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笑起来,把人摁进沙发里。一边彻底解开上半身连衣裙,一边以指腹轻轻在裙摆下摁住花心:“好像已经湿了。”
她抱着他,望着他,双颊酡红。
“真乖。”他轻声夸,“我就知道,17岁也算长大。”
“至少比解数学题快乐。对不对?”
指腹隔着内裤,反复摁压同一小处:“你知道我多想插进去吗?”
“嗯……”她没好气,又骂他踹他,“你敢。我打你。”
“我敢啊。”他摁住了,这次没有松开,哑声回,“我只是不舍得。”
话音落下,忽然极高频率地往里摁,却没有吻她,冷静地看着她目光失焦,红唇微张。
夕阳从窗外洒进来,她整张脸都沐浴在暖而柔的光影里。唇的弧度却是妩媚的,眼睛亦是,渴求着他进一步靠近。
他这才吻她的唇,掌心揉着没有得到唇舌的另一簇。“不该使用的器官”早已怒张,直直插进双腿间:“……我一整天都在想你。”
她不敢说她也是。只敢环抱他的脊背,想要并腿。
“明天开始居家办公,”他慢慢滑,性器磨蹭着她的花蕊,“多试几次。好不好?”
“那我作业没得写了……”她喃喃着,指尖插在他的发间,“你好坏。”
他学她的语气:“你好嘴硬。”
“这里已经这么软了,”他贴着她的花唇动,“还要想吗?”
如果她真的不喜欢,他不敢。或者会试探,但至少肯定慢慢来。
但她只是傲娇怪,实则昨晚就学会回吻。
她只嗯一嗯,又不答。他就调换字的顺序:“还想要吗?”
她喜欢的。他不确定她昨晚和今早的反应是否属于真正的性高潮,但明显躲在他怀里,忍耐剧烈的身体反应。
果然她怕他离开,手腕倏地扣紧。
他笑起来,把人按在怀里狠撞,直到她再次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