息素的海洋,浑身的毛孔的舒服的打开,但是口腔里的信息素还在不断的传递过来,呼吸的每一口都带着烟草的苦涩,他隐约觉得够了,身体好像要被涨爆,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主导的人变成了何秉真,他仰着脖颈像一只雪白的天鹅,腰拉成了一张弓,也无力逃离对方的桎梏,只能从喉咙发出又爽又痛苦的呜咽。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