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时乐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身t的反应和崔京棠靠近的身t令他避无可避。
他被他的亲妹妹推倒在地。
极冷y的地面,身t炙热,心却冷得出奇。
崔京棠跨坐在他腰间,居高临下,“你说过,你永远都只向着我。”
“你在g什么?”崔时乐有些无法接受,他想坐起身来,崔京棠却一把扣住了他的手。
“如你所见,我今后可以不去那些地方,可哥哥你要满足我。”
她的神情傲慢娇纵至极,俯下身吻在他唇角,撬开他紧闭的唇,舌尖轻挑着他的上颚。
崔时乐中了药,浑身都很难受,他想推开她,可她却仿佛猜到了他的动作似的,俯在他耳边娇声说:“哥哥,刚刚的糕点,我也吃了。”
“我好难受啊。”
崔时乐浑身一僵,崔京棠却扣住他的手,带着他抚0上自己的腰窝。
她穿得轻薄,t温传递到他掌心,是同样炙热的温度。
“京棠,”崔时乐闭了闭眼,鬼使神差地抬头吻了吻她被汗大sh的额头,“没事的,你很快就会好的。”
崔京棠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露出jg壮的腰腹,她有些难受地在他肩头咬了两口,身下的裘k早被水打sh。
崔时乐第一次见到她这个模样。
她坐在他腿上,被药驱使地浑身燥热,眼角都流出泪来。
她揽住他的脖颈,攀上来深深吻住了他,两个人在地上交缠,衣衫渐退。
崔时乐觉得自己大概疯了,否则他怎么会像个禽兽一样,吻过他亲妹妹的唇舌尤嫌不够,甚至一路往下,直到她的花唇边。
崔京棠朦胧中g了g唇,曲腿g住了他的脖子,迫不及待地把他往自己花唇边压去。
崔时乐第一下没被压动,他只抬手扣住了她一边足踝,随即仿佛彻底放下了些什么一般,叹了口气,俯下身t1an舐上了她的花蒂。
崔京棠被他t1an得浑身轻颤,舒爽地眉眼略弯,故意一声又一声叫哥哥。
崔时乐顺着她的腿根往上抚,最终停在了她的t尖,只轻轻捧住,用嘴在那里咬了一口,仿佛是在报复她的恶劣,随即又往下,舌尖ch0uchaa进了她t内,一下又一下,蹭过她最敏感的地方,尽职尽责地服侍着她。
崔京棠撑不住,泄了出来,泄了他满脸,光风霁月的时乐公子脸上沾满了他亲妹妹的情ye,这个想法令崔京棠感到刺激不已。
她抬手想去触碰他腿间的蓬b0,可他却一个激灵躲开。
“不要。”崔时乐哑声说,他抬手替崔京棠拨开被汗浸sh的发丝,语气中满是痛苦和压抑,“我自己可以,京棠,京棠,别碰我。”
崔京棠有些诧异地看向他,终于看到了他眼底的卑微和惊骇。
“是哥哥没控制住,抱歉,抱歉,”他眼眶发红,隐约有眼泪若隐若现,“你还难不难受?哥哥抱你进去好吗?”
崔京棠都快要给他气笑了,她给他下药,她强迫的他,为什么他要一副对不起自己的样子?
她想不通。
想不通懒得想了,崔京棠靠在他怀里,能感受到他在药物的催动下忍得多难受,可却只揽住他的脖子,懒声说:“那你带我去清理一下,我累了。”
崔时乐点头,他带着她去清洗,送她shang睡觉,然后脚步凌乱地出了门。
崔京棠立马下床跟上他,沿着回廊走,在汤房里听到他压抑的低喘。
大概真的憋得太久了,崔京棠听着他喘了很久,她看着自己印在门上的身影,突然恶意对里面说:“哥哥,我可以进去吗?”
里面没有回音,只有什么东西被慌忙打落的声响,还有崔时乐无法压抑的轻喘。
崔京棠推开了门,汤房里水汽蒸腾,崔时乐有些狼狈地坐在榻上,他x膛上还带着点薄粉,不知是太爽还是太羞耻。
她走近他,捏住他的下巴,强b他抬头看自己,缓缓说:“哥哥,你现在很痛苦吗?”
崔时乐略微偏头,想躲开她的手,没有成功,他也懒得动了,只低声道:“京棠,我只是觉得我太卑劣了。不似正人君子。”
“可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哥哥和我一起当小人不好吗?”崔京棠黝黑的眼看向他,竟然显得有几分天真和残忍。
可崔时乐用左手手背0了0她的脸,声音很轻很认真,“你不是小人,京棠,你做什么都很坦荡直白,这世上所有人都该羡慕你的洒脱。”
这个人包括他。
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对自己的亲妹妹有yuwang。
他才是那个小人。
妹妹做事向来无所顾忌,是他这个做兄长的没有恪守本分,越过雷池。
错的是他。
崔京棠跨坐在自己腿上这件事令崔时乐有些无所适从,哪怕她与他曾经早已那样亲密。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有任何期待。
楚意南与她纠缠多年,早对她虎视眈眈,崔京棠并不知晓那个小少年,曾经放下自己的骄傲,细心周全地打点着崔家上上下下,对她的态度昭然若揭。
崔家长辈对这件事乐见其成,自己家的闺nv什么德行她们知道,楚意南能为了她对崔家照拂,容忍,实在和崔京棠是良配。
崔时乐有意见,但他没有资格提。
他并不喜欢楚意南,总觉得他心思太重,实非良人。
崔家长辈不会b崔京棠嫁,如果崔京棠不愿意,那自然这门亲事成不了,哪怕楚意南拿着赐婚的圣旨过来,他也这么觉得。
可她接受了。
尽管她的行为依旧离谱,可她接受了。
崔时乐想不通,他曾问过崔京棠,为什么答应,是否有苦衷。
那时她只漫不经心地喂着楚意南送来的鹦鹉,回答:“要是有苦衷,哥哥要帮我解决了楚意南吗?”
崔时乐认真回答:“可能会有点难有点麻烦,但会尽力。”
这个回答迎来了崔京棠的笑声,她给鹦鹉喂了一把瓜子,最终只说:“能有什么苦衷,皇帝下旨,楚意南说这辈子只我一个,反正迟早要嫁人,不如嫁个权力顶端又对我好还知根知底的。”
崔时乐其实想说,并不是迟早要嫁人,不想嫁也可以不嫁,一辈子不嫁除了会被人议论,崔家不会有任何人有意见。
长辈们都只想盼她好,盼她开心。
崔时乐也愿意护她一辈子。
可崔京棠是知晓这些的,她还是答应了楚意南的请旨赐婚,他似乎已经没有资格再质疑。
直到崔京棠和他那一夜。
崔时乐的1un1i道德被摧毁,他强撑着在第二日崔京棠醒来后问她:“京棠,你如果不想嫁,还有转圜的余地。”
若非不想嫁给楚意南,她何至于这样任x。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崔时乐对她的脾气最是了解。
是他这个做哥哥的不称职,未曾发现。
崔京棠仰躺在他的床上,抬头看屋顶的雕饰,突然问:“这上面的大鹏鸟是我小时候非要印上去的,对吗?”
崔时乐点点头,“是,小时候你就很有主意,觉得我屋内的雕饰不好看,吵着要换。”
“然后你就答应了,并且全由我来设计。”崔京棠笑了起来,她从床上爬起来,跌进他僵y的怀里,“哥哥,你再亲亲我好不好?”
崔时乐凝视着她娇妍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