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有来无往非礼也……”贺霆说,粗粝的手指滑过少年光滑细腻的脖颈,轻轻按了按不怎么明显的喉结,“阿舂,你这么年轻,该给本王什么?能给本王什么?”
阿舂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贺霆的手指顺势滑向了阿舂的衣襟,将整整齐齐交叠在一起的领口扒向一边。
阿舂用力地闭上双眼,咬着唇,没有哭,也没有反抗。
——是默许的意思。
贺霆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他从少年掌心抽出手指,一把将人揽进怀里,低头吻向那一截明晃晃的颈子。
衣带散开,贺霆揣着陌生又熟悉的心悸感觉,将少年的外袍扯落肩头。
贤德王贺霆,细看之下眉宇至少与贺琏芝有五分相像,但与世子嚣张跋扈的气质不同,贺王爷沉稳持重,无端地让人折服,尤其是当他笃定地说些荤话的时候。
“你的身体很美,你知道吗?”
这是阿舂生平第一次听见对自己这副怪异身躯的溢美之词。
老子果然比儿子更懂风月。贺霆一面轻声哄慰着少年,一面慢条斯理剥光了阿舂的衣服。而他自己,仍是衣冠楚楚的贤德王。
他甚至托起阿舂的下巴,作势要亲吻对方的嘴。
始终没有做出任何抵抗的阿舂忽然偏过了头,躲开了贺霆那一吻。
贺霆笑了笑,似乎并不介意,直接将唇覆在了少年的耳垂上。娴熟的吻技很快让阿舂逸出一声轻叹,紧接着少年便察觉到,双腿之间落下一掌,不轻不重、若有似无地抚摸双儿特有的下半身。
阿舂双腿发软,站立不稳,迫不得已抓住了贺霆的袖袍借力。
“这么着急吗?”贺霆朝少年耳道里呵着气,故意曲解对方的意思。
“王爷……”阿舂气息紊乱,“去、去床上好不好?”
“好,就依阿舂。”贺霆微微屈膝,勾住少年两条白腿把人托在身前,抬步便往里间的卧榻而去。
阿舂原以为贺霆毕竟不复年轻,身体无论如何也不似贺琏芝、箫辄一般强健,但当他攀住贺霆的肩膀,大腿顶在对方腰胯的时候,他还是隐隐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的健硕。
贺霆本人更是不肯服老,明明已经把人抱到了床榻边上,偏偏不肯把人放下,而是箍紧了阿舂的腿,把对方的后背抵在床柱上,低头亲吻那双颤颤挺立的乳尖。
舌头灵巧至极,也娴熟至极,没几下就把生涩的阿舂吻得满面春红。
“哈……”阿舂急喘着道:“王爷……疼……”
贺霆嘬着少年的胸肉,问:“哪儿疼?”
“后背……唔额……后背疼。”
贺霆又伺机调笑:“我们阿舂怎么这么嫩?哪哪儿都不经碰。”
就像刻意彰显自己的臂力似的,贺霆托高少年的身子吮吻了好一阵,直至把整片胸肉都吻得红白斑驳,方才把人放倒在床上。
贺霆只脱了靴,一丝一绦都未解,直接盘坐在少年身侧。他将左手覆在少年私处,右手落在对方胸乳,轻拢慢捻抹复挑,优雅得好似勾弄琴弦。
阿舂自经历情事以来,向来是被征伐鞭挞的对象,他根本想象不到床笫私事还可以这么温柔。不多时,敏感异常的身体便在这温柔的挑逗下起了反应。
阿舂觉得羞耻,扯过整齐叠放于一旁的被子往自己身上盖,却被贺霆伸手拦住了。
“阿舂,你有着独一无二的美,不要为此感到羞赧。”
显然,贺霆是把官场上察言观色洞悉人心的本领用在了阿舂身上,小孩子哪里是老狐狸的对手,逐渐在一声声“阿舂”“你很美”的花言巧语下迷失心智。
贺霆看透了少年心思,抚弄花蕊的手指,得寸进尺地往里探了探,阿舂呼吸一滞,本能地夹紧了双腿。
这种时候,贺霆的耐心与技巧就发挥了作用。
他没有像鲁莽世子那样蛮横地往里硬闯,反而善解人意地退出了手指,装模作样地问:“阿舂还没准备好吗?”
阿舂纠结地攥紧了褥子,耳边响起王爷那一句质问——“你这么年轻,该给本王什么?能给本王什么?”
浑浑噩噩的脑子陡然清醒了一些,他自问:我在做什么?我在偿债啊。除了这具稀罕身子,我还能拿什么跟贤德王作交换?
少年咬着唇,重新张开了双腿。
贺霆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抽下自己的腰带,蒙在了少年眼睛上。
“王爷……”阿舂显出一丝慌乱,“王爷这是做什么?”
“阿舂放心,本王不会伤害你,”贺霆轻声安抚,“本王只想带你……真正体会一次鱼水之欢。”
……
柳月楼,贺琏芝与箫辄照旧鬼混在一处。
今夜楼里花魁选秀,热闹非凡。最终夺魁的女子名唤嫣,着实生得出尘脱俗,擅诗词,通音律,浑不似风月场所的女子,娇羞顾盼间更像是未出阁的大家闺秀。
更吊人胃口的是,今夜,男人选花魁,花魁也选男人。
嫣姐儿夺了魁,一双美目自二楼凭栏而眺,在一楼翘首以盼的男人堆里扫来扫去,最终停在了角落里自斟自饮的贺世子头上。
贺琏芝倒是不拘泥,本着“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的混账心态,大摇大摆把嫣姐儿领进了二楼雅间。
箫辄大喇喇地跟进了屋,往桌边一坐假装饮酒,实则脑子里全是跟贺琏芝玩“双飞燕”时的场景。
上回箫公爷与贺世子在雅间里弄晕一个少年的事儿,早就在柳月楼的姑娘们之间传开了。嫣姐儿倒是一点也不介意自己被两个帅哥一起肏弄,羞答答地问:“二位公子,是打算一起吗?”
箫辄面上装得云淡风轻,习惯性地征求兄弟的意见:“琏芝觉得呢?”
贺琏芝无所谓:“只要姑娘愿意。”
嫣姐儿笑了笑,主动解了自己的衣服,裸着身子躺进了被子里。
箫辄对着裸女没起反应,脑子里回忆着某些画面反倒偷偷起了反应,他有点迫切地想要重温旧梦,对贺琏芝道:“上回我先,这回让你先。”
贺琏芝面无表情地放下酒盏,三两下解了腰带,衣袍都懒得脱,一边撸着性器,一边掀开嫣姐儿身上的被子。
箫辄起身跟了过去,揉着嫣姐儿的酥胸,一瞬不瞬地瞧着贺琏芝逐渐鼓胀起来的性器。
嫣姐儿极会配合,还没怎么做,一把好嗓子便呻吟得羞怯动人。身子也是天生欠操的,被勾弄了两下乳头便淫水横流。
“怎么不进去?”箫辄半开玩笑:“又在老爹眼皮子底下夜夜笙歌纵欲过度?”
贺琏芝一怔,这几日尽忙着寻访名医,竟有几日没上过阿舂的床了。一想到阿舂,手里的阴茎快速充盈硬挺起来。
他扛起嫣姐儿一条玉腿,把阴茎凿进屄里。
“啊……好大啊殿下……奴家、奴家受不了……”
嫣姐儿抓住了箫辄揉胸的手,呻吟声又娇又软,足以让正常男人们春心荡漾。
可惜她今晚遇到的两个男人都不太正常——一个念着阿舂被肏得死去活来时的求饶,一个想听自家兄弟发泄时的低喘。
箫辄把手指塞进了嫣姐儿嘴里,迫使她说不出话来。
贺琏芝则是更为简单粗暴地低斥道:“闭嘴。”
嫣姐儿错愕片刻,大张着腿,卖力地吮吻起箫辄的手指。
世子爷怎么也想不到,他在秦楼楚馆里眠花宿柳时,自己惦记着的阿舂正在父亲手下一泻千里。