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中莫名其妙的明显,叶芜感觉身体高潮到麻木不受控制。
不受控制到在男人每次侵入时牢牢吮吸挽留,不受控制失禁般分泌爱液。
喉咙里发出短促呻吟的音节,不受控制到止不住眼眶里的泪意、两滴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白皙跳脱的两团乳肉隐约晃出残影,当下男人看得眼热,他将少女纤细的手腕合并抓在左手下,右手探向了身前的温软。
激烈的动作令少女的身体抖得几乎不像话,白嫩的团状在男人手心磨蹭间,手感细腻滑嫩。
饶是男人大掌宽厚,能把玩住的部位也很是有限,只能将右边的一团拢在手中揉弄,偶然放松手指,随着摆动的身体,圆润饱满的乳肉就会撞入他掌心。
年轻娇俏的少女,浑身上下都是软嫩多汁,对男人来说更是甜美可口得让他想拆吃入腹。
本该混乱却清晰的铃铛声都在男人关注点转移后,在他耳中远去了。
狂乱的律动下那口蜜穴舒爽到痉挛翕张着,穴口被摩擦得红艳的软肉也随抽插被带出又被顶入。
后入的姿势仿若野兽的交合,残忍的野兽会张开性器上的倒刺阻止伴侣逃跑,而被占有欲冲昏头脑的男人没倒刺也没锁链、只能用粗硕阳物将人钉在身下,守住她的手脚防止逃脱。
对他而言她明明娇小得无法逃脱,一只手就能轻易制服,可是却让他想用尽浑身上下牢牢禁锢。
听到少女压抑在口中的呻吟,紧致湿软的媚肉吸绞下,每一下摆动都给双方极致的销魂。
爱液将肉体的碰撞化作啪啪不断的水声,密集到令人头疼的铃铛声在耳边盘旋围绕。
声音永远无法纯粹地作为声音存在,再喜欢的音乐变成早八闹铃后都会变得难听,一如此时叮叮当当应该悦耳俏皮的铃铛声,像是逼迫她直面欲望的魔音。
她不可否认铃铛的动听,又羞耻愤恨地想以后再也不想听到铃铛声了。
可怖狰狞的形状将她刺激到仿佛身体不属于自己,过度的热烫,把最淫靡脆弱的部位捣成似水般柔软稀烂的脂膏。也搅烂了她原本就要崩坏的理智神经。
身体再无法维持她的口是心非,反而迎合着快感的给予者,毫不犹豫地接纳那强制的侵犯,在男人每次插入时配合地绞紧了甬道挽留。
难以忽视的快感令她的身与心都有些崩溃,在男人身下反复痉挛高潮,令她仿佛沦为折服在男人操干下卑微的性欲容器,任男人宣泄欲望却可悲的乐在其中。
记不清承受了多少记男人大力到要将人撞散架的顶撞,少女纤细的腰肢抖得仿佛随时要被风摧毁的落叶,不断攀升到峰值的欲望下少女浑身都舒爽到痉挛。
那可怜的颤动在男人眼中无疑是邀请他进一步的侵犯占有,痴狂的男人剧烈的律动几乎留下残影。
终于,激烈的抽插随着一记撞击平缓,低沉的喘息和悦耳的铃铛颤动声交缠,炙热的浓精在少女甬道深处激射而出。
火热的精液灌入体内,带着不可忽视的灼人热度,少女无比敏感的身体收缩得更欢,一下又一下吸吮着体内的入侵者,似乎想更久地挽留。
男人总是热衷于在她深处无套内射,时间上却又会避开危险期,似乎这种行为变成了恶劣的标记,昭示着他对她的占有。
只是稍微想一想就能令他疯狂。
试想一滴不漏地把小肚子灌得鼓起,少女娇小的花穴盛满浓白的精液,那性事后微微泛肿的小巧蜜穴一两根手指就能轻易堵住。
也可能手指堵不住,他的东西会从指缝白绸绸地流出来,可以用乒乓球大小的跳蛋、甚至是半根小黄瓜堵住,甚至逼迫少女就那样含着睡,那样,就算在梦里她也会被他深刻占有。
感受着少女高潮后不停的热情吸绞,被淫靡想象占据思考的男人一时间更加舍不得抽出,可爱粉臀就在眼皮底下有规律地一颤一抖,简直就在大口吮吸讨好着狰狞粗长的性器。
明明已经进行过痴缠疯狂的交融,男人却觉得更多更多的欲望又升腾了,可为了不做太过吓到她,男人还是压下了那些过分的想法。
少女瘫软的身体此刻已经随他摆弄,男人不舍地抽出半硬的性器,将人翻了个身抱进怀里。
铃铛声和情欲一起缓慢平复,半硬的炙热物什抵在少女大腿边,性事后坐在他腿上的臀瓣是裹挟着粘腻汗液的温软,隐约还有粘稠的液体流下。
将人抱在腿上,他俯身将头轻轻抵在少女肩窝,感受着近乎同频的呼吸,双臂环住人在脸上亲了好几口。
拥有感在这一刻达到峰值,让人有一种“时光在这一刻停留”的可怕妄想。
傍晚七点,君厉订好的晚餐准时敲响了门。
做完运动不好马上洗澡,因此她是几乎带着一身粘腻被人投喂的。
结束完迟来的晚饭,洗了迟来的澡,君厉也很理所当然地钻进了她的一米五小床。
睡前她还想着,周末只剩下一天了。又是前路渺茫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