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是晕的，就知道要道歉。

虽然不知道对不起什么。

oga的手心是软的烫的，只抓住了何秉真三根手指，却攥得很紧。

这点力气对何秉真来说当然不值一提，他轻微甩手就能挣脱开，但他没有，而是反握住oga的手腕。

那里有一个穴位，有技巧的按压，可以让发情期的oga，意识清醒一些。

他拇指往下，陷入白嫩的皮肉，对oga蹙起的眉头视而不见，低声问，“为什么反锁门？是要拦我？”

其实这个疼尚且可以忍耐，只是发情期皮肤和心情都比较敏感，齐术疼的眼泪汪汪，也确实清明了不少。

只是意识越在线，有些话就越难说出口。

齐术半跪在床上，只到何秉真的腰，气势上就矮了太多，动了动嘴唇，什么也没说出来。

何秉真略微俯身，身处下位的oga委屈巴巴的咬着唇，好不可怜的模样，他眼皮垂下，有些睥睨的意味，丝毫不为所动。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何秉真绝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他抓住oga的手，正在缓缓抽离，他比任何时候都不近人情。

这对齐术来说，无疑是一场煎熬，他不顾一切想抓住什么，留住手掌中的一捧流沙。

“门不是拦你的，是用来拦我的。”

齐术的声音很小，但因为周遭的安静，这句话被完完整整的听到。

“如果不锁上门……我会控制不住、去找你。”齐术低下了头，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那是一道对自己的枷锁，用来警醒自己，不要越界，不要痴心妄想，不要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